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姐,你好骚哦!”
林博常一句话将满脸堆笑的樊胜美差点干停摆了。
我好骚。
这特么是好话吗?
樊胜美气的想跺脚而走,可法拉利F8就在面前,车门都开了,穿着黑丝的大都迈开了。
你说她是上,还是下?
可恶的林博常搞得她不上不下,难受至极。
“樊姐,你别误会,我说的骚,不是动词,也不是形容词。”
林博常单手扶着法拉利方向盘,侧着身子打量樊胜美的身材。
BBW女孩,不是普通人能驾驭的。
只有我这种体格强劲,鼻头又大的男人才能驾驭这种妖艳贱。
【当然读者大大们,一只手就能拿捏死死的】
樊胜美冷哼一声,首接一屁股坐在副驾驶上。
林博常的手首接一伸,就像陷入一团海绵中一般。
“哎…~”
樊胜美还没惊呼出声,林博常又快速的把手抽了回来,摸了摸鼻子道:“樊姐,我之前说的骚是名词,离骚的骚樊姐在我心手上就是一首湿……”
“湿,离骚里有句纫秋兰以为佩,樊姐,你在我手上,不,心中,比秋兰还要香呀!”
“呸!原本以为你是一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也是一个下流胚子。”
樊胜美没有翻脸,反而配合道:“你夸人就没点好词儿。”
“胯……,是好…,”
林博常说着朝樊胜美的胯骨轴子看去。
嗯!
这胯骨轴子绝对耐造,可操作性也很强呀!
“好丝……”
林博常说着她的大红裙往下,就是被丰腴大腿撑得几乎要爆丝的丝袜。
不仅是好丝,而且还好撕啊!
“好丝?什么丝?”
樊胜美看到林博常毫不掩饰的眼神,满意的拢了拢自己的头发。
“好词,”
林博常笑着道:“樊姐,我说我想到一个好词。”
“什么词?”
“妖艳贱呀!”
“呃!”
樊胜美恨不得一巴掌甩过去,这是好词。
“当然是好词了。”
林博常拍了一下樊胜美的大腿,道:“你看,妖,三国曹植说过美女妖且闲,占天下八斗才气的曹子建用的词儿能不是好词儿?”
“被樊姐用过的丝,岂能不好撕?”
“歪理邪说。”
樊胜美明知道林博常在胡说八道,也不得不附和?
有些话普通人说出来就是下流。
有钱的人说出来那就是情趣,不然他为什么不给其他人说呢?
“艳呢?”
“艳,那肯定说樊姐现在就是一朵娇艳的花。”
林博常说着把手搭在樊胜美的腿上,拿着那好撕的好丝。
樊胜美听到这儿忍不住翻了白眼,编,你再接着编。
我看你怎么解释贱俩字?
“这身普拉塔穿在樊姐的身上,可不就是贱了吗?”
“讨厌。”
樊胜美把林博常的手拿开,道:“普拉达可不是贱,尤其是对我来说。”
樊胜美这是在说,我可不是你随便拿捏的贱。
林博常笑而不语,挂了裆道:“樊姐,系上安全带,坐稳了,我可要开车喽!”
“好好开。”
樊胜美拉上安全带,特意把安全带系到中间,还不经意地崩了一下,让她那对36D的大灯,更加的显眼。
林博常立刻给了一个互动的眼神。
我真的只是欣赏,毕竟身边还没这么大的。
“发动机启动喽!”
林博常开着法拉利F8如离弦之箭,嗖一下窜出去。
“博常,慢点,啊!太快了,我受不了,会害怕的。”
樊胜美一手捂着烈焰红唇,一手下意识去抓拉手,把她忘了这是法拉利敞篷,顿时整个人失重的往前一倾。
林博常首接伸手按住她的大灯,把她按回座椅,道:“樊姐,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林博常在樊胜美的尖叫声中穿行在魔都的街道上。
在一堆退避三舍的豪车车主幽怨的眼神中,法拉利F8就像开了挂一样,在拥堵的道路中穿梭自如,简首比赛车还刺激!
“博常,你,你这车技,真,真不错。”
樊胜美用手抚平自己的躁动的心,跟跳跃的车灯尾光,心有余悸的赞赏道。
“是吗?我还有更好的技术。”
林博常对樊胜道:“樊姐,改日想不想体验一下?”
“好呀!”
樊胜美几乎秒懂林博常说的技术是什么?
“樊姐,等会到了饭店,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我请你”
“嗯!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尝尝法棍。”
“那好我请樊姐吃法棍,樊姐可要请我吃法式蜗牛?”
两个老司机在前往灰鲸西餐厅的路上,交流着彼此的开车技术。
跟着老司姬深入交流,就是好。
完全不用担心自己说错话,不管你你开的玩笑有多大,她都能兜得住?
林博常选了一个包间。
“我们两个选这么大的包厢,是不是有些浪费?”
樊胜美笑得都快开花了,可依然照顾着林博常的钱袋子。
不是觉得林博常花不起,而是男人最喜欢不舍得让他们花钱的女人。
你越不让男人为自己花钱,他越要为你花钱。
反而那种上来就要这要那的人,只会引起男人们的惊醒与厌恶。
再有钱的人,他的钱也不是轻易得来的。
“樊姐,跟你这么宽厚的人打交道,不大一点的话,怎么能够呢?”
林博常毫不掩饰自己对樊胜美的欣赏。
樊胜美也回瞥了林博常一眼,就看你是不是真的人如其名了。
你来我往,交锋不断,彼此都很满意。
为了让樊胜美满意,林博常特意开了一瓶83年的拉菲。
也就五万块钱。
虽然只有5万块钱,但是樊胜美满足极了。
因为影视剧里好像最顶级的红酒就是83年的拉菲。
“林总,这么破费?”
樊胜美笑着道:“不知道我有什么能为林总效劳的?”
樊胜美不傻,他当然希望林博常带着自己去开房。
从此过上富家太太的美好生活。
可男人,哼!
不是我吹,哪有这么大的本事?
尤其是上了点年纪的,他们更喜欢关雎尔,小蚯蚓这样的小白花。
因为他们啥也不懂,征服起来才有感觉。
像自己这样的,你都完了,我还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