加入书架
威士忌杯碰撞的声响混着Billie Holiday的《I'll Be Seeing You》，林深雪倚在文件柜前，看着顾承川整理袖口的动作——那是他说谎的信号。她转动着「荆棘之吻」戒指，尖刺在掌心压出更深的痕，齿轮状的戒面反射着落地窗外的霓虹。
「三年前你离开时，我计算过所有可能性。」顾承川的领带垂在她胸口，领带夹上的碎钻映着她的眼尾痣，「包括你会成为我的对手，或者……床伴。概率分别是47.3%和19.6%。」
她笑时眼尾上挑，膝盖轻抵他小腿内侧，高跟鞋尖在他西裤上压出暧昧的凹痕：「顾律师习惯用数据衡量情感，那你算过——我们重逢的概率是多少？」
他突然扣住她手腕按在文件堆上，体温透过衬衫传递过来，带着雪松檀香的凛冽：「0.03%。但我愿意赌——」指腹划过她锁骨的齿痕，那是三年前他失控的证据，「你对我，还有未完成的好奇心。」
反转：碎钻领带夹与断口红
手机在桌面震动，周凛发来段视频：沈砚之的助理许哲宁正在实验室销毁骨灰样本，手腕的哮喘喷剂滚落在地，白大褂口袋里掉出一张泛黄的海报——那是年轻时的林晚秋在珠宝展的留影。林深雪摸出避孕套，包装上的「SW」划痕在落地灯下显形：「顾律师，这次我要全程清醒——就像三年前你离开我时那样。」
他盯着银色包装，喉结滚动的幅度突然变小，瞳孔却放大了12%：「你总说恋爱是游戏，但我见过你失控的样子——」拉开抽屉，里面整齐摆放着她所有设计图册，还有一支用银座胶带缠好的断口红，「在你母亲的葬礼上，你抓着我的领带说『别走』，当时你的瞳孔放大了47%，心率达到123次/分钟。」
她的指尖顿在他喉结上，听见自己的心跳比监控里的赛车引擎快了20%。远处传来消防车的警笛声，苏晚的尖叫从耳麦里炸开：「深雪！实验室的菌丝体暴走了，它们在吞噬金属里的……铂元素！对，就是沈氏集团走私的关键元素！」
关键伏笔：俄语字母与双生纹身
暴雨再次砸在玻璃上，林深雪在顾承川的服务器里找到加密文件。1997年6月29日的邮件显示，母亲林晚秋与沈母Alexandra Shen的英文名首字母拼在一起，正是「CHERRЯ」的Я。附件里的DNA报告写着：「ALEXANDRA SHEN与CAROLINE LIN，基因相似度91.3%」——这意味着她们是同卵双胞胎。
周凛的短信适时弹入：「来赛车场，陈野说有你母亲的『双胞胎姐妹』照片。」附带的旧报纸上，年轻的沈母与陆明薇站在珠宝展门口，两人穿着同款白裙，耳垂的蓝宝石耳环拼成完整的樱桃——而陆明薇后腰的纹身，与林深雪的位置分毫不差，像一枚跨越二十年的胎记。
顾承川替她披上外套时，袖口滑落，露出与沈砚之同款的钢笔伤痕：「当年车祸的目击证人，今天凌晨在香港坠楼。」他的声音混着威士忌的苦，「深雪，有些真相，比更危险——比如，你的母亲可能不是你的生母。」
她摸出锁骨链，齿轮突然弹出张小纸条，上面是母亲的字迹：「Alexandra是我的镜像，也是你的……」话未写完，被团成血点的樱桃图案覆盖，血迹的DNA检测显示，与沈砚之的弟弟Alexander Shen高度匹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