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情难自控(求金选票)
“一点都不想我吗?”霍征铭说得很含蓄。
他指的是什么,陆芷内心很清楚,她本能地想逃,但身前是他,背后是门,她只能被迫在他双臂之间。
微垂着眼眸,她睫毛轻颤,“大哥,要不我帮你跟嫂嫂说一声吧,她现在还不知道你受伤呢。”
这件事情霍家并没有通知钟家。
霍征铭听到她提钟纾意,瞬间没了兴致,撑着门转身,他脸色白,眉宇间覆着一层霜雪更显得他不好接近。
陆芷很主动地去扶他。
先前有男医生帮忙,她与人家扶着霍征铭到洗手间就出来了,这次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眼见他在弄衣服,陆芷声音略显不自然地说,“大哥……你等等,我去找医生过来扶着你……”
话没说完,被霍征铭带着微末不耐烦的口气打断,“你是没看过?”
一句话说得陆芷脸颊迅速涨红,她别开视线,不理会他。
整个过程都很漫长。
等他好了后,陆芷扶着他回到病房,待他上了床,把被子给他盖好,她坐在一旁,拿出平板,在自带的键盘上打字。
霍征铭情绪不好,她连打字都轻悄悄的,生怕惹到他更生气。
好在没一会儿,他便因为药物的作用睡去了。
陆芷撑着下巴看着他,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就算是睡着了,他也没有表现出多少柔和,依旧是她眼里不好接触,也不好琢磨的一个人。
她收回视线,心事重重地看着窗外。
一个月啊……寒假就会过去,她去南方的医院流产的计划,也会泡汤。
平时缠他那么紧的钟纾意,这次居然没来。
陆芷收回视线,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一周的时间在悄无声息中过去,霍征铭头上的伤已无大碍,就是腿还是不能用力。陆芷这一周都乖巧地留在他的身边,悉心照料。
早晨照例扶着他去上洗手间。
当她转身准备打开马桶盖的时候,忽然被霍征铭一手提着坐在了上面。
她惶恐抬眸,便见霍征铭欺身而下,弯着身子与自己对视。
“你的腿……”陆芷担忧地低头,想要去看他受伤的腿,却不想被他捏住了下巴。
被迫和他对视,她看到他眼眸里自己的影子,以及,他瞳仁深处不可言说的欲念。
内心慌得不行,陆芷避开他的视线,唇瓣也紧紧抿着。
霍征铭的声音沙哑,他睡觉后会这样,但陆芷还是怀疑是不是与他现在的状态有关系,她伸手撑着霍征铭的胸口,低声道,“大哥……别,别这样。”
她不想。
霍征铭的鼻尖抵着她的,声音压得很低,热气呼在她的肌肤上,“芷芷,看着我。”
陆芷睫毛颤抖得厉害,想要抗拒,可是她内心对这样的他,又本能的想要服从。两股力量拉扯着她,她身体绷得笔直,整个人都靠在抽水箱上。
霍征铭没什么耐心,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视线面对自己。
陆芷撞进他幽深的眼瞳里,心尖颤个不停,手也不自觉抓紧了自己的衣服,微张着唇,她嗓音也带着几分低哑,“大哥,还是扶你——唔。”
话没说完,她已经被霍征铭吻住了唇瓣。
两人许久都没有温存过了,霍征铭的吻来得又急又凶。
陆芷招架不住,手改为紧紧抓着他的衣领,脊背嗑着硬邦邦的墙壁。
深沉的吻掠夺了她所有的呼吸,整个人被窒息笼罩着,没一会儿她就晕头转向了,被霍征铭牵引着。
沉沦中,她本能的感觉到,霍征铭已经失控。
衣服被拉开的那一瞬间,凉气刺激得几乎顺从他的陆芷,猛地清醒过来。
她慌乱地回神,立即推霍征铭,就在此时,外面传来霍母的声音,“怎么两个都不在?”
说着,脚步声往洗手间的方向靠拢。
陆芷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她用力推霍征铭,可他却丝毫不在意外面的声音,手指放肆的继续。
一个失神,陆芷就被他抓住了机会,她差点叫出声音,又死死咬住唇。
眼眶顺润,她用手打了霍征铭的肩膀。
洗手间的门被敲响,霍母在外面喊,“阿征?在洗手间么?”
“嗯。”霍征铭抽空回复了一句,但马上又吻住陆芷,抱住她的腰,转了个位置,他坐在马桶上,而她则被他提着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的手兴风作浪。
陆芷身体弯成了虾。
这一刻,她只觉得霍征铭像是疯了,不顾一切的堕落发疯,只为了与她冲上一霎那的激情。
陆芷内心的委屈和绝望将她吞没。
外面霍母的声音还在,“芷芷呢?她照顾你,怎么照顾得不见人了。”
霍征铭并不回答她,而是反手将墙壁上的按钮按了一下,冲水的声音响起。
陆芷听不到霍母说什么,但眼角瞥到门缝,发现她已经走开了。
视线落回霍征铭脸上。
他脸颊覆着薄汗,平时冷静克制的眼眸,此时只有翻滚的欲。
陆芷下意识挣扎了一下,然后就听见他埋在自己胸口说,用很轻的声音说,“别动。”
冲水的声音渐渐小了。
陆芷哀求地抓他的脊背。
他穿得好好的,可她却狼藉一片。
霍征铭在她胸口缓了好一会儿,才微喘着伸手将她衣服整理好。
陆芷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可内心的后怕,依旧让她忍不住身体发抖。
霍征铭的手指触到她的眼角,她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慌忙从他身上下来,陆芷轻手轻脚在洗手间看了一下,最后默默躲进了淋浴间里,将磨砂玻璃门给轻轻拉上了。
霍征铭在洗手间平复了好几分钟,才打开门,扶着门框往外挪动。
他恢复了禁欲又冷漠的样子。
坐在房间里的霍母,听到声响,立即起身来到他的身边,刚扶住他,鼻子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她怔了一下,旋即轻轻咳了一声,“我该让纾意来看你的……你的腿怎么样了?”
霍征铭正是年轻气盛的模样。
他一早在洗手间捣鼓这么久才出来,霍母怎么会不明白?
“伤筋动骨一百天,一个月住院的时间逃不了。”霍征铭坐在床边,口气淡然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