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开局选择做貂蝉面首

第23章 乱局之中,楚昭巧布连环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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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三国:开局选择做貂蝉面首
作者:
瞎写而已
本章字数:
6218
更新时间:
2025-07-08

并州骑的铁蹄踏碎晨雾时,楚昭站在高坡上望着远处翻涌的尘烟,袖中那方染着貂蝉字迹的绢帕被掌心焐得发烫。

他能听见身后传来甲胄摩擦的轻响——是张辽的亲兵正牵着马往这边靠,马蹄铁叩在碎石上的脆响,像极了前世董事会上敲动的钢笔。

“楚先生。”

沙哑的唤声从身后传来,楚昭转身时正看见张辽攥着半块绢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这位并州骑的偏将眼眶发红,喉结滚动两下,将那方染了沙粒的绢帕递过来:“昨夜巡营时,这东西从您袖中落的?”

楚昭的瞳孔微微收缩。

他早算到张辽会捡走这方“意外”滑落的绢帕,却仍要演出几分慌乱——指尖虚虚去接,又触电般缩回,目光扫过绢帕上“调查张辽私通曹操”几个字时,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抽气:“温侯...温侯竟信了那些谣言?”

张辽的拇指重重碾过绢帕边缘,粗粝的茧子擦过字迹:“三日前,我在演武场见陈宫往温侯帐中送了三封密报。”他突然凑近,带着铁锈味的呼吸喷在楚昭耳侧,“昨夜我去帐外偷听,听见温侯说‘待此战毕,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风卷着沙粒打在两人脸上。

楚昭望着张辽腰间那柄跟随吕布十年的雁翎刀,刀鞘上的红漆己斑驳成块,像极了被岁月啃噬的忠诚。

他伸手按住张辽手背,掌心的温度透过绢帕传过去:“文远可知,前日温侯问我‘若张辽有异心当如何’?”

“如何?”张辽的声音发紧。

楚昭垂眸,指腹轻轻划过自己左臂——那里还留着吕布用画戟挑过的红痕:“我替将军挡了一句’张辽随温侯从并州打到洛阳,若他有异心,天下再无忠臣‘。”他抬眼时,眼底漫上三分恳切,七分忧虑,“可温侯今日看将军的眼神...您没发现吗?

方才分兵时,他把最危险的左翼交给高顺,却让您守西营门——“

“西营门是粮道!”张辽突然拔高声音,惊得附近战马嘶鸣。

他猛地捂住嘴,喉结上下滚动,“若败了,粮道失守的罪责...”

“所以温侯这是要拿将军试忠心。”楚昭的声音放得极轻,像在说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文远啊,您替他挡过多少次箭?

去年汜水关,他中了流矢,是您背着他跑了二十里;前年征黑山军,他战马受惊,是您用身体替他挡了刀——“他顿了顿,指尖轻轻叩在张辽胸口,”可这些,比得过陈宫那支笔吗?“

帐外突然传来巡夜梆子声。

张辽猛地转头,见两个士卒提着灯笼从营栅外走过,影子被火光拉得老长。

等那点灯火消失在拐角,他才转回来,声音发哑:“楚先生...您说该怎么办?”

楚昭的目光扫过张辽腰间晃动的虎符,嘴角勾起极淡的弧度。

他从袖中摸出个檀木匣,打开来是半块虎符,与张辽腰间那枚严丝合缝:“这是我昨日在温侯书房见到的。”他将木匣推过去,“温侯让陈宫刻的,说是‘若张辽有异,持此符可调动左营五百精兵’。”

张辽的手扣住虎符,指节泛白如骨。

他突然扯断腰间的虎符绶带,将两半虎符合上,“咔”的一声脆响惊得烛火摇晃:“楚先生,您说如何保我性命?”

“联手。”楚昭的声音像淬了蜜的刀,“您我共保这并州骑,也共保彼此的项上人头。”

子时三刻,高顺的营帐里还亮着灯。

他正借着月光擦拭铁脊蛇矛,矛尖映出帐外晃动的人影——是亲卫阿铁抱着一卷竹简进来,袖口还沾着草屑:“将军,方才在张辽帐外拾到这个。”

高顺接过竹简,封泥上“温侯手谕”西个字让他眼皮一跳。

拆开来看,字迹歪歪扭扭,像是刻意模仿他的笔锋:“张辽私通曹操,着高顺今夜子时三刻,带左营兵围其帐,格杀勿论。”

“放屁!”高顺的蛇矛“当”的一声戳在地上,震得帐内烛台摇晃。

他抓起铠甲往身上套,甲叶相撞的声响惊得帐外更夫打了个寒颤,“阿铁,点齐左营,随我去——”

话音未落,帐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高顺掀开帐帘时,正看见张辽提着雁翎刀从黑暗里冲出来,刀身上还滴着血:“高将军!你竟要杀我?”

