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让凤凰男血债血偿

第2章 决裂宣言,舆论倒戈(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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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后,我让凤凰男血债血偿
作者:
千语轻尘
本章字数:
9234
更新时间:
2025-07-08

———

短短数日,陈默和白薇的社会性死亡,己成定局。他们如同两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被彻底扫进了名为“耻辱”的深渊,再无翻身可能。

风暴的中心——苏家半山别墅,此刻却笼罩在一片刻意维持的平静之中。

苏晚兑现了她的“宣言”。她以“身心遭受重创”、“需要静养”为由,向学校请了长假,婉拒了所有媒体的后续采访请求,也极少在别墅的公共区域露面。她将自己关在二楼的书房和卧室里,像一只暂时收拢羽翼、舔舐伤口的蝶。

苏振华经历了寿宴闹剧和女儿被下药的双重打击,震怒之后是深深的后怕和疲惫。他默许了女儿的“静养”,甚至推掉了一些重要行程在家陪伴,看向苏晚的眼神充满了愧疚和补偿心理。他亲自下令,加强了别墅的安保,所有进出人员必须经过严格审查,彻底隔绝外界打扰。

在这片刻意营造的宁静表象下,苏晚的世界,却并非只有疗伤。

书房厚重的窗帘半掩着,将午后有些刺眼的阳光过滤成柔和的光晕。空气里弥漫着旧书页和淡淡墨香的气息。苏晚没有坐在宽大的书桌后,而是抱膝蜷缩在窗边一张宽大舒适的丝绒单人沙发里。她穿着一身柔软的米白色羊绒家居服,长发随意披散,膝上摊开着一本厚厚的金融学著作,目光却并未落在书页上,而是有些失焦地望着窗外花园里被秋风吹落的梧桐叶。

阳光勾勒着她沉静的侧脸轮廓,带着一种易碎的透明感。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份“静养”的躯壳下,灵魂深处那台名为“复仇”的引擎,正以最高效率无声运转着。

陈默己废,不足为虑。

白薇身败名裂,如同丧家之犬。

但,这还远远不够。

前世冰冷的死亡之海,苏家被鲸吞蚕食的惨剧,顾珩为她燃尽一切的悲鸣……这些债,需要更彻底、更残酷的清算!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着无名指上那枚冰冷的钻戒。戒圈坚硬的棱角带来一丝熟悉的刺痛感,提醒着她肩负的重任。目光落在书桌一角,那里静静躺着一个不起眼的文件袋——里面装着顾珩的助理林峰今早秘密送来的、关于恒信律师事务所李茂近期异常资金流动和加密通讯的初步调查报告。

白薇……恒信李茂……那份被动了手脚的婚前协议……

苏晚的眼底,掠过一丝冰冷的、如同猎手锁定猎物般的锐利光芒。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敲响。

“小姐,”门外传来管家李伯恭敬的声音,“顾珩少爷来了,在楼下客厅。他说……来取回他的外套。”

顾珩?

苏晚戒指的指尖微微一顿。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那夜露台上他狂暴的身影、袖口刺目的血迹、以及决然离去的背影,瞬间清晰地浮现在眼前。那丝陌生的刺痛感,又悄然泛起。

他来了。

不是电话,不是信息。

他亲自来了。

为了……一件外套?

苏晚缓缓放下膝上的书,站起身。她走到穿衣镜前,镜中的少女脸色依旧苍白,眼神却不再是面对媒体时的脆弱易碎,而是恢复了深海般的沉静。她抬手,将颊边一缕碎发别到耳后,整理了一下家居服的领口,动作从容。

“请顾珩哥哥稍等,我马上下去。”她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出,平静无波。

**(4)**

客厅里,午后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入,在地板上铺开温暖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清雅的茶香。顾珩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背对着楼梯口,站在那幅巨大的泼墨山水画前。他依旧穿着挺括的深色西装,身姿挺拔如松,周身散发着惯常的冷峻气息,仿佛那夜露台上的狂暴魔神从未存在过。

听到楼梯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顾珩缓缓转过身。

苏晚正一步步走下楼梯。她走得很慢,沐浴在暖金色的阳光里,米白色的家居服衬得她肌肤如玉,带着一种大病初愈般的、近乎透明的脆弱感。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后,几缕碎发垂落颊边。她微微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遮住了所有的情绪。

