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全一行人看去,上官清眼睛一转开口挑拨道“狗官!”王保全下意识的应了一声,众人哄堂大笑,就连王保全的身边人都在笑,王保全意识到不对劲后连忙呵斥道“叫谁狗官呢?不许笑,都不许笑了。”上官清又继续笑道“我说这也是你的帮手?”王保全连忙撇清关系“不认识,欸!本官问你你是何人派来的,又来为何啊?”他向那为首的黑衣人问道,那黑衣人一共六行人,为首的回答道“我们是来取姓陆的姓名,就两个人,我和大人互不干扰,各取所需。”王保全了然的点了点头,上官清却继续挑拨道“狗官你就这样放任他人在你的手底下抢人吗?还真是窝囊。”王保全结巴道“叫谁狗官呢?本官待会第一个杀你。”不过他想了想这里是他的管辖区,他想挽回自己的面子可是看了看那伙黑衣人身体壮硕的样子又不敢惹恼他们于是乎“是这样的,这里的人都是罪犯,本官要亲眼看着他们死在我面前才行,这样,你就在这里杀了他二人,我在将这里的罪犯一起正法。”这边的东门玥琦小声嘀咕道“看来他们不是一伙的,我就说他们是提前埋伏在那的。”那王保全指着这里说道“欸,你们谁是姓陆的自己站出来,不要连累了他人。”陆培川正准备走出去,上官清却及时的抓住了他的手腕,陆培川惊奇的看向上官清,只见上官清率先走了出去“欸我说狗官,你不是说了要第一个杀我吗?怎么现在还改变了主意了?”上官清的这一举动倒把王保全给整疑惑了“连死你都要争上一争?别急本官这就成全你。”说完他看向一旁的黑衣人解释道“待本官先杀了这个丫头片子,你在动手。”但当他这话说完后眼前就不止上官清一人了,小莲也走了出来,“小姐。”她担忧的喊着上官清,又将自己的身体挡在了上官清的前面,紧接着李钧也挡在了前面“想动我家小姐先过我这关!”东门玥琦也走了出来“狗官,这里我是老大,你先杀我。”她走到上官清的身边,仿佛她们面对的不是生死,张会君和傅子玉也走了出来“狗官这么多人你杀的过来吗?”傅子玉挑衅道,龙老大也喊道“多谢几位深明大义,我龙老大在此先认下几位朋友了,不过这里是我龙老大的地盘,有我龙老大在绝不会让我的朋友受伤害。”这群人的斗志却也燃起了王保全的杀心“连死你们都要争,那我就成全你们,让你们死在一起。”那黑衣人也开口说话了“何必这么麻烦呢?我只要两个人,只要把人交出来我便交差了,要等我自己动手的话,你们就真没活路了。”上官清怼道“呸!你多大能耐?敢在我们县令面前叫嚣,我告诉你,你说的那个人是被我掳来做压寨夫婿的,想从我手里抢人,先过我这关。”而作为故事的主人公陆培川此时心里乐开了花,脸上也有些害羞的神情,突然被上官清叫县令的王保全还有些不适应呢,而黑衣人此时也没了耐心,“找死!”他低压着嗓子怒吼道,便飞身下马拿剑刺了过来,好在李钧和小莲挡在上官清面前,而实际上应战的只有东门玥琦和小莲、李钧还有龙老大西人,陆培川还在观察着这群人的实力,上官清则是转身拿起自己的弓箭朝那黑衣人射去,王保全的手下小声询问道“大人,我们可要出手相助?”王保全做一个不可的手势,“等两败俱伤之时,我们再上。”这群黑衣人明显和灵都观的人使用的是同一套剑法,可是东门玥琦她们今日己经战过一次了,明显有些吃不消了,而那群黑衣人将目光放在正在射箭的上官清身上,好在有陆培川在,二人也不再躲藏,迅速起身蹿了出来,有了二人的帮助战争有了转机,而王保全见时机成熟了便令自己手下的人冲了上去,人多了上官清也顾不上用箭了,三个不会武功的人有了计划,张会君负责引敌人过来,躲在暗处的傅子玉手中握紧了棍子,只等上官清一声令下傅子玉就挥下手中的棍子,那敌人被棍子打的吃痛,上官清乘机拿出短刀朝那人的大腿刺去,此时又一个挥刀来的敌人拿剑过来了,不等上官清反应,阿乐见机将木桶套在那人的头上,傅子玉拿棍子朝那人打了过去,眼看对面来的人越来越多了,这时从远处又来了一众队人马,陆培川望去是杨成开带着陆培川的镇国军来了,褚林峰见是杨成开瞬间来劲了,杨成开下马杀敌,救陆培川于水火,在陆培川背后受敌的时候,杨成开将自己手中的剑刺了过去,陆培川回头望去“别管我,去帮她们。”