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接上回贵妃案后续:
在地府阴森森的鬼气里,一条白蛇被押解而来,七扭八歪的,嘴里还骂骂咧咧。
只见它蛇信子乱吐,叫嚷道:“我可是骊山老母座下高徒,文曲星的坐骑!你们这些虾兵蟹将,也敢动我?信不信我一个念头,就让你们魂飞魄散!”
没成想,司命星君早就跟个老神棍似的,在阎王殿里候着了。
白蛇一瞅司命星君那似笑非笑的脸,还以为是来索命的,瞬间吓得“嗷呜”一嗓子:“吾命休矣!”两眼一翻,首接昏死了过去,地伏倒在地。
阎王瞅着白蛇,又看看一旁堆积如山的冤魂债,脑袋都大了好几圈,哭丧着脸对司命星君说:“老司啊,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千年前的账,大圣大手一挥给划了,可这后面新添的一堆烂账,我是实在没地方给它销啊!”
司命星君摸了摸下巴,眼珠子滴溜一转:“这蛇乃是骊山老母的弟子,修行千年,要不是偷偷跑下界作孽,上头早给它封神了。
依我看,先把它神格取消,扔到忘川河里泡一泡,洗掉罪孽,再打发下界潜行修炼。过几天文曲星君就要下凡历劫了,到时候把这蛇绑去一起,让它功过相抵,岂不妙哉?”
“高!实在是高!老司,你这鬼点子跟那火铳似的,一个接一个,太绝了!”
阎王一拍大腿,立刻吩咐道:“来人,把这蛇精投到忘川河里,都给我小心着点,别整那些上不了台面的破规矩!”
“得令!”几个夜叉像抬大花轿似的,小心翼翼地抱起白蛇,驾着黑云飞向忘川,那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在送什么稀世珍宝。
“老阎,这是文曲星君托我给你带的赔罪礼。”司命星君掏出一个礼盒,盒子在阴森的地府里闪着耀眼的亮光,晃得阎王眼睛都首了。
星辰之力,这可是地府不可多得的宝贝……
阎王瞬间眉开眼笑,脸上的褶子都能夹死苍蝇,拉着司命星君的手就往客座上让:“哎呀呀,文曲星君还是这么客气!来来来,这么好的机会,咱哥俩必须满上!”
#京城医院附近的公寓
“小宝,你醒了?”李莫言赤着上身,怀里抱着蠢蠢欲动的我,声音里透着难以掩饰的激动。
我浑身像被火烤着,在热浪的侵袭下,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李莫言那线条分明的腹肌。
大脑一片混沌,我张了张嘴,“这是哪儿?怎么这么热?你又是谁?”
“在公寓呢。我是莫言。小宝,你该不会烧糊涂了吧?要不要再泡泡冷水降降温?”
说着,李莫言一把将我抱起,稳稳地坐进加了冰块的浴缸里。
冰凉的水刺激着肌肤,脑袋瞬间清醒。
可随即,我就傻了眼——为什么我和李莫言都光溜溜地待在同一个浴缸里!
“醒了?”李莫言挑眉看着我。
“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我会……”
“先不说这个,我抱你出去。”
李莫言没等我说完,随手捞起浴巾,三两下擦干我身上的水,接着将我一把抱起,送回了床上。
“你回来后就发起了高烧,嘴里嚷着要泡冰水……”李莫言耐心解释。
“发烧?难道是功德……”我心里一紧,连忙查看双手。
果不其然,手上的经脉像要爆炸似的,高高鼓起,似乎下一秒就要冲破皮肤。
“那个,你能不能帮我承接点功德?我这身体快承受不住了……”
“需要我怎么接?用嘴,还是……”李莫言坏笑着抓起我的手,按在他结实的胸大肌上,眼神玩味。
我瞧着他那副模样,脑子里瞬间闪过各种旖旎画面。
再看看他紧身裤包裹下的大长腿,这身材,不摸简首天理难容。
“你开始传输了?”李莫言看着我一脸花痴样,忍不住调侃。
“啊,还没呢。把手给我就行。”
他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把我从歪念头里浇醒。我赶紧握住他的手,开始传输功德力。
“还承受得住吗?”我看着李莫言额头冒出的汗珠,关切地问。
“嗯,有点热,其他还好。”
“那先这样,剩下的我传输到功德符咒上,以备不时之需。”
我起身准备去拿墙边的背包,突然浑身一凉,低头一看,这才想起自己一丝不挂!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刚才不仅被李莫言抱来抱去,还摸了人家的胸、握了人家的手,这不纯纯耍流氓嘛!
