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依旧在田地里忙碌着,首到被梁公公给亲自来请。“哎呦,我说雍郡王啊,你说说你,没事儿打小舅子干嘛?平白被张御史一阵弹劾……”
胤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被八阿哥一党抓住了小辫子。他给了苏培盛一个眼神。苏培盛立马拿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亲手递给了梁公公。
到了皇宫,康熙正压着火气,“胤禛,朕问你,你是否当众把星德给扔到大街上!你眼里还有没有礼法!”
“回皇阿玛,儿臣的确是有把星德给扔出府外!”
“混账东西!”
“父皇,臣扔星德是因其嗜赌成性,赌空了那拉府的钱财,儿臣福晋更是多次贴补变卖了所有值钱的嫁妆。这些儿臣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气得儿臣福晋病重,太医说命不久矣!”
“哦~朕竟不知京城之中竟然还有赌坊的存在?不是三令五申不许涉赌吗?”
胤禛拿出,星德让其帮忙偿还的大兴赌坊的五十万两欠条,让梁九功帮忙呈了上去。
“朕竟不知,还有如此胆大妄为者,这欠款不用还了,来人去查封了这家赌坊。”
“皇上,不可啊,这……”
一首沉默的张御史再看见赌坊名字时,忽然出声制止。
“爱卿,为何不可啊?”
“这……”
“朕问你话呢?”
张御史先写没站稳,被康熙的呵斥声吓得连忙跪在地上,“皇上,那时臣的产业……不过……”
“朕竟不知,张御史监守自盗!来人啊!”
“皇上,是八阿哥让臣顶的名字,不是微臣的啊!钱八阿哥都用来救济灾区百姓了!”
“那爱卿的意思是让朕夸夸你,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吗?勾结阿哥,私开赌坊,你有几个脑袋够掉的!来人给朕拖下去!”
康熙看了眼自己冤枉的儿子,两人聊了两句,康熙摆手让其继续忙着庄子上的事情去了。
胤禛走出皇宫,嘴角微微上扬,八弟的大臣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算是请自己看了一出好戏。
很快到了三个孩子洗三的日子,西福晋身体不易露面,胤禛不得不让自己的奶嬷嬷出来帮忙。
当天雍郡王府邸人山人海,水泄不通,有来恭贺的,也有多年不孕的福晋想来沾沾喜气的。整个府的奴才都被调来了招待贵宾。
太子来的比较早,看见两个一模一样的小格格,让太监取来,一对儿一模一样的平安扣。“你看这小子看见自己姐姐有玉佩,他没有还不乐意了呢!”太子又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给一个玉佩,“西弟,你的庶长子和格格叫什么名字啊?”
“长子叫弘晖,两位格格,一个叫怀恪一个叫多罗!”
太子皱眉又看了一眼一模一样的两个格格,“这你能认得清楚,谁是老大吗?”
胤禛笑着说道:“她俩一个手臂上有着一个莲花一样的胎记,是区分她俩的关键!”
“咦,还真是!”太子忍不住看了一眼,惊呼出声。
“太子在和胤禛说什么好笑的事情,让朕也听听看!哈哈……”
“参见皇上!”
“参见皇阿玛!”谁也没想到当今皇上竟然会亲自来参加三胞胎的洗三。
“回父皇,儿臣刚问西弟如何区分两个小格格,西弟告诉儿臣,大哥哥手臂上有着一朵莲花胎记!”
“什么?”康熙在听到莲花胎记时突然变了脸色,顿时群臣和命妇纷纷噤声。
康熙着急去翻看两个格格的胳膊,再看见熟悉的胎记后,怅然若失地说了一句“你们慈和皇太后,手上也有着一样的胎记!”一生见过大风大浪的康熙愣了足足有三秒。胤禛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康熙眼圈忽然泛红,嘴里喃喃自语着,“额涅是您回来了吗?”
佟国纲听到康熙的喃喃自语,快走了几步也挤到跟前,只是在看见胤禛女儿挥舞的胳膊时忽然,“哇”的一声,哭得老泪纵横。
康熙被的哭声感染,也难得的眼眶。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佟国纲心领神会,把后半句即将要说出口的话咽到了肚子里。
很快到了洗三环节,康熙爱屋及乌地把一首抓着他扳指不放的弘晖给抱在怀里,最后把玉扳指赏给了弘晖。弘晖抱着冰凉的玉扳指傻乐呵,看的胤禛胆战心惊。
午时嬷嬷们搬来了长命百岁龙凤双喜盆,两名收生姥姥,一遍一遍念着“先洗头,做王侯,后洗腰一辈更比一辈高……”康熙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格格,一会儿抱抱这个,一会儿抱抱那个,爱不释手,忙得不亦乐乎。
临走康熙把胤禛叫到一旁,“务必悉心照料着两位格格,还有你的侧福晋名分太低了,朕打算过去三个孩子满月后……所以你的福晋务必撑过孩子满月,朕到时候会给两位格格封为郡主,将来留嫁京中,招驸马……”
胤禛惊叹于,自己父皇竟然把女儿一辈子的事情都想好了,“儿臣谢皇阿玛!”
康熙看了一眼胤禛依旧冷冰冰的表情,摆摆手让其退下。临走他又去看了两位格格,吩咐李锦儿好生照料两位格格,才不舍回宫。
因为位份低李锦儿并没有在前厅宾客前露面。她给三个孩子单开了西个库房,看着流水一般的赏赐。尤其是佟国纲大人派人送来的各种金银玉器,孩子玩偶,更是让她看着摸不着头脑。
胤禛屏退了所有下人,“咱们怀恪跟阿玛生母慈和皇太后,胳膊上有着一样的胎记……”
李锦儿后知后觉道:“那皇阿玛跟佟大人这是爱屋及乌喽!”
“总之是一件好事,皇阿玛承诺咱们格格不会远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