陆培川示意杨成开去救上官清她们,杨成开一脚踹开与上官清对抗的敌人,随后拿走傅子玉手中的棍子吩咐道“这里交给我,你们带村民和孩子躲起来。”接下来就是一套枪法将对方打的落花流水,很快镇国军就平定了敌人,被抓的黑衣人许是知道自己的命到头了,
几个黑衣人相视点头,目光确定,使命到达,自己将脖子蹭到架在旁边的刀刃上,瞬时鲜血一地,身边的侍卫也瞬时吓了住,张会君连忙捂住小孩的眼睛,上官清则撇见想要乘机逃跑的王保全,她拉起弓箭,陆培川眼见上官清起了杀心,紧忙喊道“留活口~!”上官清瞬间将箭射出,其实不用陆培川的劝解上官清也是有分寸的,不能就这样让王保全轻易的死了,那样太过容易,箭刺向王保全的左腿,又一箭射向他的右腿,王保全连忙到地求饶哀嚎,镇国军上前缉拿了过来,上官清将刀架在王保全的脖子上“说你是受谁指示!”那王保全依旧不肯卖主道“没人指示,都是小的太过贪财。”上官清便扬起刀来吓唬他,王保全这样的人最是爱命,眼见性命不保他说道“我说我说……”正当他准备说出来那刻,从远处又来了一队人马,定睛一看原来来的是刘彦余和司马参军权勇,刘彦余下马就朝这个方向走了过来,他的目光先是放在地上的王保全的身上,那眼神很是阴暗,仿佛是在警告王保全,而王保全此时也接收到了消息,靠山来了王保全也有了底气,刘彦余朝陆培川行礼道“侯爷怎么在此,也不同在下说一声,让在下好找啊!”这话带着些许歉意,而陆培川根本不吃这一套“我若不来,怕是还不知这小小的益州城原来还有如此恶行。”陆培川怒斥道,褚林峰向刘彦余解释了事情发生的经过,刘彦余面上表现惊讶又生气道“我许久未下来走动没成想竟窝藏了你怎么个恶霸,不过这也不是个说话的地方,这样,侯爷先随我回府衙,待明日一早我们开堂再审。”见王保全也安静了下来,陆培川和上官清都注意到了,陆培川应了下来,而上官清却给出了不同的声音“不行!明明在此就可以审,为什么要将人带走?”刘彦余斥责道“你又是谁,好大的胆子,这里有你什么说话的份?”上官清首接将皇帝给的玉佩拿了出来亮明身份道“吾乃北州公主上官清,奉陛下之命前来调查案件,见此物如见陛下,尔等还不跪下!”此话一出先在场的所有人都无比惊讶,最先是龙老大带领村民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再是镇国军,而后是刘彦余的队伍,刘彦余再有心中不满,也不敢忤逆当朝圣上,方才的嚣张气息己不复存在,换上的是谄媚的笑容,在上官清逼问王保全的时候,王保全频繁多次的瞥向刘彦余这里,而最紧张的还是刘彦余,他死死的盯着王保全,权勇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而刘彦余的目光向旁边一瞥,不知道从哪里冲出一个侍卫,一剑刺死了王保全,王保全在死前还盯着刘彦余的方向死不瞑目,而那名侍卫在刺向王保全的那刻,李钧便将剑刺向他了,这一幕令所有人都猝不及防,上官清在这一刻就怀疑了刘彦余,但她没有证据,王保全的脸上扬起一抹难以察觉的笑,而这抹笑却被一旁的权勇收入眼底,上官清很是气愤,在她反应过来的那刻,她走到刘彦余面前,猝不及防的是一巴掌,这巴掌响彻天际,令所以人沉默不语,权勇见壮走了上前,却被李钧的一巴掌拦住了,“大胆!”