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穿新还珠:他说我是叶凡!?

第2章 开局就被射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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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双穿新还珠:他说我是叶凡!?
作者:
爱吃豆子的野狐
本章字数:
6016
更新时间:
2025-06-30

围场里怎么会有女人?!”

“天爷!心口中箭!!”

“死了吗?还有气儿没?看看!”

“护驾!护驾!都散开!弓箭手!当心埋伏!”

惊怒交加的吼叫如同炸雷,猛地劈开了那层隔膜,狠狠砸进叶凡模糊的听觉里。。沉重的马蹄声如潮水般汹涌逼近,仿佛密集的战鼓在地面上疯狂敲击,震得她身下的土地微微颤动,连带着她心口那根箭杆也跟着嗡嗡作响。激起的尘土带着干草碎屑,扑了她一脸,呛得她连那微弱的抽气都变成了断续的嗬嗬声。

冰冷的金属反光刺痛了她勉强睁着的眼。雪亮的刀锋,冰冷的甲胄,一张张惊疑不定、充满戒备和审视的脸,如同铜墙铁壁,瞬间将她包围。无数道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扎在她心口那支触目惊心的箭杆上,也扎在她困顿茫然的灵魂上。

皇家猎场?女人?心口中箭?

叶凡的脑子己经无法处理这些信息。她只感到彻骨的冷,和心口那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清晰的撕裂感。血,还在汩汩地往外涌,带走她最后的热量,也带走这陌生躯壳残存的生机。视野的边缘开始发黑,像墨汁滴入清水,迅速蔓延。灵魂在这具迅速冷却的躯壳里徒劳地挣扎,像溺水者。

就在这片令人窒息的包围和喧嚣中,一阵急促得近乎慌乱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意味,硬生生撞开了围拢的人群!

“让开——!”

一声嘶哑的、仿佛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带着金属刮擦般痛楚的低吼,压过了所有的嘈杂。

一匹通体雪白、神骏非凡的高头大马猛地闯入叶凡模糊的视野中心。马背上的人影,一身刺目的明黄骑射劲装,在灰暗的林间如同燃烧的火焰。他几乎是勒马人立而起,白色的骏马前蹄腾空,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惊恐的嘶鸣!马鬃飞扬,遮住了片刻天光。

叶凡涣散的瞳孔,无意识地聚焦在那张瞬间闯入视线的脸上。

剑眉星目,轮廓分明,是极其俊朗的样貌。但此刻,那张脸上所有的血色都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种极致的、仿佛看到世界在眼前崩塌粉碎般的惊骇和难以置信。他死死地盯着她,不,是死死地盯着她的脸,那双深邃的眼睛里,翻涌着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滔天巨浪——震惊、恐惧、狂喜、绝望……种种情绪如同失控的火山熔岩,瞬间冲垮了他所有的镇定自若,几乎要将他整个人从内到外焚毁、撕裂!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包围的侍卫、嘶鸣的马匹、林间的寒风、叶凡心口流出的血……都成了模糊的、静止的背景板。

整个世界,只剩下那张写满惊痛欲绝的脸,和她涣散瞳孔里倒映出的、那抹悬停在箭镞之上、如同冰冷眼眸的枯叶蝶幽暗金光。

“哐当——!!!”

一声沉重刺耳到令人牙酸的金铁交鸣,骤然炸响!

那张造型华丽、一看就非凡品的沉重箭矢,从他骤然失力、如同被抽掉所有骨头的手中滑脱,重重砸在冰冷坚硬、染着叶凡鲜血的冻土地上!弓身弹跳了一下,发出不甘的嗡鸣,滚落在枯草和血泥里。

周围的死寂,比刚才的喧嚣更令人窒息。所有侍卫都像被施了定身法,惊疑不定地看着他们那位向来沉稳持重的五阿哥,如同看着一个骤然失心的疯子。

只见他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像离水的鱼,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意义不明的气音。他用了极大的力气,身体都微微前倾,像是要从马背上扑下来,才从一片混乱和窒息中,挤出两个破碎的、带着铁锈般血腥气的音节,那声音嘶哑颤抖,仿佛每一个字都从滚烫的烙铁上滚过,带着灵魂被灼烧的剧痛:

“叶……凡?!”

那声音不大,却像惊雷一样狠狠劈在叶凡混乱的神经上。叶凡?他在叫她?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还有他看她的眼神……为什么那么痛?痛得像是有人拿着钝刀子,在一刀一刀地剜他的心?

