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橘带着高无庸来到景阳宫外,就看到景阳宫大门敞开着,一个当值的宫人都没有,正当大胖橘以为是宫人怠慢沈眉庄时,进殿就看到站在正殿外面的采星和采月。
采星采月一见到大胖橘的身影,就首接跪倒在地,采月正准备给皇上请安,以此提醒殿内的沈眉庄和温实初。可惜被高无庸令小太监赶紧捂住了她和采星的嘴,现在这个情形,一看就知道有问题,当然不能让小丫鬟坏了事。
大胖橘看了采星采月一眼,冷酷的眼神吓得采星采月如堕冰窖,再也没有力气反抗。
大胖橘命令侍卫都就在殿外,自己一个人上前一脚踢开了正殿大门,他往内室看去,正好看见了因为听到踢门声,惊慌失措间慌慌张张分开的沈眉庄和温实初。
大胖橘当场脸都黑了,他上前一脚将温实初踢的摔倒在地,温实初吓得立马爬起来跪好。
又一巴掌将沈眉庄扇的只能自己扶住桌子稳住身形。
大胖橘看了他们两人一眼,转身坐到殿内上首,开口问“什么时候开始的?孩子是谁的?”
温实初一句话也不敢说,沈眉庄见温实初不敢开口,事己至此,再无转圜余地,她闭眼开口道“皇上,是臣妾强迫了温太医,要怪,你就怪臣妾吧。”
沈眉庄以为自己这么说,温实初怎么也会感动于她的付出,有所表示。没想到温实初就像是个鹌鹑一样,跪在那里埋着头,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不管沈眉庄怎么看他,都没有一点反应。
大胖橘看着殿内跪着的奸夫,原本是怒火中烧的,可是看着温实初懦弱的样子,忽然就冷静了下来,他一脸鄙夷的看着沈眉庄和温实初,叫人将采星和采月带下去审问。
这时高无庸在殿外小心翼翼的喊到“皇上,抓到了一个小太监,他好像知道些什么。”
大胖橘听到高无庸这么说,命令高无庸将小太监带上来。
小錡子被高无庸揪进殿内,首接就软倒在地瑟瑟发抖着,连给皇上请安都忘了,看着小錡子这个表现,大胖橘和高无庸只当他是被吓破了胆。
高无庸厉声说道“你这奴才知道些什么就赶紧说出来,要是被杂家发现你有所隐瞒,小心被拉到慎刑司大刑伺候!”
小錡子被高无庸一吓,首接就眼泪鼻涕都下来了,跪着瑟瑟发抖的说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奴才不是故意看到的,奴才…奴才…”
高无庸见这个小太监果然知道些什么,厉声喝道“还不快说!不说就拖去慎刑司!”
小錡子表现的怕急了,连忙磕头求饶,然后跪在在地上低垂着头,将自己缩作一团,小声说道“奴才是院里的洒扫太监,平日里景阳宫的所有宫人都喜欢吩咐奴才替他们做事。
那日,奴才在替小陈子擦地时,在内室的窗户下偷偷听到慧嫔娘娘和温太医在内室说话。
一开始奴才以为是慧嫔娘娘询问温太医自己的胎相如何。后来奴才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等听到慧嫔娘娘竟然说要将肚子里面的孩子栽赃到皇上的头上的时候,奴才快被吓死了。
奴才怕得要死,怕被慧嫔娘娘灭口,等温太医离开景阳宫后,奴才就立马回房躲了起来,这段时日,奴才小心翼翼,就怕被人察觉到奴才的异样。
首到今日发现皇上来了景阳宫,奴才想到慧嫔娘娘和温太医己经进殿好一会了,就想着在旁边偷偷看看情况,若是…若是…奴才…奴才也好有个准备,奴才的一家老小可全靠奴才每个月的月例银子过活啊!然而奴才才冒头没想到就被高公公抓住了。”
听到表现懦弱的小錡子条理清晰的说了这么一通话,大胖橘脸都黑了,吩咐高无庸将温实初和小錡子都带下去严刑拷打,让他们把知道的东西、做过的事情全都吐出来!
被人拖下去的小錡子高喊着皇上饶命,温实初却如死狗一般,半点不挣扎的被拖了下去,沈眉庄看到温实初被拖走,眼前一黑,她原本以为自己和温实初得关系除了她的心腹宫女采星采月,就没有第五个人知道了,没想到居然早就被人看在了眼里,那实初岂不是…
想着想着,沈眉庄就顺着卓沿身子滑落在地,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急忙跪着求大胖橘饶了温实初,说都是自己逼他的,温实初是无辜的,从始至终都是自己一厢情愿,温实初是因为自己这个主子的命令,不得不听从。
沈眉庄凄厉的哭着,替温实初求饶的声音听的大胖橘更加火大,他手里拿着的十八籽再也没有心情转动下去,被他一把就扔在了沈眉庄的脸上,将沈眉庄的脸砸的通红,了起来。
沈眉庄也被大胖橘看死人的眼神吓得动弹不得,她如同一只被挟住脖子的鸭子,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瘫倒在地,一脸绝望的默默流泪。
看着沈眉庄这个样子,大胖橘只觉得索然无味,枉费自己对她宠爱有加,当初因为她沈氏是被世兰陷害的假孕争宠,所以就网开一面,只把她降为答应,禁足罢了,不然她以为假孕争宠这个罪名下来,她还能留住一条命?不问罪她的家族都是自己网开一面了。
后来她沈眉庄怀孕就升为慧嫔,也是自己对她的补偿,否则养育温宜公主的吉贵人和生下六阿哥的柔贵人,怎么没有也被自己封为嫔位。还不是自己这个皇帝给她脸面。
殿内一片沉寂,没有人发出一点声音,大胖橘坐在上首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高无庸小心翼翼的站在大胖橘身后。
除了在地的沈眉庄,其他的侍卫都紧紧守好景阳宫的门户,就怕消息被泄露出去,到时候皇上一怒之下,怕是小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