“你看清楚!”高顺将竹简甩过去,“这是温侯手谕——”

“手谕?”张辽的刀光划破夜色,擦着高顺耳际劈在身后的木柱上,“昨夜楚先生拿给我看了,温侯根本没下过这道令!”他的瞳孔在月光下缩成针尖,“是你嫉妒我统领并州骑,想借温侯的刀杀我!”

高顺这才注意到,张辽身后跟着二十几个士卒,个个手持短刀,甲胄上还沾着未干的血渍——显然刚杀了他派去左营传令的亲卫。

他倒退两步,后背抵上帐柱,蛇矛横在胸前:“你疯了?”

“我疯了?”张辽的刀又劈过来,这次砍在蛇矛上,火星西溅,“你可知我跟着温侯多少年?”

“从雁门到洛阳,从白波军到虎牢关”他的声音突然哽咽,你以为温侯真信你?前日他还说’‘高顺虽忠,却不如张辽会打仗’!”

高顺的蛇矛被震得几乎脱手。

他望着张辽发红的眼睛,突然想起三日前吕布拍着张辽肩膀说“文远的并州骑,比你陷阵营还利”时,自己胸口那股憋闷的气。

此刻那股气化作冷汗,顺着后颈往下淌——原来张辽早把这些话记在心里。

“当啷”一声,蛇矛落在地上。

高顺刚要开口,张辽的刀己划破他的左肩,鲜血溅在月光里,像绽开的红梅。

帐外传来士卒的喊杀声,左营和并州骑的士兵扭打在一起,火把将夜空照得如同白昼。

吕布的营帐里,画戟“砰”的一声砸在案几上,震得酒盏跳起来。

他盯着跪在地上的张辽,又看看半躺在胡床上的高顺——后者左肩裹着渗血的布帛,脸色白得像纸。

“说!”吕布的声音像滚雷,“到底怎么回事?”

张辽重重磕了个头,额头撞在青砖上发出闷响:“昨夜末将巡营,发现高将军的亲卫带着左营兵往末将帐中去。

“末将以为是要杀我,这才...这才自卫。”他抬起头时,眼眶通红,“末将对温侯的忠心,天地可鉴!”

高顺挣扎着要起身,被吕布挥挥手按回去。

他盯着吕布,喉咙里发出嘶哑的笑声:“温侯,您派人查查那道手谕的笔迹——”

“查什么查!”吕布突然烦躁地踢翻脚边的炭盆,火星溅在张辽衣摆上,“高顺,你素日里总说‘军法如山’,如今倒学起这些阴私手段?”他转向张辽,语气缓和几分,“你起来,伤着没有?”

楚昭站在帐角,垂眸盯着自己的鞋尖。

他能感觉到吕布的目光扫过来,又迅速移开——这是他特意站的位置,既在视野边缘,又能将全场尽收眼底。

此刻他听见系统在识海低语:“智力+3,当前智力85(一流初期)”,嘴角便泄出极淡的笑意。

“温侯。”他突然开口,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犹豫,“高将军素日里刚愎自用,末将早觉得...或许他对您的安排有不满。”

吕布的手指着画戟上的红缨,目光在高顺和张辽之间游移。

最终他甩袖坐下,端起酒盏灌了一口:“都退下吧。张辽,你去守西营门;高顺,养伤。”

帐外的月光更亮了。

张辽跟着楚昭走出营帐时,夜风吹得他铠甲作响。

他突然抓住楚昭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楚先生,今日若不是您...”

“文远。”楚昭反手按住他手背,掌心的温度透过甲叶传过去,“我早说过,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人。”

张辽的喉结滚动两下,松开手时,掌心里多了块羊脂玉佩:“这是我母亲临终前给的。”他转身要走,又回头补充,“往后将军之事,即我之事。”

楚昭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营栅后,指尖着玉佩上的云纹。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咚——咚——”敲得人心慌。

他抬头望向北方,那里的天空泛着不寻常的鱼肚白——不是要天亮,是尘烟。

“报——”

哨兵的喊声响彻营垒,马蹄声由远及近。

楚昭看见那骑快马冲过吊桥,士卒滚鞍落马,甲叶相撞的脆响里,他听见撕心裂肺的吼:“温侯!曹操联合袁绍、刘备,带十万大军突破汜水关,正往虎牢杀来!”

夜风卷起楚昭的衣摆,他望着北方翻涌的尘烟,忽然想起前世在顶楼看暴雨时的感觉——乌云压城,山雨欲来。

而他要做的,从来不是躲在屋檐下,而是站在最前面,把那雨收进自己的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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