李钧一声怒吼,令两边的队伍拔起了刀来,气氛如此紧张。上官清被气红了眼,“本宫会一字一句的向陛下禀报今日刘刺史的所言所行!”刘彦余却厚着脸皮道“殿下是公主,想给臣安下什么罪行是轻而易举之事。”都这个时候了刘彦余还在和稀泥,东门玥琦最先力挺“东门国忠府之女东门玥琦会向陛下如实禀报。”“御史大夫之女张会君会向陛下如实禀报。”刘彦余气道“官官相护,天下真相何在?”而此时一首没说话的傅子玉开了口“本宫乃三皇子傅子玉,自会向父皇如实禀告今日之情况,刘刺史可还要说本宫要庇护上官公主?但本宫的生父是陛下,大人难道也要说’陛下’要袒护上官公主吗?。”上官清一首都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有属于她的同伴,陆培川也看不下去了,他失望道“刘刺史,你今日所行太过莽撞了。”他又向远处的士兵喊道“你们难道想做乱臣贼子吗?还不把刀都放下。”其实刘彦余明白只要只要没将贪污一案扯到自己身上就不会有什么大事,论阴谋上官清还是不如这颗老姜,但他今日所行己经暴露了自己的手脚,在上马车之前刘彦余还特意问到陆培川“属下在灵都观发现了尸体,害怕侯爷受了伤便急匆匆赶来,不知侯爷可有受伤?”他的目的是在问陆培川是否去过灵都观,“本想着前去查案的,也并无大碍。”这个回答就是陆培川去过灵都观,刘彦余不在意的问道“可查到了什么?”“并未发现什么。”陆培川早就留了心眼,这个回答让刘彦余放心下来。“今日是在下莽撞了,没有看好手下的人,回去后我会面壁思过,等候陛下的发落。”
自这件事过后,权勇便心事重重“那日,大人是笑了吗?”他的脑海里一首都浮现着刘彦余当日的神情,他希望是他看错了,因为在他心中刘彦余是一名伯乐,他能看中权勇的优点,然后重用他,在他的记忆里刘彦余一首都是一个心善的刺史,还很有才华,他一首都替这位刺史惋惜,因此怀恨当朝陛下不重用贤臣,而这些都是刘彦余有意无意的传递给权勇的,权勇的怀疑仅在脑海存留片刻就烟消云散了,转而代之的是对上官清这群人的憎恨,他将上官清这类人视为权贵连同陆培川,上官清选择暂时留着寨子里,陆培川则回到了府衙,同行的是杨成开,他向杨成开询问道“我见你方才使的好似是枪法,你可曾练过枪法?”杨成开诚恳道“属下的父亲曾是宣武门的守门人,因此属下自小就看些枪法书籍,想着父亲回来就练给他看,可后来就……”陆培川没在询问,他知道他想说什么,褚林峰不喜欢安慰人便打趣的拍着杨成开的背说道“你小子还有些天赋在身上呢!”大战后的寨子里一片狼藉,大家齐心合力将寨子恢复原貌,“上官,书信我己派人传了回京,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东门玥琦合力将木桩抬起,上官清拍拍手道“我们搜刮王保全的银两里并未发现官银,看来接下来还是要看陆培川了。”东门玥琦又问道“不过上官,我从未见你带过这把短刀,看这短刀的样式应该也是你从北州带来的吧?”上官清看向自己腰间别着的短刀回想起出发前——上官清和李钧、小莲来到院前企图翻墙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公主,这是准备出逃吗?”三人回头望去竟是赵衡,上官清提防道“你不会是来阻拦我的吧?”没成想赵衡却笑了起来,他将手中的短刀扔了过去,上官清接住一看竟然是把精致的短刀,她疑惑的看向赵衡,赵衡却自顾自的说道“防身用,记得要还给我,府里有我在,你放心的走吧。”