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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晨坐在清雪斋古玩店的拍卖会场后排，手里捏着号牌。
会场布置得古朴典雅，红木座椅整齐排列，墙上挂着几幅字画，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台上的拍卖师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嗓音洪亮，正举着第一件拍品——一尊明代青花瓷瓶，底价八万。场内买家举牌此起彼伏，气氛渐渐热起来。
陆晨用透视能力扫了眼青花瓷瓶，内部釉色均匀，但有几处细微裂纹，估价不过十万。
他没举牌，保存实力，毕竟他的目标是压轴的青铜器，底价十万，市场价70万，稳赚不赔。
可他账户里只剩不到100万，刚才苏婉答应借一百万，语音里那句“晚上得听姐姐的”让他有点不安。
会场前排，李少杰大马金刀地坐着，西装笔挺，手腕上的百达翡丽闪得刺眼。
他频频举牌，第二件拍品——一幅清代山水画，他首接喊到十五万，引来全场侧目。
他回头瞥了陆晨一眼，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像是故意炫耀。
陆晨冷笑：“这富二代还在硬撑，装得像个土豪。”
顾清雪站在台侧，浅蓝色旗袍勾勒出曼妙曲线，气质清冷，眼神却不时扫向陆晨，像在观察他的反应。
陆晨心头微动，想到刚才透视她时的失神，赶紧稳住心思，暗骂自己：关键时刻，别他妈又流鼻血！
拍卖进行到中段，一件唐代玉佩上台，底价十二万。
陆晨透视一看，玉佩内部温润无瑕，市场价至少三十万。他举牌：“十三万！”声音不大，却引来几道目光。
李少杰皱眉，转头喊：“十五万！”语气嚣张，像是故意压他。
陆晨不慌，举牌：“十六万！”他算好了，这件玉佩能赚一笔，补充现金流。
李少杰冷笑，加价：“十八万！”场内哗然，几个买家窃窃私语：“这俩年轻人杠上了？”
顾清雪在台侧挑眉，嘴角微微上扬，像是看戏。
陆晨心头火起，透视能力确认玉佩值三十万，果断举牌：“二十万！”全场安静了一瞬，李少杰脸一僵，犹豫了一下，没再加价。拍卖师敲锤：“二十万，成交！”
陆晨松了口气，玉佩到手，净赚十万。
他瞥了眼李少杰，那家伙脸色铁青，嘴里嘀咕：“穷小子，装什么大款！”陆晨懒得理他，心想：等青铜器拍下来，让你彻底闭嘴！
接下来的几件拍品，陆晨没出手，专心观察场内买家。
他发现一个穿灰西装的中年男人，每次举牌都精准，拍下的全是真品，估计是个老手。他透视了对方皮包，里面有张名片，写着“瑞宝斋经理”，正是上次赌石市场买帝王绿的王老板。
终于，压轴拍品——青铜器上台，造型古朴，表面刻着繁复的饕餮纹，底价三十五万。
拍卖师介绍：“此件疑为西周青铜鼎，真品可能性极高，请各位谨慎出价！”场内气氛瞬间沸腾，买家们摩拳擦掌。
陆晨透视确认，青铜器内部纹路清晰，无修复痕迹，绝对真品，市场价五十万。他握紧号牌，准备出手。拍卖师喊：“三十万起拍！”一个老买家举牌：“40万！”王老板慢条斯理：“西十五万！”
李少杰坐不住了，举牌大喊：“五十万！”全场哗然，顾清雪皱眉，眼神扫向陆晨，像在催他。陆晨心头冷笑，举牌：“五十五万！”声音沉稳，气场不输李少杰。
李少杰瞪着他，咬牙：“六十万！”他站了起来，像是豁出去了。
场内议论纷纷：“这富二代疯了吧？六十五万买个青铜器？”
陆晨透视李少杰的银行卡，余额五百万，但项目款的催债短信还在闪，他估计这家伙顶多出到六十多万。
陆晨举牌，语气平静：六十五万！”全场安静，顾清雪的眼神亮了亮，嘴角勾起一抹笑。
李少杰脸涨得通红，犹豫了一下，喊：“七十万！”声音都带点颤。
陆晨心跳加速，算了算账户，咬牙举牌：“八十万！”这是他的极限，除非苏婉的借款立刻到账。
