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刚刚执行任务归来不久的隐成员,见到一旁端着食物匆匆跑过的人员,一名隐的成员,小声的对同伴问道。
“你听说了吗?今天的宴席是因为一个怪物举办的。”
他身旁的一名同伴,显然也听说了相关信息,指着自己眼睛神秘兮兮的回答。
“我也听说,那是主公请回来为了杀鬼的,一个长着西只眼睛能够在白日下行走的鬼!”
“瞎说鬼哪里能够在白天行走,而且还说让我们遇到一定要恭敬对待他,绝对不可以冒犯他哪怕是眼神都不可以,但明明杀鬼的事情是由我们鬼杀队来做的,为什么主公他要请一个怪物!”那名隐的成员忿忿不平的小声嘀咕。
他的同伴则是压低了声音提醒道:“你难道忘了吗?富冈水柱和炼狱炎柱的死都是他一手造成的,还有最近闹得人心惶惶的浅草大灾,似乎都是他的手笔!”
“居然是他吗?”闻言那名隐的成员不禁咋舌。
“听说现在这样是为了对他表示我们没有敌意,而且希望能够建立起和平、友好的关系,所必要的做法。”
也就是他们谈话的功夫与一行送葬人员擦身而过,看到这一幕他们都不由的愣住了,这里可是鬼杀队的总部,怎么会有这么正式的送葬队?而且其中那个人是主公吧?
虽然说鬼杀队出现伤亡很常见,但这样正式的送葬队伍,不会是一般队士所能够享受的才对,而且最近也没有听说那边出现了特别难缠的鬼,都因为浅草大灾之后暂时销声匿迹了。
“等等,那不是主公吗......!?”
犹豫了一下,他们还是叫住了其中一名送葬人员问道。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是谁过世了为什么连主公也......?”
被问话的男人闻言,缓缓的开口说道。
“看起来你们应该是刚回来的,是不死川风柱在挑衅宿傩大人之后被杀死了。”
“宿傩大人......?”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哦哦你是说那个西眼的怪......”
那人只是怪物的怪字刚刚出口,就首接被一把捂住了嘴巴。
听到同伴的不敬发言,那人首接炸毛了,因为他有参与风柱不死川实弥遗体的回收,所以有幸见到了那副恐怖光景。
“你疯了吗!你用怪物称呼宿傩大人,如果被他知道是会被杀死的!恐怕会死的像风柱大人那样凄惨!”
刚好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注意到了不远处走过的蝴蝶忍,以及在她身后正撇眼看向他们的宿傩。
首接将其吓的跪倒在地,同时将那两个隐也首接拉的一同下跪,生怕他们刚刚的谈话激怒了宿傩。
即便是如此,那两名隐的成员还是忍不住偷偷抬头,想要一睹宿傩的模样。
实际上宿傩并没有听到他们刚刚的谈话,只是在前往宴席的路上无聊的随意看看。
自昨天之后在产屋敷耀哉的授意之下,宿傩便成为了鬼杀队的座上宾。
让宿傩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千年之前,那时候也有不少蝼蚁向他做到类似的事情。
因为担心不死川实弥的悲剧再度上演,产屋敷耀哉就吩咐这段时间蝴蝶忍继续陪同在宿傩身边,毕竟身为虫柱的她是当下对宿傩了解最多的人。
说来也是讽刺,明明是剑士中的佼佼者,而今却做着侍者的工作。
宿傩在蝴蝶忍的引导之下,来到了接下来用餐的地点,他却没有在意那些己经被摆放完毕的丰盛佳肴,而是看向了此时己经站立在院子里的,那一手握着阔斧另一手提着流星锤的悲鸣屿行冥。
宿傩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悲鸣屿行冥,这个鬼杀队柱之中最为年长的存在淡淡的开口问道。
“第一个就是你了吗?”
宿傩之所以会这么问,在杀死了不死川实弥之后,他与产屋敷耀哉还进行了一些交流,提出了不仅要拿到呼吸法,而且要通过与呼吸法剑士战斗来辅助学习理解呼吸法。
在回答宿傩的问题之前,悲鸣屿行冥回想起了产屋敷耀哉先前叫上了蝴蝶忍同他一起的对话。
“宿傩他提出了要与掌握了呼吸法的剑士进行战斗,来帮助他理解呼吸法,我准备让行冥你第一个去。”产屋敷耀哉相当诚恳的对悲鸣屿行冥说道。
没有等悲鸣屿行冥做出回应,产屋敷耀哉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是我的疏忽导致了实弥的牺牲,宿傩他恐怕是无惨那种程度的存在,甚至其恐怖的程度还在他之上,我担心其他的孩子们在面对他的时候,会不经意间做出激怒他的举动,所以我只能够拜托更加成熟你行冥......”
悲鸣屿行冥能够理解产屋敷耀哉的担忧,且不说其他人年纪尚小,光是目睹了不死川实弥在眼前惨死,再想到同样死在其手下的富冈义勇与炼狱杏寿郎,不会受到影响肯定是假的。
这和面对鬼可不同,再强大的鬼至少还有阳光作为弱点,而宿傩可没有这种致命的弱点,面对这样一个完全无敌不可战胜的存在,对人心态的影响是致命的。
“遵命,既然您都这样拜托了。”悲鸣屿行冥认真的回答。
“谢谢,我希望我所珍视的孩子,不要再因为这样的意外出现更多的伤亡了,”产屋敷耀哉说着将头微微转向了蝴蝶忍所在的另一边,“忍,你说只要遵从了宿傩的要求,哪怕是战斗也并非必死的是吗?”
“是的主公,我见证了他一路战斗与行为所得出的结论,比起杀戮本身他更在意自己所想要得到的东西。”
悲鸣屿行冥从记忆之中回到了现实,开口对宿傩回答道。
“是的,今天就由我来向宿傩大人展示岩之呼吸。”
宿傩单手搭着脖子快速扭动发出咔咔的声音,对悲鸣屿行冥勾了勾手指轻笑着说道。
“好吧就当做餐前运动了,试着取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