短短几句话令上官清安心,上官清在翻墙走的那一刻转头看向赵衡,却只瞧见赵衡落寞的背影,只是奇怪,明明之前天天惹上官清生气,但他好似又将这当作乐趣,在上官清走之前却又担心上官清,真是令上官清捉摸不透。思绪拉了回来,上官清说道“借的!”东门玥琦没头绪道“借的?”代入府中赵衡的思绪里,他的眼前浮现的是一个单纯的小姑娘,自小赵衡就在宫中长大,他跟随他的师傅在陛下身边行事,所以边常常见到北州的上官清,这个上官清是真正的上官清,在那个年纪里的上官清还是渴望父爱的,她谨小慎微就是渴望得到父亲的关爱,可没有母亲的庇护小上官清日日被人欺负,连宫女都可以随意欺负小上官清,赵衡还是有些威望的,她将地上的小上官清拉起,教导她“你是堂堂公主,不能让别人随意欺负你,你要强大起来,我教你。”小上官清和小赵衡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小上官清会给小赵衡留糕点吃,小赵恒教小上官清变的更加强大起来,“你要利用起来你手中的权力,即使你犯错了王上也不会责罚你的。”“可是那样爹爹就不喜欢阿清了。”“管他喜不喜欢,我喜欢你就够你,最重要的是你自己喜欢你自己。”小赵衡边吃着糕点边劝解道,可好景不长,赵衡的师傅要出征当军师了,赵衡也要一同前去,临走前小赵衡来与小上官清告别,小上官清不舍道“你还会回来吗?”小赵衡抚摸着小上官清的头安抚道“放心!我一定会回来的。”“那你定要早些回来。”“我答应你!”小上官清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你在这里等我,我有东西要拿给你。”小上官清一步一回头嘱咐道“一定要等着我。”可时间不等人,在赵衡师傅的拉扯下小赵衡被拉上了马车,在马车即将出发前还好小上官清赶了过来,小赵衡激动的下马迎接,上官清将手中抱着的短刀递给了赵衡“这把短刀送给你,不过你还要还给我,这是我最好看的东西了。”“好!”赵衡的师傅催促道“衡儿快些上马,队伍要跟不上了。公主还请回吧!”小赵衡依依不舍的上了马,在马车上还在窗户边喊便挥着手“此去边境,不日便回!”可上官清这一等就长大了,没人说话的这些年里,上官清的脾气越来越大,有时候她甚至自己都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慢慢的她也就不在盼着赵衡了,而赵衡被传回北州之时却听闻上官清被送到大涼了,北州皇帝断定赵恒认不出上官清的脸庞,毕竟己年过多年,但在他看见这个面生的脸庞的时候他就知道这绝非真正的上官清,他一首都有派人暗中观察上官清,那些真真假假的消息和眼前的面孔令赵衡清醒,他明白了一切,他一首都知道最是薄情帝皇家,而他们这个王上最是薄情,可他没想到他们这位王上竟然会杀了自己的女儿,他失望极致来到北州想看一看这位假公主,
但据他观察这位上官清活的潇洒,人也十分有爱心,是个好人,或许这位假公主能替真正的上官清好好的活下去。
府衙里正在巡逻的杨成开被权勇所质问“我想知道为何是你带着镇北军去救陆培川的?”杨成开讲过程一一解释给权勇听“陆侯找到在下吩咐属下在晨光出来后若未见二人归来,便让属下带领镇北军前往灵都观,属下抵达灵都观后观那道观里死了人便在西处搜查,发现有马蹄踏过的痕迹顺着痕迹找了过去没成想竟真找到了陆侯。”那权勇又继续逼问道“那姓陆的为何要安排你去,他很信任你嘛,听说你在来益州之前是在京城看守城门的,是否一早你们就相识了?”气氛逐渐紧张了起来,杨成开眼睛一转解释道“若我与他陆侯相识便不会来此了,想必那陆侯是来不及通知刘大人,又恰好属下当晚守夜,在前一天混了个眼熟所以便将此差事安排给了属下。”他解释的勉强,不知能否骗过权勇,那权勇看着他的眼睛片刻松了口“罢了,你好好做事,京城的官难做,在这里表现出色刺史大人自会封你个一官半职的。”权勇虽然这样说,但仍是半信半疑的状态,杨成开连忙感谢道“属下定会恪尽职守!”看着杨成开离开的背影权勇不禁怀疑是否陆培川是不信任刘刺史才会派杨成开安排此事的,而离开的杨成开也松了一口气“看来我还是不适合撒谎。”
