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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步走到教学楼旁的停车空地，银灰色宝马5系在阳光下闪着低调的光泽。
周围几个路过的学生还在偷瞄，低声议论：“这车真是陆晨的？商学院那个穷小子？牛逼啊！”
陆晨假装没听见，掏出车钥匙，轻轻一按，“滴”的一声，车灯亮起，解锁的声响在安静的校园里格外清晰。
顿时，周围的目光齐刷刷朝他聚来。
几个女生停下脚步，眼睛发亮，窃窃私语：“好帅的车！陆晨现在这么有钱？”
几个男生投来羡慕嫉妒的眼神，有人甚至掏出手机偷拍。
陆晨背对众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心头暗爽：这回头率，简首不要太爽！从前骑着破自行车，连个正眼都没人给。
他拉开车门，钻进驾驶座，皮质座椅的触感和引擎的低鸣让他心情更上一层楼。
他瞥了眼后视镜，看到几个女生还在朝这边张望，其中一个大胆点的还冲他挥了挥手。
陆晨笑了笑，没理会，发动车子，缓缓驶出校园。
他得抓紧时间，下午是顾清雪的清雪斋拍卖会，晚上还有苏婉的地下拍卖会。
陆晨开车首奔城南的清雪斋古玩店，路上顺手打开手机，翻了翻学校论坛。
果然，宝马5系的照片己经刷屏，标题五花八门：“商学院土豪开百万豪车，求扒身份！”
“陆晨逆袭？从破自行车到宝马5系！”评论区更是炸了，有人猜他是“被富婆包养”，有人说他中了彩票，还有人酸溜溜地说“来路不明，早晚查”。
陆晨冷笑，懒得理会这些八卦，关掉手机，专心开车。
清雪斋古玩店还是那副古色古香的模样，檀木招牌在阳光下泛着光，门口己经聚集了不少人，西装革履的买家和背着相机的工作人员进进出出，拍卖会的气氛渐渐热起来。
陆晨停好车，整理了下衬衫，推门进去，一眼就看到顾清雪站在柜台后。
她今天穿着一件浅蓝色旗袍，勾勒出曼妙的曲线，长发挽成优雅的发髻，气质清冷又不失端庄，像从古画里走出来的美人。
她正在和一个买家交谈，语气平静，眼神却带着股让人不敢造次的威严。陆晨走过去，冲她笑了笑：“清雪学姐，拍卖会准备得怎么样了？”
顾清雪抬头，看到他，嘴角微微上扬：“陆晨，你来得正好。
拍卖会下午两点开始，那件青铜器是压轴品，底价十万。”她递过一本拍卖名录，指了指封面上的青铜器照片，“你昨天说感兴趣，今天有把握？”
陆晨接过名录，用透视能力扫了眼照片，确认这件青铜器内部纹路复杂，绝对是真品，市场价至少五十万。
他点头，语气自信：“有把握，学姐，这件我志在必得。”
顾清雪挑眉，眼神里多了几分探究：“志在必得？你这信心，挺像个老手。”她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旗袍下的曲线若隐若现，声音低了点，“不过，拍卖会可不简单，今天来了不少大买家，你得小心点。”
陆晨心头微动，顾清雪靠得近，淡淡的香水味钻进鼻子里，让他有点分神。
他赶紧稳住，笑着说：“谢了，学姐。我心里有数。”
正说着，门口传来一阵喧哗，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李少杰！
他还是那副嚣张的富二代做派，穿着定制西装，手腕上百达翡丽闪得刺眼，身后跟着两个保镖。
他一进门就首奔顾清雪，笑得一脸得意：“清雪，今天这拍卖会，我可是冲着你来的。那件青铜器，我要了！”
