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冰冷的金属墙壁也压不住时辞心头的燥火!
他烦躁地扯松领带,布料勒得他喉结生疼。
原来……江淼根本不记得毕业典礼那晚的疯狂!
那些蚀骨销魂的缠绵,那些他刻在骨髓里的细节,对她而言,竟是一场空白的梦?!
他低头看着怀里醉得不省人事的小女人,又瞥了眼自己狼狈的模样——衬衫被揉得皱巴巴,胸口晕开一片暧昧的胭脂红,西裤更是……
这模样要是出去,明天整个学校的八卦能炸翻天!
时辞眸色一暗,打横抱起怀里温软的娇躯,转身就进了酒店专属电梯,指纹解锁首达顶楼他从不对外开放的私人领域。
将人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时,江淼身上那件青蓝色真丝旗袍的侧边盘扣早己在挣扎中蹭开,露出一截莹白如玉、惊心动魄的腰线。
朦胧的月光透过轻纱,恰好落在那处腰窝——一朵用银线精心刺绣的茉莉花,在暗影里妖娆绽放,几乎要灼伤他的眼!
他刚想抽身去处理自己,手腕却猛地被一片滚烫的肌肤贴上!
本该昏睡的江淼竟睁开了眼!
那双迷蒙的醉眼洇着勾魂摄魄的绯红,带着浓郁酒香的指尖,不轻不重地戳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你这里……跳得好吵啊……”
声音又软又糯,像裹了蜜的钩子。
时辞垂眸,从她水光潋滟的瞳孔里,看见自己此刻狼狈又性感的样子——
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颈间,线条凌厉的喉结上,赫然沾着她方才蹭花的、嫣红的唇膏印。
“你醉了。”时辞声音沙哑,试图用膝盖压住她不安分蹭动的裙摆。
可这个动作,却让一股更加馥郁、更加勾人的茉莉体香,从她微微汗湿的颈后汹涌袭来,瞬间将他淹没。
“你要不要我?”少女带着醉意的、滚烫的呼吸,毫无顾忌地钻进他早己解开的衬衫领口,像羽毛搔刮着他紧绷的神经。
她纤细的手指,更是胆大包天地顺着壁垒分明的腹肌纹理,一路向下滑去。
“唔!”江淼突然仰头,贝齿不轻不重地咬住了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同时,旗袍高开衩处,一条雪白匀称的小腿如同灵活的蛇,瞬间缠上了他劲瘦的腰!
“看清楚我是谁!”时辞倒抽一口凉气,猛地攥住那只即将探向危险地带的小手。
可下一秒,那只小手却反客为主,牵引着他滚烫的掌心,重重按在了她胸口那朵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挺翘的茉莉花刺绣上!
银线刺绣的凸起纹理在掌心下清晰地摩擦着,而更让他灵魂震颤的是——
少女那狂乱的心跳,正透过薄薄的绸缎,如同密集的鼓点,狠狠撞击着他的掌纹。
“时辞……”江淼仰头看他,声音带着破碎的媚意
那条精致的珍珠吊坠项链,因她的动作深深陷入的沟壑间,剧烈地摇晃着——那分明是他去年在苏富比匿名拍下的南洋珠!
“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时辞的声音危险得如同绷紧的弦,他俯身,带着惩罚意味啃咬着她旗袍领口的茉莉盘扣,像是在做最后的警告。
可他的手指,却完全背叛了理智,带着燎原的火势,诚实而急切地钻进了那绸缎的裂缝。
江淼却像被点燃了野性,突然一个翻身,竟将他反压在了身下!
动作间,那条珍贵的珍珠项链“啪”地一声应声断裂!
莹润的珍珠瞬间滚落,散在他敞开的、壁垒分明的胸膛和腹肌上。
在时辞惊愕的目光中,江淼俯下身,竟用那、滚烫的唇舌,像推着稀世的珍宝,将那些冰凉的珠子,一颗、一颗,沿着他腹肌深刻的沟壑,缓缓推了下去……
头顶奢华的水晶吊灯在视线里疯狂摇晃。
当时辞的手掌卡住她纤细的后颈,试图找回一丝掌控时,指尖却意外摸到了旗袍领后一个隐秘的暗扣……
巨大的落地穿衣镜,清晰地映照出两人此刻紧密交叠、如同藤蔓般缠绕的身影——
他始终用宽大的手掌垫着她脆弱的后脑,在最失控、最沉沦的边缘,用尽毕生意志力,猛地抽身。
“呼……呼……”他粗重地喘息着,将滚烫得快要爆炸的脸深深埋进她散发着浓郁茉莉清香的发间,声音沙哑破碎得不成调:“不……不能再……”
“求你……”她仰起那张布满红霞、泪痕狼藉却美得惊心动魄的小脸,湿漉漉的眼睫上挂着将坠未坠的泪珠。
眼神却像最会蛊惑人心的妖精,带着孤注一掷的坚定和赤裸裸的渴求,引着他滚烫的手指……
她声音颤抖,却带着摧毁一切防线的力量:“你明明……喜欢的……”
轰——!!!
时辞苦苦筑守的最后一道名为“理智”的堤坝,在这一声泣诉和那致命的牵引下,彻底崩塌!粉碎!
他猛地俯身,凶狠地碾碎她唇间溢出的所有呜咽!
身体如同最虔诚的信徒,终于臣服于本能……
时辞颤抖着手,摘下那块被彻底淋透、指针早己停摆的昂贵腕表。
谁知,那刚刚被喂饱的小妖精,又像一株无骨的、带着露水的藤蔓缠了上来!
滚烫的唇瓣紧贴着他汗湿的耳廓,吐气如兰,:“还要……”
浴室里暖光氤氲,水汽蒸腾如仙境。
江淼慵懒地泡在漂浮着茉莉花瓣的浴缸里,温热的水流包裹着酸软的身体。
莹白的锁骨上,赫然印着一枚清晰的、带着占有意味的齿痕,水珠顺着那处微微红肿的印记滚落,没入水中。
时辞坐在浴缸边缘,修长的手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内疚,轻轻着那处印记。
他己经很克制了……可这小东西,未免也太娇嫩了些。
稍微用力,就留下了这么深的痕迹。
他拿起一块柔软的超细纤维绒布,动作轻柔得近乎虔诚,细致地为她擦拭着湿漉漉的发梢。
那件被撕碎、沾满两人气息的青蓝真丝旗袍,如同被暴雨彻底打蔫的蓝绣球,可怜地堆在冰冷的瓷砖地上。
“我申请了两个剑桥分子生物学的联合培养名额,”他突然开口,声音在水汽里显得有些低沉模糊,目光却紧紧锁着她被热气熏红的小脸,“跟我一起去剑桥。好不好?”
江淼怔怔地抬起湿漉漉的眼眸望向他……
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像只依赖主人的小猫,轻轻点了点头。
这一个点头,却让时辞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一股燥热再次涌起。
他小心翼翼地将怀里温软的人儿抱出浴缸,用宽大的浴巾裹好,放到柔软的大床上。
看着她沾着水汽的睫毛终于安静地垂下,呼吸变得绵长安稳,他才悄然起身,走到外间,拨通了号码。
“张婶,”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冷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急切,“之前那套青蓝银线茉莉的旗袍,让人再送一套到S酒店顶楼套房。现在,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