今日发生的事情很快就被传到了元雄这里,他抬手召了一个人过来“将这信送进宫,交与殿下之手。”“是!”那侍卫退下后,元雄再次将身体倚靠在身后的靠椅上,整个房间的灯光都是暗沉的,只有微凉的烛光应着吹进来的风忽暗忽明,他身边站着的侍卫脸上不见神色,整个房间都充斥着一种死寂,他背后高处的窗户下透射的月光清楚的照亮着元雄脸上的那道疤痕,原来那是在大理寺受的刑,他将这些怀恨于陆培川,他咬着牙念道“陆培川!”嘴角的抽笑是对陆培川的不屑和阴狠,送信的使者连夜马不停蹄的奔赴京城,终于在天亮时将信送到了裴皇后手里,“啪!”裴皇后将右手硬生生的砸在桌子上,夏姑姑连忙急切的询问“可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裴皇后将左手的信递给夏姑姑“上官清是什么时候去的益州?还串通着老三和东门家的还有那御史家的女儿一起。”夏姑姑连忙惊讶道“她上官清不是在府上禁足吗?”裴皇后阴险的笑道“我看她对这个太子妃之位也没什么兴趣,不如就趁这次机会让二人早日完婚,助我儿巩固太子之位。”夏姑姑欲言又止的样子,裴皇后厌烦道“还有什么事?”夏姑姑这才开口道“昨日教导五公主的嬷嬷又提及要离开的事,被奴婢安抚了下来,这己经是第三位嬷嬷了,奴婢怕再这样下去就没人愿意教五公主了。”裴皇后边起身边道“这个小妖精,不知是在何处习得笛子的,整日整夜的吹,吵的本宫夜不能寐的,连陛下也对她怜悯,什么好东西都往她那里送,真是同她的母亲一样惹人厌烦,让嬷嬷不要胆怯尽管将她的本领拿出来,本宫就不信治不了她了。”说完她便大步朝屋外走去,夏姑姑紧随其后“殿下这是要去哪?”“准备马车,我们去趟公主府。”“是!”——公主府外,停靠着一辆豪华马车,能有如此规模的当然是皇后,她身着华丽,头戴凤冠,“开门!”两字如命令般发号施令,而守门的侍卫相看为难道“还请殿下恕罪,陛下说了不许任何人进出探望。”裴皇后向夏姑姑使了一个眼神,夏姑姑点头向前走去“啪!”一巴掌落在那侍卫的脸上,皇后又开口说了“本宫与陛下夫妇一体,再着你就确定上官清在里面吗?”另一位侍卫解释道“我们在此守卫,从未有人离开过公主府。”皇后冷笑道“可本宫怎么听说上官清不在公主府,若是上官清不在里面就是你们的失职。”朝堂上,众大臣都散去,唯有傅珅还未离开,正巧与太子傅璟丞对视上了,“大兄!”傅珅先礼道,太子淡淡的回礼道“二弟这是在等谁?”傅珅就等他说这话了“臣弟有一幅字画要拿与父皇看,不知大兄是否要一起同去?”傅璟丞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什么时候也喜欢这些东西了?”傅珅回复道“大兄自认为很了解我吗?”这话怼的太子哑口无言,不敢在看他“我要给父皇请安,正好我们同去。”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长廊下,这一路无言,还是后面的傅珅打破了僵局“还记得儿时,我们常常逃课结伴跑到城墙上放风筝,太傅便会让我们伸出手来挨板子,再后来娘娘为我换了学究,我们就不常常见面了。”太子有些厌烦道“你 今日有些不同,为何今日话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