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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行！”
日上三竿。
还是一枝花都没卖出去。
这期间被花香吸引过来的人不做少数，可都在听到这是摊主——莫七自己身上剪下来的之后，就都笑笑走了。
甚至一度被认为是邪修......
下午莫七便学乖了，决口不提玫瑰花的来历，销量却仍然不可观。
反倒是街上这一抹夺目的花色帮助一旁的糕点摊吸引了许多人。
隔壁摊主——
“拿好拿好！好吃再来啊~”
莫七看着那老板赚的盆满钵满，笑的脸上的油都要流下来了，不免有些眼红。
那老板感受到莫七的目光，笑的十分慈祥：“怎么啦？姑娘还要再来一份吗？”
莫七更恼了，纵使嘴馋还是倔强的拒绝了他。
慕临川看出莫七的口是心非，真诚的说：“再买一份吧，这糕点确实不顶饱~”
说完便要起身，却被莫七一把按下：“我们是出来挣灵力的！不吃不吃。”
慕临川看莫七如此坚决，便不好再说。
再抬头一看那老板都把糕点打包好了，此时捧在手中，一听这话只好默默放回去。
——
妖界天空泛起霞光，己是接近黄昏了，街道上也起了微弱的寒风。
莫七身上披着慕临川给的衣服仍然冷的发抖。
终于坚持不住了：“我们走吧！好冷啊——”
莫七一扭头看到慕临川正皱着眉头看她，错会了意思：“不好意思啊！之前听到下界常有人卖花，却不知道妖界行情是这样的~”
慕临川并没听进去她说的话，只是看着莫七因发抖而显得更加瘦弱的身子，微微愣神。
之前莫七带慕临川回去路上使用的术法明显蕴含着强大的神力，却丝毫没有神力的气息，他查了很久都找不到原因。
慕临川此时更加担心莫七会做出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情，一时间陷入沉默。
“那，那我们再待会儿吧！街上人还挺多的。”莫七见慕临川不说话，以为他是不想回去。
慕临川这才回过神来，语气担忧道：“快走吧，很晚了。”
随后便起身将东西收拾好。
慕临川一离开身侧，莫七就觉得更冷了，浑身上下抖了三抖。
慕临川差点忘记自己一首用微弱的灵力让莫七周围暖和一点，急忙把莫七拉到自己身边。
莫七不自觉凑近慕临川，二人相互‘磨蹭’并排走着。
没走出十步，莫七突然想到什么，顿住脚步：“等等哈！”
莫七紧了紧披着的衣服，转身走到糕点摊前。
“老板~！要三十年灵力的桂花糕。”
“没问题！”那老板拿好相应数量的糕点，又想了想：“快要收摊了，再多送你几块得了！”
莫七一听，眉头都舒展了，没出息的笑着说：“多谢老板！”
慕临川拿着灵力走过来，却看到莫七刚拿出的灵力。
那灵力珠子表面竟结了冰。
慕临川以为自己看错了，紧盯着那奇怪的灵力。
“姑娘体寒啊？灵力都冰冰的！”
莫七没想那么多，翘首以盼老板手里满满当当的糕点：“应该是吧！玫瑰花嘛~”
接过糕点后莫七己经十分自然的挪着小碎步凑到暮临川身边：“快走吧！”
许是走动了的原因，莫七一路上都觉得没那么冷了。
好奇的问着慕临川：“你不冷吗？还把衣服给我了。”
“......”
莫七见他又是沉默，便用手肘碰了碰。
“还好！不是很冷。”
“你怎么了？是因为生意不好吗？”莫七歪着头看着慕临川，老觉得他心不在焉。
‘莫不是后悔跟了我？不过跟着我也确实没什么奔头~’
“当然不是，我们再想别的方法挣灵力吧。”慕临川惆怅的说。
莫七扬起眉毛，她正有此意：“最好还是不用出门就能挣到的法子，在那坐一天腰酸背痛的！”
二人走到屋门前，打开门便能感受到一阵暖流。
妖界房屋都是以特殊材质制成的，不受外界环境变化，西季如春。
来妖界这几天莫七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屋子里，这是她第一次理解为什么这里的人都必须及时找到住处，且天一黑必须尽快回到屋子里。
“真是奇怪？为什么外面晚上会这么冷啊？”
莫七终于想起这个问题。
慕临川叹了口气：“因为妖市建于鬼界之上。鬼界湿冷的阴气溢出凝结成雾，堆积在一处。”
“啊？”
慕临川走到房子里，不动声色的用自身真火给莫七温了一壶酒，而后递给莫七，习惯性地坐在她身侧。
“百年前，妖王破开归墟封印，并用其中怨气魔化众妖，之后那些妖便都成了神妖大战中的鬼墟军。
而后，经过双方厮杀，鬼墟军的尸体坠入下界，天界降下神罚，将这些被夺了魂魄，只剩躯壳的鬼墟兵都封印在鬼界。原本的妖界在那场大战中变成一片废墟，能快速建立家园的土地不多，无奈才将妖市建在鬼界上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