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1月,雪给整个杭州穿上了一层白色新衣,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美轮美奂。
“三爷,查到了。”
一个青年人将手里的资料递给了无三省。
1979年出生,家在京城,刚毕业于京城大学,中文系,父母在她十八岁那年因车祸去世,来杭州旅游前还去了不少其他地方。
很干净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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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三省手指轻点桌案,脸上露出笑意,看来他们无家又要有后了。
他也曾远远的看见过那孩子,和他们家无邪挺配的,就是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确定关系。
“三叔,我去找安安了!”
一句话从门外飘来。
当无三省推开门,人己经跑远了。
“天天去找人家,也不见得带回家来给我们认识认识。”
无三省嘴里数落着,脸上却带有笑意的摇了摇头。
“陆奶奶早!”
无邪都己经和陆海燕混熟了,看见刚出门买菜回来的她打了声招呼。
“安囡还在睡,这孩子天气越冷好像越起不来,就连早饭都没有吃了。”
陆海燕眼里尽是担心,用手拉住无邪,“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她说没有,但是这一天天的起床起的越来越晚,精神头也不对。
小无啊,你们同龄要好劝劝她,生病了得去看医生的哇!”
无邪一听这怎么可以,连忙点头,“放心吧陆奶奶,我会的。”
其实最近他也发现了,但是他还以为是她不太适应这里的气候,听陆奶奶这么说,无邪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
打开大门后轻车熟路的走到岁安的卧室门口,“安安,你醒了吗?”
主要是无邪天天来都快把这里当成他家了,早上太冷了岁安又不想去开门,所以干脆给了他一把大门钥匙。
反正在屋里也没什么值钱的。
听到无邪的声音,岁安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来了啊,现在应该9点多了吧?
结果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小白倒是从床上起来,有些担心的看着岁安,安安最近真的好嗜睡,该不会是因为那个异种有关?
可是它小小的,安安很轻松就把它杀死了呀!
挠了挠头,还是等安安醒了再问吧。
无邪听到动静等了一会,结果岁安没有出来,有些不对,他再一次敲门,门开了但是没看见人。
“吱!”
很标准的叫声,小白无奈,它也想说人话好沟通,但是不可以加重安安的负担了。
无邪很明显不记得之前的事,还是装成一只聪明的黄鼠狼(划掉)雪貂吧。
“小白?”
无邪低头才看向给他开门的居然是小白,眉头皱起,“你主人呢?还在睡吗?”
按理来说不应该呀,不会出事了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无邪快步进屋找到了还在睡觉的岁安,脸色和以往倒是没有什么区别,便只是轻声唤着她的名字。
岁安用手捂在自己脸上,发现没有效果,又翻了个身用后脑勺对着他,嘴里嘟囔着“困,自己一边玩去。”
就连小白都发现今天她的不正常。
无邪强硬的将她转了个身面向自己,手摸在她的额头上,“没有发烧……”
“不行,得送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小白在旁边也附和的点头,确实得去看看。
“医院?不用。”
岁安被他这一折腾,脑子清醒了不少,勉强起身背靠床头坐了起来,“就是有些水土不服,你们这里太冷了,根本起不来。”
“真的吗?要不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
无邪不太清楚水土不服的症状,有些怀疑她就是不想去医院。
“真的,比珍珠还真!”
岁安打了个哈欠,神情有些恹恹的,“开春就好了。”
“如果后面情况严重了,还是得去医院看一下。”
无邪半信半疑,还是忍不住叮嘱道。
“嗯嗯,最近你下午再来找我玩吧……”
说完这句话,岁安又缩回被窝闭上眼睛,看那架势还准备再睡一会。
无邪没有办法,将卧室门关好,一溜烟的又跑回了老宅。
“三叔!三叔!”
将那门拍的当当响。
“怎么了臭小子?被别人嫌烦,赶回来了?”
无三省看那冒冒失失的样子,打趣道。
无邪摸了摸有些冻红的鼻子,连忙挤进屋子里,“才不是呢!”
“那你今天这么早回来?”
按之前来说,他一般都是中午在别人家蹭饭,下午才回来的。
无邪拿起一杯茶就往嘴里灌,“三叔你见多识广,知不知道水土不服怎么办?”
“水土不服?安丫头水土不服了?那还不赶紧找医生看看!”
无三省一巴掌打在无邪头上,恨铁不成钢,“还回来找我,这不耽误时间嘛!你三叔我是医生吗?!”
无邪捂着头,“安安说开春就好了,她不太想去医院。”
“她说不想去,你可以把我们家的医生带过去啊!我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侄子?”
无三省看着那一脸恍然大悟的无邪摇了摇头。
“可是……我贸然把医生带上门是不是也不太好啊?毕竟安安己经明确拒绝了。”
无邪又有些犹豫。
无三省看他那样子,这就是陷入爱情的年轻人吗?
“你说的也对,说说她的症状吧,我看看有没有对应的法子。”
无邪和无三省在讨论着岁安的身体状况,小白也担心的用自己的脸在岁安脸上蹭着。
“安安,是不是那天晚上那个异种有问题?”
有天晚上岁安在睡梦中被小白的传音吵醒,说是自己被一只异种追着跑。
这个情况岁安不得赶紧爬起来支援。
也不知道小白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半夜醒了要出门溜达一圈。
等她赶到小白那里,就看见那D级异种正准备喷洒毒液,她赶忙捞起小白躲开,但也不小心沾了几滴在手上。
然后一扇子就结果了它。
感受到有人来了,岁安就带着小白走了,尸体那个人会处理。
不过在回去路过陆奶奶的院子时,开着天眼的她轻咬了一下嘴唇。
“嗯,不小心接触到了那东西喷出来的毒液,有点副作用,根据环境来的,越热或者越冷就越困,也不是什么大事。”
一边说着她又一边打着哈欠,其实不应该这样的,主要还是她觉得冬天窝在被窝里睡觉挺爽的。
她百毒不侵好吧?
不过这异种毒钢蝎也有点奇怪,应该是个变异的。
说是毒吧,但实际上只能让人睡过去,不是毒吧?它又能让人睡过去。
似毒非毒的,以极快的速度就融入了血液中,就是岁安都需要个十天半个月将其逼出,但是她不,冬天和懒觉最配了。
反正没什么影响,自然代谢掉也可以,就是时间长了点。
这可是能入睡的神药,失眠者的福音好吗?
但是如果卜算子在这里,一定压着她去找药尘立刻解决,但是他现在管不到自己。
山高皇帝远,天高任她飞~
“安安……都怪我到处乱跑……”
小白又要开始流眼泪了。
幸福的裹在被窝里的岁安叹了口气,“别哭,这和你没有关系,就算有,我也要谢谢你,我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岁安闭着眼睛给它解释这毒对她来说其实没什么,她反而很喜欢。
“真的吗?”
“真的,比珍珠还真。”
无邪和无三省他们商量半天,决定还是尊重岁安的意见,如果后面情况越来越严重,那就必须得去看医生了。
好在下午无邪去找她时,见她和小白有力气打雪仗那充满活力的样子,才放下心来。
可能真的和她说的那样,仅仅只是天气冷,有些水土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