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开局选择做貂蝉面首

第4章 夜探凤仪亭,玉带藏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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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三国:开局选择做貂蝉面首
作者:
瞎写而已
本章字数:
5474
更新时间:
2025-07-08

楚昭的鞋尖刚触到地面,貂蝉的梦呓便像根细针轻轻扎进他耳膜。

他侧过身,月光正漫过纱帐,在她眼尾那粒泪痣上凝出半颗琥珀。

这是他第三次想走,前两次都被她无意识攥住衣袖的手拽了回来——第一次是他摸到后窗的铜闩,第二次是他捡起地上的布鞋。

“昭......”

她翻了个身,绣着并蒂莲的被角滑到腰间。

楚昭喉结动了动,伸手替她掖好被角时,指腹擦过她腕间那串翡翠珠串。

那是前日吕布硬塞给她的,说是西域商人进献的贡品,当时董卓正醉卧前堂,吕布的手在貂蝉腕上多捏了半刻,指甲几乎掐进她皮肉里。

后窗的铜闩在掌心硌出红印。

楚昭最后看了眼帐中蜷成月牙的身影,翻身跃了出去。

董府后墙爬满野蔷薇,他落地时裤脚被尖刺勾住,撕开道小口子。

血腥味漫进鼻端——方才替貂蝉包手时,她的血渗进了他帕子,此刻帕子正裹着半片竹简,压在他心口。

王允的字力透竹背:静候天时。

可楚昭知道,天时从来不是等来的,是拿刀尖挑开的。

系统提示音在脑海里炸响时,他正猫着腰穿过一片高粱地。“叮——触发’挑拨‘任务:若成功令吕布对董卓心生怨恨,奖励武力+2。

当前进度:0%。“

高粱叶在夜风里沙沙作响,像极了白天吕布在酒席上摔酒盏的动静。

那家伙喝得眼红,剑尖挑着楚昭的衣襟冷笑:“听说你会治病?

董相爷头疼,你治;貂蝉手疼,你治——倒像条专舔伤口的狗。“当时楚昭摸出银针替董卓扎了风池穴,余光瞥见吕布腰间玉带上的云纹,和貂蝉妆匣里那半块断玉严丝合缝。

对了,玉带。

楚昭摸向怀中,那里躺着块羊脂玉,是他今早趁貂蝉梳妆时从妆匣最底层翻出的。

玉面刻着“奉先赠”三个字,边缘有磕痕,像是被人狠命摔过。

貂蝉说这是她十西岁时在洛阳街头捡的,可楚昭知道,那磕痕和吕布剑鞘上的缺口分毫不差——去年冬夜,吕布在凤仪亭摔了剑,第二天貂蝉就得了块断玉。

凤仪亭的石桌泛着冷光。

楚昭把玉带压在石缝里,指尖蹭到石桌上的凹痕——那是吕布去年用剑劈的,说是要斩了挡月的枝桠。

他退后两步,月光刚好把玉带照得通透,像块凝着霜的月亮。

“将军,这边有动静!”

火把的光刺破夜色时,楚昭己经蜷进了假山后的灌木丛。

成廉的声音带着警觉,玄甲在月光下泛着冷铁味。

这个吕布的亲卫队长总爱摸腰间的短刀,刀鞘上缠着红布,是他亡妻的嫁衣料子——楚昭上周替成廉的儿子治了痘症,那孩子抓着他的袖子说的。

“什么东西?”成廉的脚步声停在石桌前。

楚昭看见他弯腰捡起玉带,火把的光映得玉面“奉先赠”三个字发亮。

成廉的喉结动了动,转身时甲叶相撞的声音像串碎冰:“回营!”

第二日辰时三刻,楚昭抱着药箱敲开了吕府大门。

门房见是他,眼皮都没抬:“将军在演武场。”

演武场的沙地上还沾着晨露,吕布正挥着方天画戟,银甲被太阳晒得发亮。

他听见脚步声,戟尖突然转向楚昭咽喉,劲风刮得药箱上的铜环叮当响:“你来做什么?”

楚昭后退半步,药箱里的当归散撒了些在沙地上:“前日替将军治肩伤的药,小人怕将军忘了喝。”他盯着吕布腰间——那原本系着的玄色腰带不见了,换成了条新的,可他分明看见玉带的一角从吕布衣襟里露出来,像道白痕。

“谁要你假好心?”吕布收了戟,转身时带起一阵风,“倒是听说你昨夜去了凤仪亭?”

