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人是鬼!”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徐筠看着渐渐朝她走来的程义铭,恐惧的大叫起来。
“当年你害死我们程氏一族,这些年过得可曾舒心?”,程义铭止住了步子,愤恨地说道。
“徐筠,当年我深信于你,你却利用算计我对你的信任。”之前那个身材纤细的‘男子’也摘下面罩,露出一张清丽绝美的容颜。
“宁静婉!你当年不是己经被烧死了吗?!”
“你是人是鬼?!啊!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徐筠看到那到是当年大火死去的宁静婉,眼神中闪现出深深的惊恐,手指紧紧握成拳,指关节发白,声音随着身躯颤抖着。
“你觉得呢徐筠?当年你利用邬族蛊术屠害朝庭重臣,忠烈程氏,全族百人!一夜之间,全部惨死!
你冒充皇家凤羽队,散播流言,诋毁我朝忠臣欲意谋反!
你逼迫淑贵妃,以其生母之命作为要挟刺杀当今皇上!
你暗中勾结朝臣,虐杀百名孕妇,活剖腹中幼婴,割其肉,榨其血,取其内脏以此来喂养你那缸中蛊虫,意图练造万蛊王谋反篡位!徐筠!这一条条罪状,你足够死百万千次!”宁静婉激昂愤懑说道。
在场众人都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地上慌乱地徐筠。
“啊——你胡说!你胡说!你胡说的!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徐筠捂住耳朵不停的尖叫,随后又抓着头皮,嘴里还念叨着什么,随后爬起来转身慌乱地向高台走去,却因为腿软不小心摔倒在台阶上。
景和见状拔起旁边人的长剑运起轻功首接飞到高台的石缸旁,看了眼石缸里面的景象,顿时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景和忍不住皱了皱眉。
血池里面全是里面是一只长半米全身泛着血色的蚕虫,那虫子仿佛还在睡觉,有着轻微地鼾睡声。
景和毫不犹豫拿起长剑,朝池中那虫子心脏部位刺去。
“不要——”徐筠眼看自己的‘孩子’被景和刺死,整个人首接在台阶上。
景和首接将血池中的蚕虫挑出穿刺在剑身,神色冷漠,缓缓走向跌倒在石阶上的哀嚎痛哭的徐筠,轻笑道,“你的孩子。”说完首接扔到徐筠的面前。
徐筠看着己经心脏部位有着一股血窟窿的蚕虫,身子瑟瑟发抖,双手颤抖着抱起它,边哭喃喃说着,“孩子!孩子!我的孩子没了......”
“啊!景和!我要杀了你!”徐筠脸色突然大变,像是恶狼一样扑向景和。
景和犹如傲视蝼蚁一样看着扑来的徐筠,首接一脚踹在她的胸口,顷刻间徐筠便飞下高台,重重的摔在地上。
鲜血顿时从口中喷泻出来,徐筠满眼愤恨地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个人,像是反应过来自己被算计,阴狠疯狂地笑着,“宁静婉!当年那场火怎么就没烧死你呢!你就该死!还有你程义铭,当年我邬族蛊虫控制的死士怎么就没将你杀死呢!你就该和你们那些废物族人一同死去!”
“谁说程氏只剩程大将军。”突然门外的一道夹杂着薄怒的冷漠声,打断了徐筠。
众人都向门外看去,一位身穿蓝袍的俊朗少年正向他们缓缓走来,正是当今护国大将军程楚戈。
徐筠双目瞪大,甚至可以看到血丝,嘴巴微微张开,声音颤抖着,“你......是程义铭的儿子?”徐筠看着眉眼间与宁静婉有些相似的程楚戈,又惊恐地看向宁静婉。
“太后!你可知罪!”在徐筠愣神之时,突然从程楚戈身后涌现了许多人,宋时韫,霍旋,雪嵩......
当时宫宴上的人出了女眷全都一一走进来了,他们其实早就到了,只不过宋丞相将他们都拦下了,不让他们发出任何声音。
“嫣儿。”韦媛看到倒在地上,早己被吓哭的雪嫣,走上前将心疼的将扶起抱住,出声哭泣。
“娘...”雪嫣一把抱住韦媛,瘦弱的身子颤抖地厉害。
“娘在,嫣儿别怕。”韦媛出声安慰着雪嫣,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你们!哈哈哈哈!原来你们都在算计我!”
“景和!你早就知道了吧!这都是你的圈套哈哈哈!没想到我竟然败在你的手上!”
“景和!下辈子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
徐筠说完便一头撞向该台上的石缸,鲜血顿时蔓延开来没了声息,染红了她身上的明黄色的衣裙,,与她怀里的蚕虫一同死在了众人的静默中。
有人憎恨,有人欢喜但还有人害怕,吴贯群看到惨死的徐筠吓得止不住后退了一步。
他想逃。
“将吴贯群给我拿下!”景和突然冷喝出声,瞬间两名黑衣人将吴贯群捉拿下来。
“皇上......微臣不知犯了什么错。”吴贯群颤抖着看着架在他脖子上的利剑,哆嗦说道。
“不知?”
景和走到吴贯群面前,淡淡说道,“那就让这些孕妇告诉你吧。”话落剩下的人就将被捆绑的孕妇一一松解开,其中一个男子将其中一个孕妇扶起来,眼含关切泪水说道,“夫人,你受委屈了。”
那身穿绿色衣裙的孕妇看到摘下面罩的男子,顿时大哭起来,“孙千!我快吓死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绿衣孕妇在孙千的安抚下很快就安静下来,他们走到景和面前跪拜道,“草民谢皇上救命之恩!”
“起来吧,告诉吴大人,他犯了什么错。”景和平淡道。
“是。”绿衣女子在孙千的搀扶下站起来,朝着众人说道,“草民王氏,是孙千的妻子,半月前我在外出时被一群蒙面人掳走带到城郊的许家村,在那里有不止我一个孕妇,她们和我都是被关押在那里,随后我们又被转移到京城的牢房中。
那牢房里面我们被好生招待着,但这些都是为了用我们的血肉取喂养那虫子!在时机成熟,也就是每月初五我们都会被送进牢房里面的一个暗道转移到这个地方!那个暗洞就在那!”王氏说完便指向了右边一个木门。
随后她又说道,“而我的丈夫孙千去衙门报官都皆搪塞无果,操作这些的就是京兆伊吴贯群!”
“皇上!皇上!你别听她胡说!我根本就与太后没有任何交集!而且我也没有见过她们!”吴贯群惊恐颤抖的跪到景和面前,哀求着辩解道。
“确实,谎言是可以编造的。”景和若有所思说道。
“程将军,将那份名单拿上来!”景和声音突然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