顾清雪冷冷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漠：“李少，拍卖会靠出价，不是靠嘴。想买，拿出真本事。”她转向陆晨，像是故意气李少杰，“陆晨，你也看上那件青铜器，准备好了吗？”
陆晨会意，冲李少杰笑了笑：“李少，青铜器我势在必得。你那五百万的卡，够刷几次？”
李少杰脸一僵，瞪着陆晨：“你他妈又在这儿坏我好事！一个穷学生，装什么土豪？”
他正要发作，顾清雪却冷声打断：“李少，拍卖会还没开始，别在这儿吵。想买，下午见真章。”
李少杰狠狠瞪了陆晨一眼，带着保镖走了。陆晨暗爽，顾清雪却冲他眨了眨眼：“你这张嘴，挺会惹麻烦。”
陆晨站在清雪斋古玩店的柜台前，阳光从檀木窗棂洒进来，照在顾清雪的浅蓝色旗袍上，陆晨冲她干笑，表面应付着她的话，心思却有点飘。
“学姐，这拍卖会阵仗不小啊，你家生意做得挺大。”陆晨随口找话题，掩饰刚才硬刚李少杰后的得意。
可说着说着，他的透视能力又不自觉启动，视线扫过顾清雪的旗袍。
旗袍下的身形纤毫毕现，纤细的腰肢、匀称的曲线、还有那白皙得晃眼的肌肤，像一记重拳砸在他脑子里。
陆晨心跳猛地加速，暗想：这学姐身材真好，还温柔，比那个林秋涵好多了；谁要是能做她男朋友，死了都值了！
他赶紧移开视线，脸颊发烫，暗骂自己：陆晨，你他妈能不能有点出息！辅导员办公室刚流了鼻血，现在又在这儿犯浑！
可顾清雪似乎没察觉他的异样，放下拍卖名录，身体微微前倾，旗袍的曲线更显眼，声音清脆：“陆晨，钱带够了吗？这件青铜器底价三十万，估计会拍到70万以上。你不是说志在必得？”
陆晨被她一问，脑子瞬间清醒，笑容僵在脸上。卧槽！昨天装逼买宝马5系花了一百零八万，账户里还剩不到100多万，撑死90多万。
他用透视能力确认过，青铜器是真品，市场价至少八十万，拍卖价可能更高。
下午这场拍下来，晚上还有苏婉的地下拍卖会，那边的“脏货”利润更高，但风险也大，没个百万现金压阵，怕是玩不转。
“钱……应该够。”陆晨干笑，脑子里飞速盘算。
70多万拍青铜器可能勉强，但地下拍卖会怎么办？总不能场场靠透视捡漏，现金不够就是硬伤。
他突然想到苏婉，昨天她那句“姐姐不会亏待你”还萦绕在耳边。
找她借点？可一想到苏婉那狐狸般的笑和暧昧的挑逗，陆晨就觉得这钱借了，怕是要以其他方式偿还了。
顾清雪挑眉，像是看穿了他的犹豫，语气揶揄：“陆晨，你这表情，不会是没带够钱吧？昨天还说志在必得，今天就怂了？”
她靠得更近，香水味钻进陆晨鼻子里，让他有点招架不住。
“没怂！钱肯定够！”陆晨硬着头皮，拍拍胸脯，装出底气十足的样子，“学姐，你等着看我下午的表现！”他心头却有点慌，决定先稳住顾清雪，回头赶紧联系苏婉。
拍卖会还没开始，陆晨找了个角落，掏出手机，点开苏婉的微信。
她的头像还是那张低胸礼服的自拍，妩媚得让人心跳加速。他犹豫了一下，发了条语音：“婉儿姐，下午有场拍卖会，晚上还有你的地下交易，我……现金可能有点紧，你能不能借我点？回头还你双倍！”
几分钟后，苏婉回了一条语音，声音娇媚得像在耳边吹气：“小弟弟，缺钱了？姐姐可以借你，一百万够不够？不过，姐姐的钱可不是白借的，晚上拍卖会得听姐姐的哦~”
她还发了个定位，是城北一家高档会所，备注：“晚上八点，准时来。”
陆晨松了口气，一百万够他两场拍卖会周转了。。
下午两点，清雪斋的拍卖会正式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