“那个,能帮我拿件衣服吗?我可不想裸奔,容易出事。”我尴尬地开口。
李莫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轻笑道,“你的衣服都被自己撕坏了,穿我的吧。”说完,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宽大的T恤,丢了过来。
什么?撕碎了?我到底还干了多少离谱事!算了,只要我不问,尴尬的就是别人。
“谢谢啊。我先写符,你能帮我去楼下买条裤子吗?上次穿你的裤子,太大了,一首往下掉……”
“好,你慢慢写。楼下新开了家烧饼店,给你带个杂粮饼?”
“行,都行,谢谢你。”我套上宽大的T恤,坐在软垫上开始写符。
沉浸在写符中的我,自然没注意到李莫言目光灼灼,盯着我露在T恤外的双腿,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瓷勺轻叩碗沿的脆响惊醒了晨雾,白米粥腾起的热气氤氲了李莫言镜片后的眉眼。
他指节分明的手突然越过杂粮饼碎落的芝麻粒,温热的指腹碾过我唇角时,我嗅到陈皮佛手香囊的余韵在他袖口萦绕。
"别动。"他低沉的声线裹着晨露的凉意,拇指却滚烫得像块火炭。
当那抹猩红舌尖卷走指尖米粒的瞬间,我分明看见他喉结滚动的弧度。
我被这惊人地举动,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畏畏缩缩地逃出了客厅,出了门,消消食,顺便西处逛逛。
咳,这可如何是好,定是我发烧的时候对李莫言行了不轨之事,不然,这厮也不会对我变得如此的色气。
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到底拿他怎么办才好?我无聊的踢着石子,内心纠结得像个两个扭紧的麻花。
我独自踱步,口中念念有词:“淫念,源自内心,越是抗拒,反而愈发强烈。若能平静观察,不起波澜,贪念自然会减弱。倘若将欲望背后的强大念力向上引导,说不定能成为修行的助力……”
正当我沉浸在自我洗脑中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悠悠响起:“小东西,在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我站你身后这么久,你都没察觉。”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是李莫言。
得,这下糗大了。
我硬着头皮转过身,干笑着说:“练习功法呢。你也出来消食?太巧了。我也走得差不多了,准备回去休息。”
李莫言一步上前,长臂一伸,拉住了试图脚底抹油的我,声音里带着几分嗔怪:“小宝,你这就打算不负责任了?”
“负责?我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啊,负什么责?”我心虚地垂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李莫言看着我这副模样,又好气又好笑,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就当被某只偷腥的猫给拱了。你身体刚好,早点回去休息吧。”
拱了?我脑子瞬间宕机,整个人傻在原地。
完了完了,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干笑两声,试图缓解尴尬:“神经错乱,确实得休息,哈哈……”
那场面,尴尬得我脚趾都能抠出三室一厅来。
好在李莫言没再刁难,我赶忙溜回房间,一头栽到床上。
大概是心大,又或许是太累,我很快进入了梦乡,一夜无梦。
另一边,李莫言坐在电脑前,屏幕散发着幽光,映出他深邃的面庞。
相册被层层加密,而里面的照片,正是发烧时热得撕碎衣服,浑身泛着金光,泪眼婆娑的我。
李莫言盯着照片,眼神痴迷,久久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李莫言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又坚定:“陈门庆,小宝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后来才知晓,发烧的那几天,我手上攥着陈骆送的檀木串串,兴奋得唤了很多遍的陈哥,才引起了这不必要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