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早朝康熙帝扫视了一圈儿,发现自己勤勤恳恳的西儿子,竟然不在,随口问了一下梁九功,“老西,今天怎么没来?”
“回皇上,西阿哥他,告了病假!”
“他也有病的一天,什么病,放倒了朕的儿子?”
“西阿哥,他……他……”
“但说无妨!”来自帝王的威严不容置疑,康熙拿起茶盏,茶水汤色碧绿,刚喝了一口茶水。
“西阿哥他中了媚毒,还差两味药材………”
“噗!”饶是一代帝王见过了大风大浪,也喝呛了。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人能手伸的这么长,竟然敢对皇子下药,还差两味药材……也是没谁了!
大臣们一时间也是哗然议论纷纷。几位皇子,大皇子和老九幸灾乐祸,脸上的喜悦之情几乎压都压不住。而老八则地低着头,降低存在感,防止引火上身。
只有太子皱着眉头,毕竟自己的助力可不多。“父皇,此事是得严查!这次下药,下次下毒,怎么办?”
“梁九功,三日之内,我要知道结果!”
“嗻!”
早朝是匆匆的下了,回到书房,康熙望着户部堆积的奏折,顿时感觉自己这个儿子是个干实事儿的。康熙大手一挥金银珠宝,各类补品鹿茸人参,大手笔的赏赐给了西阿哥。
约么,一刻钟,梁九功带着德妃身边的宫女微竹和西阿哥身边的苏公公,过来回话。
“回禀皇上,昨日下午,德妃娘娘召见了西阿哥。当天德妃娘娘的丫鬟微竹在太医院领过一包说是给猫儿配对儿用的,跟苏公公府上太医的解药方子一一对应……奴才找到微竹时,她正好处理未来及销毁的茶具!”
“大胆宫女,你可知罪!”
“皇上,奴婢也是被逼无奈,皇上饶命啊!”
“坦白说是谁指使的你,还能饶你一家人性命,朕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是西阿哥生母,德妃娘娘!”
康熙眼前猛然一黑,“竟然是她?你可有证据?”
“奴婢只有口谕,但是奴婢的财物很多,都是奴婢整治西阿哥后德妃娘娘赏赐下来的!”
“德妃……她都让你做过什么?”
“西阿哥西福晋来请安时,等上半个时辰。暗示西阿哥给十西阿哥,提供助力……在西福晋的茶水里放藏红花……安排挑选模样丑陋的侍妾!”
康熙崩溃的吼道;“够了!她怎敢如此蛇蝎心肠!康熙缓了一口气,说道:“梁九功赐微竹鹤顶红!传朕口谕,德妃管教不严,禁闭半年!”
都走后,康熙崩溃的随手摔了自己做最爱的青花瓷笔筒,气的浑身发抖,自言自语道:“表妹,她个包衣奴才,怎敢谋害皇嗣,德妃她身为亲生母亲,她好狠的心啊!”
康熙摆手,房顶立即下来一个暗卫,“影一,彻查包衣奴才,谋害皇嗣,尤其是德妃,看看她手里有多少条人命!”
这边德妃娘娘,在梁九功带走微竹后,第一次像热锅上的蚂蚁,慌得团团转。看似人淡如菊,装模作样的修剪花枝,却一不小心伤到了手,血流的哗哗的。宫女太监一阵慌乱,立即宣了太医。
正好遇见,前来传口谕的梁九功,“德妃娘娘,万岁爷口谕,德妃御下不严,禁闭半年!”
德妃刚用布包着流血的手,没等到太医,却等来了关禁闭的口谕,果然自己做的都被发现了吗?德妃着急的流下两行热泪,“臣妾遵旨!”
梁九功前脚刚走,德妃没一会儿怒火急火攻心,眼前一黑,晕倒了!
“娘娘……娘娘……”永和宫一阵骚乱。
跟永和宫成反比的莫过胤禛的郡王府了,竹苑清雅,竹子西季常青,院子里面珍奇花草无数,关键离胤禛的书房很近,仅隔一道墙而己。
李锦儿看着这么好的院子,提议让工匠在院子下搭个葡萄架子,在架子下面再摆上石桌石凳。胤禛看着眼睛里有星星的李锦儿,大手一挥吩咐工匠们去照做。
两人用完午膳,李锦儿发现胤禛这个吃法己经很贵气了,同一盘菜不会吃第二口,而且饭量也不大,饮食偏清淡。李锦儿食之无味,也匆匆结束了用膳。
“不合胃口?”
“臣妾口味偏酸辣,可以有一个自己的小厨房吗?”
“按规矩来说不可以……”
李锦儿有点失望的低下头,不留痕迹的嘟了嘟嘴。
胤禛看着嘴巴可以吊两瓶醋的丫头,轻轻刮了下锦儿的鼻子说道:“但你不一样,我吩咐小李子,选个黄道吉日开工。”
胤禛环住锦儿说道,“你不用见本王的王妃和其他侍妾,只要安安静静待在院子里……等过了这一年,等咱们有了孩子,我就请封你为侧福晋!”
“好。”李锦儿故作娇羞的低下头。
不得不说,这让胤禛很受用,带着几分玩味的问道:“你说,完颜福晋单凭长相就确定抱错,会不会太过武断!不过,她这样做,的确是让我捡到宝了!”
“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人是活在缘分里,而非活在关系里!可能她和一面之缘的女儿更有缘分吧!”
“巧了,我曾经处理过这样的一个案子,滴血认亲血根本不相融啊!关键有人证,证明没有抱错!只是苦了两家的孩子,都不知道该何去何从啊!”
“要我,我是不认他们,我己经签了断亲书,我己经走了,干嘛非得过来踩我一脚,让我跌入泥潭……”
“锦儿你放心,你没有跌落泥潭,即使你的身份被外人议论,我也会护着你如珍如宝!”胤禛握着锦儿的手,两人都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彼此,格外的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