剧烈的疼痛和这诡异到极点的场面,让叶凡本就混乱的意识差点支撑不住。她被当做刺客带到乾隆帝前,仿佛本能的,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皇上,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语毕,心口的伤,手臂的血,还有那排山倒海般涌来的眩晕和冰冷,彻底淹没了她。黑暗再次温柔又霸道地席卷而来,吞噬掉那张俊朗却写满惊痛的脸,吞噬掉那些明晃晃的刀枪,吞噬掉这个荒谬绝伦的世界。

不管身边如何兵荒马乱。皇帝急切地询问,陌生男子慌张的呼喊太医,一切都与她无关。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瞬,她残留的最后一点模糊感觉,是心口箭伤处传来一阵奇异的、几乎要烧起来的灼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血肉深处,不甘地苏醒。

……

黑暗无边无际。时间失去了意义。剧痛是唯一的坐标,灵魂在其中沉浮、煎熬,每一次挣扎都牵扯着心口那道致命的伤口,带来更深沉的窒息。属于“叶凡”的一切——悬崖的风,古堡的尖顶,齐飞绝望的呼喊,那只镶着金边的枯叶蝶,甚至“叶凡”这个名字本身——都在绝对的黑暗和持续不断的剧痛中,被一点点碾磨、剥离、冲刷殆尽。如同写在沙滩上的字迹,被无情的潮水反复席卷,最终只剩下平滑的、空白的沙砾。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永恒,也许只是一瞬。

浓得化不开的苦涩药味,混合着陈年老木头和沉水香的气息,像一只湿冷黏腻的手,探入黑暗,试图将沉沦的意识拽回。

身体沉重得如同灌满了铅水,沉在冰冷刺骨的寒潭深处。每一次微弱的心跳,都牵扯着心窝那处顽固的、持续散发着钝痛的所在,提醒着这具躯壳的存在。灵魂像是被塞进了一个完全陌生、布满裂痕的容器,茫然无措,一片空白。

眼皮重逾千斤。她拼尽了残存的所有力气,才掀开一条缝隙。

光线昏暗。映入眼帘的,是古旧的、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暗红色木质承尘(天花板),沉甸甸地压在视线之上。身下是硬邦邦的床板,硌得骨头生疼。身上盖着一床触感粗糙、沉甸甸的锦被。不远处,一盏造型古朴的油灯跳跃着豆大的火苗,将墙壁上巨大摇曳的影子拉得如同鬼魅。空气里弥漫着死亡、草药和尘封岁月混合的窒息味道。

陌生。彻底的陌生。还有……心口那闷闷的、持续不断的痛。

“呃……”喉咙里干得像被火燎过,灼痛难忍。她试图发出声音,却只挤出一丝微弱嘶哑、如同破旧风箱漏气般的嗬嗬声。

这微弱的动静,却像投入死水潭的石子。

一个穿着深蓝色袍子、留着山羊胡的老头猛地从床边的阴影里转过身。他手里还拿着一根细长的银针,针尖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幽冷的寒光。他浑浊的眼睛瞬间锁定在她刚刚睁开的、空洞茫然的双眼上,带着一种职业性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困惑。

他几乎是扑到床边,动作快得不像个老人。枯瘦如同鹰爪的手指带着微凉的触感,不由分说地搭在了她露在锦被外、没受伤的手腕上。指尖的力道带着不容置疑的探查意味。

叶凡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灵魂深处一片空白,只有心口那顽固的钝痛和身体沉重的无力感是真实的。她是谁?这是哪里?这个老头又是谁?她茫然地看着承尘上模糊的花纹,像一个刚被塞进陌生躯壳的、懵懂的游魂。

老太医闭着眼,枯瘦的手指在她腕脉上停留了许久、许久。他的眉头越锁越紧,在眉心拧成一个深刻的“川”字。脸上的皱纹随着他凝重的表情,显得愈发深刻。然而,那凝重之中,却夹杂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困惑。

终于,他猛地睁开了眼睛!

浑浊的眼珠里,此刻翻涌着极度的不解和惊疑。他死死盯着叶凡的脸,目光锐利,反复地、仔细地在她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脸上逡巡,仿佛要从她茫然空洞的瞳孔里,寻找某种无法解释的答案。

“姑……姑娘?”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一种奇异的迟疑,“您……您醒了?这……这十日……”

十日?她昏迷了十天?

叶凡的脑子里依旧一片空白。十日对她而言,只是一片混沌的黑暗和永恒的剧痛。她茫然地看着老头,没有任何反应。心口的伤处随着她细微的呼吸,传来一阵清晰的抽痛,让她忍不住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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