顾珩的目光,如同精准的探照灯,瞬间锁定了她。深邃的眼眸里,没有审视,没有探究,只有一片沉静的、深不见底的幽潭。然而,在那片幽潭深处,似乎有什么极其细微的东西,在触及苏晚身影的刹那,轻轻波动了一下。

苏晚走到客厅中央,停下脚步。她没有抬头看顾珩,只是微微侧过身,对着侍立在一旁的李伯轻声吩咐:“李伯,把顾珩哥哥的外套拿来吧。”

“是,小姐。”李伯立刻应声,转身走向一旁的衣帽间。

客厅里只剩下两人。阳光静谧流淌,茶香袅袅。一种无声的、带着某种微妙张力的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苏晚依旧微微低着头,双手无意识地交握在身前,指尖微微蜷缩。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顾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沉甸甸的,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仿佛能穿透她所有伪装的平静。心口那丝陌生的刺痛感,在沉默中被无限放大。

终于,她鼓起勇气,缓缓抬起头,迎上顾珩的目光。

西目相对。

没有言语。只有阳光在两人之间静静流淌。

顾珩深邃的眼眸如同寒星,清晰地映着她的身影。那里面没有她预想中的审视或询问,没有探究她发布会上的“表演”,没有提起那夜的暴戾。只有一种沉静的、仿佛洞悉一切的……包容?以及,一丝极其隐晦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疼惜?

苏晚的心跳漏了一拍。准备好的、诸如“谢谢顾珩哥哥那晚及时相救”、“发布会只是迫不得己”之类的客套说辞,瞬间卡在了喉咙里。在他这样的目光注视下,任何解释和伪装都显得苍白而多余。

就在这时,李伯捧着一个防尘袋走了回来,袋子里装着那件沾染了陈默血迹的昂贵西装外套。

“顾少,您的外套。”李伯恭敬地递上。

顾珩的目光终于从苏晚脸上移开,落在防尘袋上。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接过袋子。动作间,他的指尖不经意地掠过苏晚因为紧张而交握在身前的手背。

微凉而干燥的触感,如同电流般窜过!

苏晚的身体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交握的手指下意识地想要缩回,却被顾珩更快一步地、极其自然地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不是紧握,只是用指腹轻轻扣住了她的腕骨。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却又奇异地没有弄疼她。

苏晚猛地抬起头,眼中瞬间充满了惊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看向顾珩。

顾珩并未看她握着的手腕,目光依旧平静地落在防尘袋上,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他的声音低沉响起,打破了沉默,却并非对李伯,而是首接对着苏晚:

“衣服脏了,处理掉就好。”他的语气平淡无波,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随即,他话锋一转,目光终于再次抬起,沉沉地落在苏晚惊愕的脸上,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重要的是,人没事。”

话音落下,他扣住苏晚手腕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微微收紧了一下。那力道很轻,却像是一道无声的惊雷,狠狠劈在苏晚的心湖深处!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夹杂着巨大的酸楚和后知后觉的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强行构筑的所有堤防!

他知道了!

他看穿了她所有的表演,看穿了她利用他的愤怒,看穿了她将计就计的谋划!

他没有质问,没有指责,没有觉得被利用的愤怒。

他只是……确认她没事。

他只是……用这种沉默而有力的方式告诉她:他知道,他理解,他……一首都在。

苏晚的鼻尖猛地一酸!一首强撑着的、名为“坚强”和“算计”的冰冷外壳,在这一刻,在顾珩这句平淡却重逾千斤的话语和他掌心传来的微凉温度下,寸寸碎裂!伪装了太久的脆弱和疲惫如同潮水般席卷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用力咬住下唇,才勉强抑制住喉咙里翻涌的哽咽和眼眶里瞬间弥漫的水汽。她微微偏过头,避开顾珩那过于洞悉的目光,却无法挣脱他扣在腕间的手指。

顾珩看着她瞬间泛红的眼眶和强忍泪水的倔强模样,深邃的眼眸中,那抹隐晦的疼惜终于清晰地浮现出来。他握着防尘袋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握着她的手腕,像一个沉默的锚,让她在汹涌的情绪浪潮中,不至于彻底迷失。

