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缩在沙发里,被他阴恻恻的语气吓到。
男人瞥了眼酒桌上盛满冰块的冰桶,伸手从里面捞了几块,
回身一把拽住女孩屈膝踩在沙发上的脚踝,猛地一拉。
赵惊婉被迫倒在沙发里,长腿被扼住,纤细的小腿还在试图从男人大手里挣脱,
可惜,所有挣扎都是徒劳。
她看见面前的高大身影,在俯身下来前,冷启薄唇。
“都滚出去。”
头也未回的命令。
再低头凑近她的脸侧,低语道。
“我想到更好玩的了。”
赵惊婉身体一紧,哭道。
“你别碰我!”
脚腕还在男人手里扭动,她想要抽出来,不想他继续碰自已。
周正眼神一沉,视线立马轻扫过其他手下,等人迅速撤下,他才低头退出。
血腥的东西,没意思,洛津想到一个可以让男人精神灭顶的惩罚方式。
“赵惊婉,保持住,千万别服软。”
少女看他唇边勾起的弧度,只觉得寒意从生疼的脚踝蔓延至全身。
“让我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不要...”
一阵呜咽夹杂颤抖的嗓音,从少女微红的唇溢出。
不要?他冷笑,骂完他了,爽完了,现跟他说不要??
就算她跪下来求饶,洛津都不会再泛起一点同情。
“别这么看着我,我给过你那么多次机会,你偏偏找死,一次次挑衅我,我是恶魔?”
男人轻蔑一笑。
“你见过恶魔吗?”
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恶吗?
“我就是对你太好了,让你蹬鼻子上脸,跟我肆无忌惮地闹。”
顶嘴,甩脸子,惹他不爽,还算计他,现在还敢骂他,打他了。
这不是惯出来的,是什么?
“嗯?说话啊,怎么不骂了?”
赵惊婉死死咬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额头有薄汗渗出,白皙的手死死握住男人的胳膊,想要把他的手拿开。
但是她哪里有强壮的男人力气大?根本就是虫臂拒辙。
洛津无视她的反抗,一只腿跪在少女腿间卡住,低头看她,
“你能反抗什么?想逃?以为我真的会给你机会让你逃?是不是来之前还幻想过,和你的哥哥一起逃回国?”
沙发里的娇小身影,已经被折磨得冷汗连连,还死咬着唇不肯说一句求饶的话。
“你现在的样子,真让人兴奋。”
隐忍、倔犟,明明身体承受不住他的惩罚,还在硬撑着不肯低头。
噙着泪水的眸子,看起来楚楚可怜,实则眼底满是坚韧。
这场折磨持续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直到赵惊婉紧攥的小手开始松懈,
洛津知道,再多一点,她就会昏过去。
楚晋州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已疼爱的女孩,被人如此欺负,
他只能无力地倒在地上,什么都做不了。
眼神从担忧到震惊,疼惜的目光逐渐变为阴霾,那双清冷的眼睛,终于染上了不属于他的戾气。
洛津收起半跪在沙发的腿,随手扔掉指间半融的冰块,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躺在沙发上的少女,裙子半湿,额头汗水打湿长发,黏在脸上,
脸色酡红,虚弱地瘫在软皮沙发里,整个像是刚被暴雨摧残过的娇嫩花朵。
男人却衣冠整齐,洛津没有要她,只是小小惩罚了一下。
在他看来,是小小的惩罚。
却让赵惊婉记忆深刻了很久很久,
以至于后面少女对他的求欢,都带有不情不愿的怨气。
这半个多小时,对于赵惊婉来说是身体上的折磨,
对于楚晋州来说,则是精神上的,近乎毁灭的打击。
他守了这么多年的女孩,被这个狂傲的陌生男人,摧毁了。
少女破碎的样子落在他的眼里,
浑身上下,除了彻骨的痛,还有捆住他的绳索下,一点点渗出的爆裂,
仇恨侵入四肢百骸。
此刻的楚晋州,和那些被洛津压制过的对手很像,又似乎不太一样。
相同的是,他们都对这个狂妄的男人,有着同样滔天的仇怨。
不同的是,洛津给他留了活口。
不杀,也许是为了某个人,也许是不屑,更或者是懒得再处理。
他甚至没有给地上的男人留下一个眼神,
只把沙发里,有些了无生气的娇躯捞起,单手抱在怀里,径直走出。
玩过了头,洛津跑掉的理智,让他没有考虑到,少女柔弱的身体,经不经受得住他恶劣的惩罚。
回来后,人就没醒过,一直在昏迷,叫了医生看过才知道,
上次过敏的后遗症,惊吓过度导致体内激素失衡,残留的原本能够代谢掉的药物被激起,就又过敏了。
发热,身体大片的红疹,比上次看着还严重。
主要是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看着有点吓人,医生有些尴尬地问
“房事...激烈吗?”
撕裂也会导致发炎,让人陷入昏迷。
“什么意思?”
床上的身影看起来很难受,让他有点烦躁,根本就没做,哪来的激烈不激烈?
谁知道小东西身体这么容易留下痕迹,他动作都收着劲儿的。
医生有些尴尬,没有房事,那这些痕迹哪来的?
转念一想,这些人什么变态玩法没有?立马识时务地闭上了嘴。
“她这个症状什么时候能好?”
“药输完差不多就能退了。”
只是症状看着吓人,没有上次刚摄入时严重,做过脱敏治疗,残存的药,是能代谢掉的,退热控制症状就可以。
医生离开后,洛津看着床上的人儿,眉头拧得紧紧的。
他就是稍微惩罚她一下,
甚至在男人眼里都算不上惩罚,顶多是情趣的调情手段,
他真正要惩罚的是那个男人,
洛津要对方彻底死心,不敢再肖想她。
就算他再有幻想,只要一想到她,脑子里都会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今天。
就是要让他一想到小东西就痛苦,让那个男人意识到自已的无能,
废物是没有雄竞权的。
只不过他没想到,小东西这么不经折腾,身体柔弱成这样。
受不得一点苦是不是?娇贵得要命。
床上的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满,嗓间溢出一声哽咽,看起来有些难受。
洛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很烫。
表情一下就沉了下来。
什么狗屁医生?退热都不会?
刚要收回手准备把刚离开的医生叫回来,大手被一道滚烫的柔软按住。
他动作一顿,少女抓起他的手,往自已颈间蹭,像是缓解身体的燥热。
那细嫩的皮肤滚烫,有点要命,
男人粗糙带茧的手掌,被她按在上面,那灼热的温度像是烫进他的身体。
洛津喉结一滚,眼神有些难耐,不知不觉,身体也跟着燥热起来。
脑海里又浮现几个小时前在包间里,对她做的那些露骨的惩罚。
妈的...
如果不是床上的人还在昏迷中,
他甚至怀疑小东西是故意的,又想为她的什么狗屁朋友,
虚伪地在他面前讨好,或者哭唧唧地求他放过她的晋州哥哥。
“赵惊婉,我不杀他,已经算对你仁慈...”
房间内安静得可怕,他的话不知是说给谁听,眼里夹杂若有似无的柔情。
是喃喃自语,还是说给正在昏迷的少女听,无人知晓。
没有人看到这一幕,更没有人听到他的话。
洛津始终保持着动作,没有抽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