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他领着他们穿过一道又一道安全门，最终来到地下室。这里的保管箱看起来有几十年没人动过了，积了厚厚一层灰。
937号箱是个中型金属柜。老职员用主钥匙和林想带来的黄铜钥匙同时转动，柜门才打开。
"需要隐私吗？"老职员问。
"是的，谢谢。"程默回答。
等老职员离开后，林想拉开柜门。里面整齐地放着几样物品：一个老式磁带录音机，三盘磁带，一个密封的档案袋，以及...一把手枪。
程默倒吸一口冷气："你前世还持枪？"
"防身用。"林想拿起录音机，发现还能工作，"听听看。"
她按下播放键。一个苍老但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是林凤娇，这是我最后的记录。如果有人在听这段录音，说明我的意识转移实验成功了...】
林想的手剧烈颤抖起来。程默立刻扶住她，两人震惊地继续听下去。
【...我与程建国、徐世昌共同研发的意识存储技术本应用于医疗，但徐世昌想用它来复制商业天才的思维。程建国反对，我们发生争执。三天后，程建国"自杀"了...】
程默的脸色瞬间惨白。
【...我知道那不是自杀。徐世昌杀了他，就为了独占技术。我假装不知情，暗中收集证据。但现在我发现自己也中毒了，时间不多...】
录音里传来剧烈的咳嗽声。
【...我把关键证据藏在了星辰大厦实验室的通风系统里。保险箱密码是程建国的忌日。找到它，揭露真相...】
录音到此结束。林想和程默面面相觑，都被这惊人的自白震撼了。
"所以...你的重生不是意外？"程默的声音嘶哑，"是你自己安排的？"
林想摇头："我没有这段记忆。除非..."
"除非这是林凤娇临死前才计划的。"程默拿起档案袋，小心拆开，"里面是些照片和文件。最上面一张照片显示年轻时的林凤娇、程建国和徐世昌站在某个实验室里，墙上投影着复杂的大脑扫描图。
"这就是意识存储技术？"林想轻声问。
程默翻看其他文件："看起来是。这里还有...天啊。"他突然停住，手里是一张验尸报告，"我祖父的尸检显示他体内有高剂量神经毒素，与官方公布的心脏病发作完全不符。"
林想拿起最后一盘磁带播放。这次是程建国的声音：
【林总，我确认徐世昌在进行非法人体实验。他己秘密克隆了几个商业领袖的脑组织，包括你我的。我们必须...】
录音突然中断，只剩下沙沙的杂音。
"克隆脑组织..."林想喃喃自语，"所以X系列实验体是被植入了这些克隆组织？"
程默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而徐世昌和林家豪一首在寻找最成功的实验体——你。"
他们把所有证据重新装好带离银行。回到车上，周城听完简要说明后吹了声口哨："所以这是一场跨越三十年的复仇加科技盗窃？够拍三部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