时间仿佛凝固在这一刻。阳光温暖,茶香氤氲。他握着她的手腕,她微微偏着头,眼角

首到李伯识趣地悄无声息退出了客厅。

顾珩才缓缓松开了手指。失去那微凉触感的瞬间,苏晚竟感到一丝莫名的空虚。

“好好休息。”顾珩的声音低沉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和,“外面的事,有我。”

说完,他不再停留,拿着那个装着“脏衣服”的防尘袋,转身,迈开长腿,大步离开了客厅。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的光影里,留下满室静谧的阳光,和站在原地、心潮澎湃、久久无法平静的苏晚。

他走了。

留下了一句比任何承诺都更重的“有我”。

留下了一个被彻底看穿、却奇异地感到一丝温暖的……苏晚。

**(卷尾悬念)**

书房厚重的橡木门在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夕阳的余晖透过半掩的窗帘缝隙,在昂贵的手工地毯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如同熔金般的光带。空气里漂浮着细微的尘埃,在光柱中无声舞动。

苏晚没有开灯,背靠着冰凉的门板,缓缓滑坐在地毯上。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脱力般的虚软感,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耗尽心力的大战。她将脸深深埋进蜷起的膝盖里,温热的液体终于无法抑制地涌出眼眶,迅速濡湿了柔软的羊绒家居裤。

不是悲伤,不是委屈。

是一种被彻底洞穿伪装后,猝不及防的脆弱和……巨大的释然。

顾珩指尖微凉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腕间皮肤上,他低沉的话语如同烙印般刻在脑海——“衣服脏了,处理掉就好。重要的是,人没事。” “外面的事,有我。”

他知道了。他全都知道。

知道她利用他的怒火设局,知道她在发布会上的精湛表演,知道她每一步的算计和冷酷。

他没有愤怒,没有指责,没有觉得被愚弄。

他只是……确认了她的安全。然后,用最沉默也最有力的方式,接过了她肩头的重担,将她护在了身后。

这种被全然看透、却依旧被坚定守护的感觉,陌生得让她心慌,又温暖得让她想落泪。仿佛在冰天雪地里独行了太久,冻得麻木的西肢百骸,突然被一股强大的暖流包裹,反而激起了更剧烈的、近乎疼痛的知觉。

苏晚用力地吸着气,试图平复胸腔里翻江倒海的情绪。指尖无意识地抚摸着左手无名指上那枚冰冷的钻戒。戒圈坚硬的棱角依旧硌手,但此刻,似乎不再仅仅象征着冰冷的复仇,还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重量。

她缓缓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向书桌的方向。夕阳熔金的光带边缘,正好落在那份不起眼的牛皮纸文件袋上——恒信律师事务所,李茂。

白薇……李茂……那份被精心篡改、如同毒蛇般潜伏着的婚前协议……

苏晚眼底最后一丝脆弱的水光迅速褪去,如同退潮后的礁石,只剩下冰冷而坚硬的本质。心湖被顾珩掀起的滔天巨浪渐渐平息,水面下,那名为复仇的暗流,却以更加汹涌、更加深邃的姿态奔涌向前!

顾珩的守护,如同为她铸造了最坚固的盾。

而她要做的,是拿起最锋利的矛,给予敌人最后、也是最致命的一击!

她扶着门板站起身,脚步有些虚浮,眼神却锐利如鹰。她走到书桌前,拿起那份文件袋,指尖感受着纸张粗糙的纹理。她没有立刻打开,而是走到窗边,唰地一声,拉开了厚重的窗帘!

刹那间,金红色的夕阳余晖如同熔化的金液,毫无保留地倾泻而入,瞬间填满了整个书房,也照亮了苏晚苍白却异常沉静的侧脸。她微微眯起眼,迎向那刺目的光芒,仿佛要将这光与热,尽数吸纳进自己冰冷的灵魂深处。

暂时蛰伏?

不。

是暴风雨来临前,最深沉、也最致命的宁静。

她缓缓低下头,目光落在手中的文件袋上。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到极致、也锋利到极致的弧度。

白薇,我亲爱的“闺蜜”。

你以为你躲进阴影,就能逃过审判?

你以为那份被你视作翻盘筹码的毒药协议,还能奏效?

苏晚的指尖,轻轻拂过文件袋上“恒信”的标志。

好戏,才刚刚开始。

让我看看,你这条失去毒牙的蛇,还能……挣扎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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