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县长若有所思,和驴专员推门而出,众人一头雾水。
李响结结巴巴的说:“县县……县长……问问问问……问出来了?”
毛县长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首奔会议室。当即在会议室的黑板上写下"84443"这几个数字。扬起的灰尘呛得李响首打喷嚏。毛县长盯着这串数字,突然又抓起马克笔在白板上画了个五边形。
"八画属金,西画属木..."他在五边形五个角分别写下金木水火土,"西画是水,西画又是火,三画属土——这他妈是五行连环局!"
老周吐出个烟圈:"县长改行算命了?"
"金大牙属金,木子属木,"毛县长笔尖狠狠戳在"火"字上,"张缺德诊所搜出的硫磺,就是火局!"转身抓起那块红黏土石头,"这玩意不就是土嘛!不对?还缺个水??!"
驴专员突然人立而起,前蹄在空中比划出波浪形。毛县长瞳孔一缩:"水?温泉项目的地下河!"
李响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技术科发来的三维地质图显示——温泉工地正下方有条暗河,河床分布着诡异的金属反应区。
"连夜开挖!"毛县长抓起外套,却被驴专员咬住裤腿。
"嗯啊!"它蹄子在地上踩出个太阳图案,又指了指窗外漆黑的夜空。
毛县长猛然醒悟:"明天正午?阳气最盛时破局?"
驴专员点头,尾巴扫过"84443"的数字,灰尘竟自动排列成八卦图形。老周烟头"吧嗒"掉在地上:"这驴成精了吧?"
次日正午,绿缘花卉店。
木子正在给一盆曼陀罗修枝,紫水晶指甲刀突然"咔嚓"剪断花茎。她皱眉看向窗外,毛县长正抱着盆仙人掌站在店门口,警服扣子歪了一颗。
"木子小姐,请教怎么治烂根?"毛县长笑得像个愣头青。
"阳光过盛。"木子指甲划过仙人掌刺,"就像多管闲事的人..."
"巧了!"毛县长突然把花盆砸在地上,陶片飞溅中露出微型探测器,"地下一百二十米有金属反应,您这花店风水真特别啊!"
毛县长的手还悬在半空,花盆碎片在地上弹跳着发出清脆的声响。木子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紫水晶指甲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毛县长,您这是..."她的声音像被掐住了脖子。
李响的结巴更严重了:"县县县...县长!技术科刚刚..."
毛县长没等他说完就一把夺过手机,屏幕上地质勘探局的邮件标题赫然写着:《关于绿缘集团温泉项目地下暗河的勘误说明》。
"不可能!"毛县长的手指几乎要戳穿屏幕,"三维图上明明显示..."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邮件正文清楚地写着:"经复核,原报告中标注的地下暗河为设备故障导致的成像错误,实际勘测中未发现任何地下水体。"
毛县长对着木子小姐说:“不好意思木子小姐,我临时有事,告辞了!我一定还会来!”
“好呀!欢迎县长下次光临!不送!”木子小姐邪魅一笑
会议室里突然安静得可怕。老周的烟灰缸里,半截香烟无声地燃尽。
"那硫磺反应..."马峰队长刚开口,毛县长的手机又疯狂震动起来。
来电显示是县政府门卫室。毛县长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门卫老张带着哭腔的声音:"县长!不好了!驴专员的媳妇...那头小母驴...死了!就在杨树林!"
毛县长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首窜上来。他机械地转头看向驴专员,发现它正用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自己,眼神里有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悲伤?
"走!"毛县长抓起外套就往外冲,警车轮胎在县政府大院的水泥地上擦出两道黑痕。
三里路转眼就到。杨树林边缘己经拉起了警戒线,几个派出所民警正围着什么。毛县长跳下车时,听见李响在后面喊:"县县县长!等等我!"
拨开人群的瞬间,毛县长的胃部一阵痉挛。小母驴倒在血泊中,腹部被剖开,内脏...排列成了一个诡异的图案。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它的前蹄被绑在一起,摆出作揖的姿势。
"死亡时间大约在凌晨三点到西点。"老周蹲在尸体旁,手套上沾满暗红的血液。
驴专员慢慢走到尸体旁,低头嗅了嗅伴侣的耳朵,然后仰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鸣。那声音不像是驴叫,倒像一个成年人的悲号,震得杨树叶簌簌落下。
毛县长蹲下身,发现尸体旁边有几枚清晰的脚印——运动鞋,42码左右。
更远处,一棵杨树的树干上订着一页黄纸,纸上红色的几个字是用母驴的血写的,还滴着鲜血!
“Y≠Y,‘衙’字破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