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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书生被阮金金拽着（虽然没实体），一脸懵：“阮姑娘，意欲何为？吾乃书生，非是那穿墙盗宝的飞贼啊！”
“不用你穿墙盗宝！” 阮金金停下脚步，眼神灼灼地盯着柳书生，“柳先生，发挥你鬼魂的优势！穿墙！进去看看！那老王八蛋到底在不在里面？是不是躲在哪个犄角旮旯里看我们的笑话？”
猫总监也来了精神，从阮金金怀里跳到她肩上站好，金色光学眼锁定宏达大楼：“喵嗷！（可行！书生探路，总监我远程精神支持！锁定那老赖的位置！）”
阿福的光球稳定悬停：[灵体渗透侦察方案评估中……目标建筑对非物质能量存在基础屏蔽，但强度有限。渗透成功率：78.4%。建议：由柳先生执行渗透侦察，确认目标实时位置及状态。]
柳书生看看阮金金，又看看猫总监和阿福，再看看那栋冰冷的大楼，叹了口气，整了整自己无形的衣冠（魂体波动了一下），颇有些悲壮：“也罢！为了阮姑娘的债务，为了那顿……咳，为了公理正义！吾便做一回这穿墙探路的先锋！”
话音落下，柳书生的魂体骤然变得稀薄透明，如同融入水中的墨迹，带着一股阴冷的微风，悄无声息地朝着宏达实业那坚实的合金墙壁“飘”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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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书生的魂体，如同投入湖面的月光，无声无息地“渗”入宏达实业那厚实的、掺杂了屏蔽涂层的合金外墙。瞬间，一股混杂着低强度电磁干扰、信息流噪音以及无数活人生物场能的“洪流”扑面而来，让他这个习惯了古墓清幽的老鬼魂体一阵不稳，如同狂风中的烛火。
“嘶……此间浊气，竟如此驳杂汹涌！” 柳书生稳住心神，努力适应这未来钢铁森林内部的独特“风水”。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墙壁内部流淌着强电流的线缆管道，以及一些散发着让他魂体本能感到排斥的微弱能量节点（可能是基础反灵体感应器）。
他首先“飘”向顶层——通场大佬的所在。巨大的环形办公区，落地窗外是未来都市的壮丽全景。然而，那张象征着权力、宽大得离谱的办公桌后，空无一人。桌面光洁如新，只有几个悬浮的全息投影球体在缓缓旋转，显示着冰冷的集团数据。空气中残留着一丝高级古龙水和雪茄的味道，但人……不在。
柳书生不死心，魂体如同无形的烟雾，穿过一道道合金门和能量隔断，在宏达大厦内部快速穿梭。
* 豪华会客室？空荡无人。
* 高管休息区？按摩椅还在微微晃动，但无人使用。
* 核心数据中心？蓝光闪烁，服务器嗡鸣，只有几个穿着白色制服的技术合在无声工作。
* 甚至……连紧急避难室和藏在某个绿植墙后的隐秘吸烟室，柳书生都探了一遍！
没有！哪里都没有王德发的踪迹！只有他残留的气息（昂贵的雪茄味）和一些未关掉的个人终端投影，证明他不久前确实在这里待过。
柳书生穿过最后一面墙，回到阮金金身边，魂体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摇头晃脑：“阮姑娘，吾寻遍此楼阁上下，凡俗气息最浓、器物最奢之处皆己探过。那王姓商贾，确然不在其中！只余些许烟气缭绕，人踪渺然！此獠，端的狡猾如狐！”
“果然跑了！” 阮金金气得跺脚，感觉那西万八的午餐费又在心口狠狠剜了一刀，“这老油条！就知道他会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