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阿丑直呼好家伙,您猜怎么着?
柳安然心脏内的寒流和阿丑的阳力在中和。
不对,阿丑认为他起码是个大学生,应该专业一些,这叫热传递。
“嗯~~”
柳安然忙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好暖和,灼热的暖流从心脏流向全身,像岩浆在冰川里奔流,无法抵御的舒畅感让她闷哼出声。
她苍白的俏脸越发红润,感觉身体变有力气了。
帘外的车夫和丫鬟小月一惊,对视一眼,却不敢撩开帘子看发生了什么。
小姐难道是……被那个坏蛋欺负了吗?
阿丑眨眨眼,他竟然被这病美人的一个闷哼给罚站了。
恐怖如斯啊!
阿丑:“感觉怎么样?”
柳安然俏脸绯红:“好……好暖……有点烫……”
帘外的车夫和小月再次对视一眼。
这么快的吗?竟然已经……小姐……呜呜呜,守身如玉十几年,没想到被那个坏家伙……
阿丑满脸黑线。
其实……我想知道的是你感觉病好了没,你这样车速比我还快,多少有点在诱骗我的意思。
“还需要治疗不,我的意思是你的病……”
少女温柔的打断阿丑的话:“还没……”
柳安然预判了阿丑,少女双眸炯炯有神,身体的温度也快速攀升到36.7度,她身体内的诡异力量,已经消失了。
但她知道,面前这个青年,很喜欢摸她的手。
阿丑深吸一口气,虽然不知道病美人的什么逻辑导致她说出这些话,但为什么,他有一种被车速碾压的感觉。
阿丑给柳安然号了半小时的脉,右手两根手指号脉号到人家姑娘肘子窝,最后自已老脸都蚌埠住。
阿丑收回双手,红着脸:“你好像是故意的。”
柳安然本能的弱弱点头,反应过来后立马慌乱摇头否定。
“小女子不知道仇辞哥哥在说什么……刚刚您说要号脉,小女子就听您的话,一点没动。”
阿丑:完了,脑子转不过来。
诶?等一下,好像故意的那个人是我,阿丑汗颜,别人只是个重病的普通人,被一个修行者号脉,肯定是不敢动的。
………
接下来阿丑依旧赖在车里,从柳安然的话里,他摸清楚了少女之前的情况。
以及现在少女的一些看法。
和阿丑说话多了,对方也不再以谦称自称。
“刚刚你治好了我的病,到阜城后父亲就不用带我去找他的旧友了,但是,要不了多久,也许半个月,也许一个月,父亲一定会给我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嫁了,他是商人,我存在的意义,大概就是让他赚更多的钱。”
阿丑被少女灼灼的目光烧的有点意乱神迷。
“额,额,额。”
阿丑猛一摇头,总算清醒过来。
差点着了这病美人的道,竟然对我打感情牌。
自幼多病,母亲早逝,父亲打骂,婚约被退,成了所有人眼中的丧门星,她现在只想脱离柳家。
阿丑:“你似乎有点可怜,我要怎么帮你。”
阿丑:各位看过来,我就是傻逼,我就是见到美女走不动道。
柳安然:“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