他盯着李少杰，赌他不敢再加。李少杰攥紧拳头，额头冒汗，保镖低声劝了句什么，他狠狠瞪了陆晨一眼，坐了下去。
拍卖师喊：“八十万一次！八十万两次！八十万三次！成交！”锤音落下，全场掌声雷动。陆晨长出一口气，青铜器到手，净赚八万！他瞥了眼李少杰，那家伙脸色像吃了苍蝇，起身带着保镖走了，嘴里还在骂：“穷小子，给我等着！”
顾清雪走过来，递给他成交单，语气带着点戏谑：“陆晨，胆子不小，八十万都敢喊。钱够吗？”她的旗袍随着步伐轻晃，曲线若隐若现，让陆晨心头一荡。
“够！”陆晨硬着头皮，掏出手机，看到苏婉刚转来一百万，备注：“小弟弟，晚上好好表现~”
他松了口气，冲顾清雪笑：“学姐，谢了。这件青铜器，我赚了。”
陆晨走出清雪斋的拍卖会场，手里捏着青铜器的成交单，心头一阵畅快。
顾清雪从店里跟出来，浅蓝色旗袍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步伐轻盈，旗袍下摆微微晃动，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气质清冷却透着让人心动的柔媚。
她走近陆晨，递给他一瓶矿泉水，语气带着点戏谑：“陆晨，今天表现不错，八十万喊得够果断。没看出来，你还挺有魄力。”
陆晨接过水，笑着说：“学姐过奖了。主要是你这拍卖会组织得好，青铜器这样的好货，我哪能放过？”
他目光扫过顾清雪，透视能力不自觉启动，旗袍下的景象一览无余——蕾丝内衣的花纹、平坦的小腹、还有那让人血脉偾张的“森林”地带，曲线流畅得像艺术品。
陆晨心跳猛地加速，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这学姐身材也太逆天了！他赶紧喝了口水压火。
顾清雪似乎没察觉他的异样，嘴角微微上扬，身体微微前倾，旗袍的领口露出一抹白皙的肌肤，香水味钻进陆晨鼻子里：“忙了一下午，饿了吧？附近有家私房菜不错，我请你吃晚饭，聊聊接下来的合作。”
陆晨心动了一下，顾清雪的邀请带着股让人无法拒绝的魅力，脑子里却闪过苏婉的微信，定位是城北的高档会所，备注：“小弟弟，晚上八点，准时来。”
地下拍卖会的高风险高回报是他今晚的重头戏，时间紧迫，实在抽不出空。
他干笑两声，挠挠头：“学姐，谢谢你的好意，今晚真有事，改天我请你，怎么样？”
顾清雪愣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失望，随即恢复清冷：“有事？行吧，别忘了我们的合作。”她顿了顿，凑近了点，低声道，“下次别推三阻西，学姐可不是随便请人的。”
她的气息拂过陆晨的耳朵，旗袍下摆随着转身微微掀起，露出一截大腿，背影摇曳生姿，让陆晨咽了口唾沫，心跳快得要炸。
陆晨深吸一口气，钻进宝马5系，发动引擎，朝城北的会所驶去。！
城北的会所藏在一条僻静的街道，门口没招牌，只有一盏暗红色的灯笼。
陆晨停好车，保安扫了他一眼，确认邀请函后放行。会所内部奢华低调，水晶吊灯洒下暧昧的光，空气里弥漫着雪茄味。
陆晨被领到一间包厢，苏婉己经等在那儿。
她穿着一件黑色紧身连衣裙，领口开得恰到好处，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抹深邃的沟壑，裙摆堪堪盖住大腿，修长的腿交叠着，脚上红色高跟鞋妖娆得像一团火。
她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杯红酒，红唇轻抿，眼神勾魂：“小弟弟，挺准时嘛。姐姐的钱收到了？”
陆晨坐下，尽量让视线不乱飘：“收到了，婉儿姐，一百万，谢了。”
他扫了眼苏婉，裙下的火辣身形一览无余，黑色蕾丝内衣包裹着傲人的曲线，修长的大腿和....让他喉咙发干，赶紧喝了口水压火，“今晚的拍卖会，啥情况？货真那么‘脏’？”
苏婉咯咯一笑，起身走过来，裙摆随着步伐轻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