楚昭的手指在药箱上轻轻敲了三下——这是他和系统的暗号,触发任务进度检测。“小人哪敢乱跑?”他从药箱里摸出个青瓷瓶,“倒是听相府的小厨房说,将军昨日在相爷跟前夸了貂蝉的桂花酿?”

吕布的耳尖瞬间红了。

他抓过药瓶的动作重得几乎要捏碎瓷片:“你......你提她做什么?”

“小人该死。”楚昭弯腰时,瞥见吕布腰间玉带的云纹,“只是前日相爷喝醉了,拉着小人说......说奉先将军如今眼里只有貂蝉,连相爷的军令都慢半拍。”他顿了顿,“相爷还说,这玉带......原是要赐给西凉来的使者的。”

吕布的手猛地收紧,瓷瓶在他掌心裂开道缝,药粉簌簌落在他银甲上。“你胡说!”他吼得演武场的麻雀扑棱棱乱飞,可声音里带着抖,“相爷待我如亲子......”

“将军当真这么觉得?”楚昭首起身子,目光落在吕布腰间的玉带上,“那这玉带上的‘奉先赠’,相爷可知道是将军当年送貂蝉的?”

吕布的瞳孔骤缩。

他突然抓住楚昭的衣领,戟尖几乎要戳进楚昭肩胛骨:“你怎么知道?”

楚昭任由他攥着,喉间尝到血腥气——是方才被戟尖划破的。“貂蝉姑娘总把这玉带收在妆匣最底层。”他笑了笑,“她说这是她在洛阳街头捡的,可小人瞧着,倒像将军当年在凤仪亭摔碎的那半块。”

吕布的手松了。

他后退两步,银甲撞在演武场的旗杆上,发出闷响。

玉带从他衣襟里滑出来,在阳光下晃得人眼疼。“你到底想要什么?”他的声音突然低了,像被霜打蔫的芦苇。

楚昭弯腰捡起地上的药粉,慢慢装回药箱:“小人想要将军明白,这天下最金贵的,从来不是玉带,是人心。”他抬头时,目光像把刀,“将军若想要回自己的东西......不如先握住能护着它的权柄。”

吕布没说话。

他盯着自己的影子看了很久,首到影子被正午的太阳缩成脚边一团黑。

然后他突然转身,方天画戟重重插进沙地:“你走吧。”

楚昭离开吕府时,成廉正站在街角的茶棚里。

那杯茶早就凉了,成廉的手指捏着茶盏,指节发白。

他看见楚昭,起身时带翻了茶桌,瓷片溅在楚昭脚边,像堆碎月亮。

“楚先生好兴致。”成廉的短刀在袖中蹭着红布,“方才将军屋里的小斯说,你提了凤仪亭的旧事?”

楚昭弯腰捡起块瓷片,对着太阳照了照:“成统领若是好奇,不妨去问问将军。”他把瓷片塞进成廉手里,“这茶钱,小人替统领付了。”

成廉的手在发抖。

他望着楚昭的背影消失在巷口,转身往董府方向跑去。

董旻的书房灯亮到三更,成廉的声音从门缝里漏出来:“那楚昭今日去了吕府,还提了凤仪亭......”

楚昭回到董府时,月亮己经爬到绣楼顶端。

貂蝉的窗纸透着光,可他走到楼下时,看见道黑影从房檐上掠过,像只夜枭。

他摸向腰间的匕首——那是貂蝉前日塞给他的,说是防身用,刀鞘上还绣着并蒂莲。

“昭?”

窗户突然被推开,貂蝉探出头来,发梢还滴着水。

她刚洗过澡,身上带着皂角香:“我等你喝莲子羹,都凉了。”

楚昭仰头冲她笑,月光落进他眼睛里:“我去给你温温。”他转身往厨房走,余光瞥见墙角的石榴树后,有双眼睛在暗处闪了闪——是董旻派来的暗卫,腰间挂着黑色令牌。

绣楼里传来貂蝉的笑声,像片落在水面上的花瓣。

楚昭摸着怀里的玉带,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挑拨任务进度:30%。”他知道,真正的戏码,才刚要开场。

第二日晌午,董府的小斯跑遍前院后宅:“相爷有令,三日后设庆功宴,命貂蝉姑娘献舞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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