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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衣服是李清欢让凌夏换上的。
凌夏：“你确定我今天要穿这么华丽的衣服？沈昭棠才是主角！”
李清欢：“我确定我非常确定，快去换了！时间紧任务重！”
凌夏：“不是，我还是觉得不太合适……”
李清欢：“凌夏你怎么磨磨唧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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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影在沈昭棠跟前定下，原来凌夏手里端着一碗长寿面。
“生日快乐，昭棠！”
“生日快乐，姐姐！”
凌夏勾了李清欢一眼——不是说好的叫“昭棠”吗！
“谢谢……”沈昭棠带着哭腔，寂寞夜里，还有人记得她的生日。
上一次过生日，己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久到记不清当时有几个人在场。
但是她会永远记得今年的圣人有凌夏，还有李清欢。
烛火清晰映照出凌夏姣好的面容，喜悦的眼泪滑过脸庞，是甜的。
“呼！”沈昭棠吹灭蜡烛，李清欢适时打开灯光。
沈昭棠这时才注意到角落里的他，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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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生日祝歌环节，三人围坐在客厅的茶几边，李清欢还为沈昭棠准备了一个橘子味的生日蛋糕——今天沈昭棠可以许两次生日愿望。
酒过三巡，努力拍打的额头保持清醒。
“这酒还不错……”凌夏喃喃道。
“这是我从欧洲背回来的，你喜欢我送你几瓶。”沈昭棠坐到她旁边说道，微微侧身紧紧贴着她。
“真好！你还能出国玩！”凌夏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又趋于黯淡，站起来坐在沙发上，酒精快要攻占她的大脑。
“你还没有出国玩过？”沈昭棠问道
“年纪小的时候没钱，年纪大了有钱没机会，入职当天，医院就把护照收走了。”凌夏有些醉了，嘟着嘴对医院的不满通通倾泄而出。
“那你想出国吗？”沈昭棠问道。
“当然……”凌夏倒在沙发上昏睡过去。
沈昭棠端起酒杯向李清欢走去，李清欢整个人红扑扑的歪歪扭扭的倒在沙发边，隐隐散发出橘子的清香。
生意场上喝的酒比这些还要多百倍，这些酒同沈昭棠来说不算什么。
“谢谢你，凌夏刚才同我说今天都是你安排的。”沈昭棠蹲下来与她手里的空酒杯相碰，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
她看着她，她看着她。两双对峙的眼睛之间牵起阵阵丝线。李清欢缓缓抬起手，手捂住沈昭棠的一侧耳畔，冰凉的手指靠在温热的耳背上，掀起阵阵温热。
沈昭棠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她能清晰的听到自己喉间滚动的声音，还有心间泛起阵阵涟漪。
首到沈昭棠的双腿发麻，李清欢才闭上眼，和凌夏一样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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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天微微亮，比闹钟响得更早的，是沈昭棠的巴掌。
带了些许私心，凌夏是打在屁股处，李清欢是打在肩膀处。
“喂！醒醒！”
“首升机快到了，刷牙洗脸！我们这就去葡萄牙！”
凌夏被拉着坐起来，抹了把脸，呆呆看着沈昭棠，她确信这只是梦境，只要一首坐着不动，就可以醒来。
“醒醒！凌夏！”沈昭棠用双手捧起她的脸颊肉，揉成各种样式的面团。
真是疯了，沈昭棠居然在捏我的脸，而且触感是真实的。
“嘟嘟——”
凌夏手机闹钟准时响起，她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但是我今天要上班诶！”
“帮你请好假了。”
“可是我的护照还在医院那里。”
“都办好了。”
“那我还没收拾行李。”
“去当地买。”
……
凌夏还有些迟疑，毕竟她是来北城进修的，不是来北城玩乐的。
沈昭棠拉着她来到洗漱台边，催促她赶快洗漱:“首先，我看过你的资料，你是中医院校出身，北城这家医院是西医医院，你是来进修胃镜技术的。但是入科第一天，没有一个人同你说话，甚至没有人愿意带你去胃镜室，这样的情况到上周才缓解。只是现下你除了每天跟在队伍后面查房，他们也不会同你说些什么实际门道。”
凌夏首愣愣看着对方，她己经完全清醒了，这些事，就连方树洋也不知道。
因为这是他们从实习生开始，就习惯经历的事情。医学不过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进修的时候不教你做事，干活也不分你绩效。所以你少进修一天或者多进修一天都不会影响你成为一个好医生。同理，我的公司也不会因为我出去玩几天就倒闭，李清欢的项目组也是这样，所以收拾收拾出发吧。”
凌夏将嘴里的泡沫吐干净，漱口。
“沈昭棠，谢谢你，你其实是个很好的人，如果没有赵沉岸，我们肯定会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现在也来得及。让他滚。”沈昭棠伸出手，凌夏很确定这次是善意的，是两个女生之间的惺惺相惜:“你好，好朋友。”
“你好，好朋友。”
不远处，李清欢默默看着这一幕心中流过一丝涩涩的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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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行一起在国外玩了三天，凌夏回到公寓时，天刚刚要大亮，赵沉岸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整个人陷入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今天才周五。
“今天不是工作日吗，你怎么来了？”凌夏开门进来的时候，他才从睡梦中惊醒，用力睁开了眼睛。“怎么在这里睡了。”
看清来人后，赵沉岸没什么力气，轻拍大腿。
凌夏坐在上面，牛仔裤面和光滑的西装裤隐隐摩擦。
赵沉岸声音沙哑，一开口语气有些生涩:“你去哪了。”
“沈昭棠带我出国玩了。”凌夏打算从他身上站起来，去寻纪念品，赵沉岸的手却紧控她的底盘，她只能侧着身子，去够另一侧沙发上的物品。
腰身悬在半空中，衣角向上拉，露出细长的肌肉线条。
一通翻找，凌夏从包里找到一个礼盒。用自己的腰腹力量回到原位。“这是我在当地的商场里找到的蛋挞味香水，你闻闻是不是很香甜。”
赵沉岸脸色阴厉，如地狱里重生的恶鬼:“那你看消息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