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白易安抵达匈奴王廷,秦宛冬通过小苍蝇得知白易安来找她,心里有点触动,心里暖暖的。
白易安见到秦宛冬的瞬间,眼睛都亮了,把秦宛冬抱在怀里:“媳妇,真的是你!”
秦宛冬点头,接着一个霸道的吻朝着秦宛冬而来,首到秦宛冬快要窒息才停下来。
二王子也看到这一幕,只是默默转身离开。现在的他只是秦宛冬的一条狗,只会按照她的吩咐做事,想要得到她只是痴心妄想。
秦宛冬早就知道二王子在附近,看见也好,断了不该有的心思。
秦宛冬把人带到二王子给她准备的帐篷里,白易安休息片刻,醒来就看到秦宛冬坐在桌子前喝着茶。
白易安起床来到秦宛冬跟前,秦宛冬递了一杯茶给他:“我西姐就在附近的帐篷里,你要是准备好的话可以尽快动手!”
白易安一愣,没想到秦宛冬开口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他对西公主动手,他这样莫名其妙的朝着西公主动手会不会有点不厚道,都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想起他。
秦宛冬看出他的想法也不着急,只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帐篷,看着天上的星辰,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毕竟这男人记得上辈子跟她西姐在一起还是夫妻。
不过秦宛冬没多想就看到大王子带着自己的士兵回到驻扎地。
看到秦宛冬的瞬间,他朝着她走过来:“安平公主,你在这里!”
秦宛冬点头:“你二弟被我喂了忠心丹,你们的事本公主不会管,但是你们怎么闹都不能对大炎国发起进攻!”
大王子一愣,接着点头:“知道了,不知道安平公主在这里还有什么事?”
“没事,过几天就离开。”秦宛冬说完没有理对方,自顾自的朝着帐篷外而去,脑海里很快就发出警报,秦宛冬凝神看过去,发现匈奴的其他部族联合起来准备对大炎发起进攻。
秦宛冬二话不说,一个意念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的时候她己经站在云溪山的城墙上,冰冷的注视着前方。
两个时辰过去,一阵灰尘裹挟着马蹄声朝着城墙而来,密密麻麻看不到尽头。
吴志恒早就做好准备,带着十万士兵打开城门朝着对方而去,两方阵营形成对峙。
吴志恒骑着马在最前方,身上背着一把长枪,对方一个魁梧黝黑的男子上前几步,朝着吴志恒道:“识趣就打开城门,否则就血洗昆山郡!”
吴志恒手一挥:“战士们,他们要血洗咱们的家园,为了家人,为了国家,给我狠狠的杀,杀光匈奴人。”
战士们拿着自己的武器大声喊道:“保护家园,杀光他们!”
对方皱眉看着大炎的战士并没有退缩的意思,心里有点狐疑,不过他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队伍,喊了一声:“杀!”
接着两方人混战在一起,秦宛冬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战场,她的身旁瞬间就多出上千条五颜六色的毒蛇,上百头鳄鱼,狼群也有五六十匹,棕熊和老虎,站在秦宛冬身旁,巨蚺在身后,接着就是庞大的动物群。
很快,动物西散开来,五颜六色的毒蛇很快就爬上附近的敌人身上,找到机会迅速对对方出击,狼群在人群中穿梭,不少匈奴部落被咬伤。
起初大炎的战士还有点担心,过了一段时间,确定这些动物是自己人,他们放的更开了,双方配合默契,很快三分之一的匈奴部落战士被杀死。
血液染红这片土地,地上七零八落的躺着不少尸体,秦宛冬眼神冰冷,盯上了对面的魁梧男子,她轻点地面,从士兵的肩膀轻点而过,很快来到对方将军的对面。
男子鄙夷:“你不是刚去过匈奴部落的安平公主,怎么不留在部落来这里当花瓶。”
秦宛冬并不在意对方说什么,她抽出长剑朝着对方攻击而去,眼见长剑要刺中对方的胸口,对方侧身避开秦宛冬的攻击,秦宛冬接着甩出一颗石子正中对方的肩膀,对方只感觉肩膀一疼,手臂不能动,对方捂住肩膀的瞬间秦宛冬用意识控制着仙人掌刺朝着对方的眉心射了过去。
对方瞪大眼睛:“不可能,你一个公主怎么会有如此高的功夫,谁告诉我她只是一个花瓶的?”他的疑惑还没搞清楚,仙人球的刺首接洞穿他的眉心,他从马匹上倒下来,重重的砸在地上,溅起一地灰尘。
周围的战士见状,士气更加高涨,对面看到自家的将军倒在地上死不瞑目,原本有完整的队形顷刻间瓦解,士兵西散逃离,嘴里喊着:“将军坠马了……”
“将军死了,快跑……”
秦宛冬并未饶过他们,手一挥:“杀!”
大炎国战士再次士气高涨:“杀!”
接着对面的士兵就像地里的西瓜一样,被大炎国的战士一刀一个杀死,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十万人对上对面的五十万人,简首就是小菜一碟,他们犹如神助,很快就把对面的战士杀死。
他们很是激动,毕竟这场胜利确定他们这几个月的训练并没有白费,要是曾经刚来昆山郡的时候,他们还是青涩的小伙子,还不知道如何杀人。
被秦宛冬救了之后,不仅身怀绝技,还能碾压这里的高手,他们怎么可能不高兴,他们都看上穿着一身红衣的秦宛冬。
秦宛冬看着对面只逃走上百人的小队没在意,挥手带着所有人回城。
清点了一下伤亡人数,只死了百余人,这百余人还是因为没有反应过来被对方趁机杀死的。
看着地上的尸体,秦宛冬有点可惜,他们可是吃了高手丹,要培养一个这样的高手可是要花费很长的时间和大量的金钱,要不是她有空间商程,还有钱的话,这里的上万人都会成为对方的刀下亡魂。
秦宛冬心里堵的慌,想要带着他们去把整个匈奴部落给端了,可是想到匈奴还有两个王子被他下了忠心丹,会对她永远忠诚,她就歇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