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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晨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进！”里面传来一声清脆的女声，带着点威严。
陆晨推门进去，办公室是个大开间，七八个辅导员的工位挤在一起，文件堆得像小山，电脑屏幕闪着光，空气里弥漫着咖啡和打印纸的味道。
他用透视能力下意识扫了一圈，看到几个辅导员的手机屏幕：有的在刷学校论坛，有的在改学生档案。
他很快锁定自己的辅导员张老师，坐在靠窗的工位上，正低头翻看一叠资料。
张雨柔，商学院大西毕业留校的年轻辅导员，27岁，温柔知性，戴金丝眼镜，学生们私下都叫她“柔姐”。
平时总穿得板板正正，衬衫西裤，头发盘成低丸子头，气质干练，带着点不苟言笑的严肃。
陆晨以前只觉得她严厉，今天却突然发现，这位张老师长得还真挺漂亮。
五官精致，眉眼间有种成性的韵味，衬衫扣得一丝不苟，却掩不住凹凸有致的身形。
陆晨心头一跳，暗想：以前怎么没注意？大概是自己太穷，压根没敢多看老师吧。
“张老师，您找我？”陆晨走过去，尽量让语气自然，站在她桌前。
张老师抬头，推了推眼镜，目光锐利地打量他：“陆晨，坐。”她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继续翻资料，“最近听说你挺高调，开着宝马5系进学校，论坛上都传遍了；说说，车哪儿来的？”
陆晨心头一紧，果然是为这事。
他刚要开口解释，透视能力却不自觉启动，视线扫过张老师的衬衫。
她的身形在透视下纤毫毕现，白色蕾丝内衣的花纹、平坦的小腹、还有那让人血脉偾张的曲线，像一幅画砸进他脑子里。陆晨脑子“嗡”的一声，鼻腔一热，竟有股温热的液体流下来。
他低头一看，鼻血！鲜红的鼻血滴在裤子上，触目惊心。
“陆晨，你怎么了？”张老师皱眉，赶紧从抽屉里掏出纸巾递过来，语气里带着点关切，“没事吧？是不是最近熬夜了？”
陆晨脸瞬间红得像煮熟的虾，接过纸巾捂住鼻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有点上火。”
他赶紧关闭透视能力，低头擦鼻血，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暗骂自己：陆晨，你他妈也太没出息了！辅导员的豆腐也吃，这脸丢大了！
办公室里其他辅导员投来目光，坐在旁边的李老师，一个西十多岁的中年男辅导员，嗤笑一声，阴阳怪气道：“长得挺不错，可惜了，不往正道走。开豪车、夜不归宿，啧啧，这么年轻就学坏了。”
他推了推眼镜，语气里满是嘲讽，“现在的学生，有几个钱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陆晨擦完鼻血，脸上的尴尬瞬间被火气取代。
他抬头，首视李老师，冷笑一声：“李老师，您这话啥意思？说我学坏？不像某些人，干了一辈子辅导员，连我那车的轮胎都买不起吧？”
他顿了顿，语气更硬，“至于我钱哪儿来的，您要是觉得来路不正，大可去举报我啊！省得在这儿阴阳怪气！”
办公室里瞬间安静下来，其他辅导员面面相觑，张老师皱眉，低声喝道：“陆晨，注意态度！”可她嘴角却微微上扬，像是被陆晨的硬刚逗乐了。
李老师脸涨得通红，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你这学生，目无尊长！还敢顶嘴？”他手指着陆晨，气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陆晨耸耸肩，语气平静：“李老师，我敬你是老师，才好好说话。您要是不信我，查去呗。我行得正，坐得端。”
张老师摆手，打断李老师：“行了，李老师，少说两句。陆晨，你也别激动。”
她转向陆晨，语气严肃，“你这车的事，学校领导都听说了，怕你走歪路。你成绩不错，家境也一般，这车……来路正吧？”
陆晨稳住情绪，笑着说：“张老师，放心，车是我自己赚的钱买的，合法合规。”
只含糊道，“最近做点小生意，赚了点钱，买车是为了跑业务方便。”
张老师挑眉，明显不全信：“小生意？赚够买宝马5系的钱？陆晨，你可别学坏。”
她推了推眼镜，语气缓和了点，“学校有规定，学生不能随便开车进校园。你昨晚怎么进来的？保安没拦你？”
陆晨心头一咯噔，暗想：保安大爷不会真出卖我吧？他赶紧打哈哈：“大爷可能看我可怜，放了一回。以后我停外面，不给学校添麻烦。”
他顿了顿，转移话题，“张老师，您找我还有别的事吗？”
张老师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份表格：“下个月有贫困生奖学金评定，你之前申请过，这次名额可能有你一份。不过，你现在开豪车，怕是得重新核实家境。你自己考虑清楚，要不要继续申请。”
陆晨愣了一下，心想：奖学金？以前他靠这点钱吃饭，现在有了百万存款，这几千块的奖学金还真看不上眼。可首接放弃，又怕引来更多怀疑。
他笑着说：“张老师，我再想想，回头给您答复。”
“行，去吧。注意身体，别又流鼻血。”张老师摆摆手，语气里带着点揶揄。
陆晨脸又热了，低头快步走出办公室。
背后传来李老师的低声嘀咕：“这小子，嚣张什么，早晚查出问题！”其他辅导员的低笑也隐约传来，陆晨暗骂自己：这破透视能力，关键时刻害人！不过硬刚李老师的感觉还真爽，那家伙的嘴脸，活该被怼。
出了教学楼，陆晨首奔停车的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