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春花穿着一件红色羽绒服,围着一根浅灰色的围巾。
她进了门就把围巾扯掉,露出了的脖颈。
她里面是一件低领的紧身T恤,那摊开的圆孤领把白花花、的胸脯露出了大半,颈上戴着一根亮晶晶的紫水晶项链,在灯光下闪着魅惑的光芒。
袁父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头顶,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儿,干涸的喉咙似乎要冒出了烟儿。
春花见他那样儿,娇媚一笑,反身关上门,扬起手里的塑料袋:“喏,袁大哥,我带了点家里种的橙子来,清甜的,给你解解酒。”
袁父只觉得酒意更浓了,他恨不得以酒遮面,狠狠地把眼前这个美一把搂进怀里,揉碎、吸干!
但毕竟才见过几面,也不知道这个春花宝贝的心思是咋样的,万一搂上了她大声叫唤,那可咋办!
袁父不敢造次,忍着全身的燥热,装模作样地接过橙子:“大妹子,你真有心了。哪像我家里那个,把我一个人扔这儿就回去了。”
春花故作惊讶:“哟,那可危险了,嫂子不知道,酒后万一不小心很容易出事的!”
袁父咀嚼着她这所谓的“出事”,到底是指出现生命危险去医院抢救的那种出事,还是指另一层意思。
又腆着脸儿,上下扫视着春花:“唉,她哪有你这么善解心意,贴心呢。”
春花打开塑料袋,拿出一个橙子,用纤长的手指开始剥,看着鲜嫩的汁水慢慢地渗出来,袁父又咽了一口口水,内心的焦渴愈发地强烈。
春花剥了一个,手上到处是橙子的汁液,她甩着湿搭搭的手,眼睛西处扫视,找寻着纸巾。
袁父忙从床头拿过纸巾盒,抽出两张,也不递给她,顺势就抓住她的手,用纸巾擦了起来。
房间里安静极了,袁父只听得自己呯呯的心跳声,他的手甚至颤抖了起来,从擦拭慢慢地变成了抚摸。
女人轻轻地想挣脱,这个小小的动作却似乎给了袁父鼓舞,他猛地紧紧地抓住了她手,就想往脸上贴。
春花终于出声了,她扭着身子使劲抽出了手:“大哥,瞧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可是好心好意地来给你送橙子的。”
她故意绷紧了脸,语言也少了暧昧,袁父愣住了,尴尬地缩回手,脸涨得通红,却又忍不住拿眼去看她。
春花见他那样儿,又噗嗤一笑:“袁大哥,你还是回家吧,嫂子在等你呢,我真的羡慕嫂子,有你挣钱养着。不像我,起早贪黑开那么个小店,还得养孩子。这不,快过年了,孩子闹着要买几件新衣服,都没钱。”
“钱?”袁父眼神一亮,我的春花宝贝啊,怪我疏忽了,我今天可不就是带着钱来的吗?
上次贷款的时候,袁父多贷了一万块,就是想学冯立光,也做点风花雪月的事儿,不枉这一辈子做个男人。
春花这么明晃晃的试探给了袁父莫大的勇气,真巧,今儿这么大喜的日子,他身上自然少不得要带个一两千块的,以备不时之需,没想到这么关键的时刻就用上了。
袁父从棉衣内衬的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递给春花:“大妹子,这点见面礼算是我给你家娃儿的,给娃儿买件新衣服穿。”
春花假意推辞着:“这,这,大哥,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我不是这个意思.....”
“拿着!”袁父一把抓过她的手,把钱塞到她的手心里。
春花羞郝地接住:“大哥,你太客气了。”
她的脸浮上了一层娇羞的红晕,站起身,把钱放到带来的小包包里。
袁父也站了起来,跟在她身后。
他想着己经表示了“诚意”,现在应该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春花却转过身道:“这么冷的天,家里的热水器洗澡洗得一点都不痛快,我想,洗个澡。”
“洗澡!”袁父的眼前似乎看到了一团白花花的影子,只觉得全身的气血上涌,期待中的风花雪月就要来了,太美了,太好了,想不到啊,我也可以拥有这么年轻的女人了!
袁父站了起来,殷勤地指着卫生间:“好!大妹子,去痛快地洗个澡吧。”
卫生间的水声响了起来,袁父盯着那扇门,门里若隐若现地雾蒙蒙地一片。
他的心在狂跳,坐立不安地往卫生间张望。
他换上了酒店的睡袍,只等等着女人一出来,就来个饿狼扑食,他不想再有任何铺垫,只想赶快进入主题。
一会儿,水停了,春花没有出来,里面响起了吹风机的声音,想必她刚才又洗了头发。
袁父只得耐着性子坐在床上等着,眼睛看着电视,心里早己经幻想了无数个镜头,就等赶紧实战了。
终于,似乎等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他的春花宝贝终于出来了。
她围着浴巾,的肌肤上还挂着水珠,半干的头发披在肩上,更显得如一株出水芙蓉,娇嫩欲滴。
袁父的眼睛都看首了,灼热的眼神恨不得焊在她身上。
春花来到床边,袁父伸出手正欲起身动手,却见她又嘤咛一声,坐到了床沿,对着袁父撒娇道:“袁大哥,跟你在一起,我高兴,可是,我心里还是苦啊。你知道吗?上次家里买了个冰箱,花了两千块,钱都是借的呢,这两天,人家都在催着我要。”
说罢,她一脸愁容地低下头,袁父早己快控制不住了,哪里还管她说什么,上来就想扯她的浴巾。
春花却一把捂住,撒娇地看着他:“袁大哥,还背着一身债,我哪有心思呀?”
袁父此时只图痛快,伸手抓过衣服,把里面的钱全都掏了出来,数了数,还有一千五,全递给了她:“喏,只有这么多了,拿着吧。”
春花喜滋滋地接过:“袁大哥,谢谢你,你真好。”
说完她把钱又放到了带来的小包里,再走到床边的时候,袁父早己按捺不住,起身猛地把她扑倒,浴巾松开,散落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