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靃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盯着白染,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眼里却闪过一丝狡黠。“那你这些钱打算怎么还我?我给你三个选择。”她慢悠悠地开口,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聊家常。“第一,小狐狸你自已的身体,往后得乖乖听我话,我让你往东,你可不许往西;第二,去打工把钱还给我,每天早出晚归,自已赚够这一大笔钱;第三,让我打你,不过这下手轻重,可就全看我心情了。”说完,她微微歪头,眨着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白染,似乎已经迫不及待想听到他的答案。
白染咬了咬牙,心一横,大声说道:“3,我选三!”
王靃原本妩媚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且带着病态的痴迷,她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缓缓靠近白染。“既然你选了这个……”王靃抬手轻轻抚摸白染的脸颊,看似温柔,却让白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紧接着,王靃猛地揪住白染的耳朵,白染“哎哟”一声惨叫。“让你乱花钱,刷卡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王靃一边骂着,手上的力气又加大几分,白染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九条尾巴也吓得紧紧贴在身上。
可王靃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另一只手也伸过来,对着白染的屁股一阵“噼里啪啦”,边打边念叨:“叫你大手大脚,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白染被打得连连求饶:“我错啦,再也不敢乱花啦!”
王靃停下动作,怒目圆睁,一字一顿地重复:“重 新 选。”她的眼神仿佛要将白染生吞活剥,周身散发着危险气息。
白染被吓得一哆嗦,可怜巴巴地耷拉着耳朵,小声嘀咕:“老婆给我花钱不是很正常吗……”声音越来越小,在王靃愈发冰冷的注视下,没了底气。
王靃双手抱胸,丝毫不为所动:“最后一次机会,重新选。”白染咽了咽口水,内心天人交战,犹豫片刻后,带着哭腔说:“我……我选第一个。”说完,便瑟缩着身子,不敢看王靃的眼睛。
王靃面色阴沉,眼神好似结了冰,冷冷地逼视着白染,再次厉声道:“重新选!”那声音仿佛裹挟着风暴,让白染浑身一颤。
白染惊恐地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无助与哀求,嗫嚅着:“可……可是……”在王靃不容置疑的目光下,他声音戛然而止。
思来想去,白染实在害怕被暴打一顿,又不愿失去自由去打工,只得带着哭腔,极不情愿地说:“那……那我选去打工还钱……”说完,他沮丧地低下头,尾巴也无力地垂在地上。
王靃脸上的阴霾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诡异又甜美的笑,缓缓朝白染走近。她的声音软糯,却透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劲儿:“小狐狸,我怎么可能让你去打工呢?” 说话间,她已经来到白染身前,纤细的手指轻轻抬起白染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已对视。
“你过来,”王靃的眼神中闪烁着病态的渴望,“
不等白染回答,王靃就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动作看似轻柔,实则力气大得惊人,将他往卧室拖去。白染惊恐地瞪大双眼,九条尾巴慌乱地摆动,试图挣脱,却根本动弹不得。
“别害怕,小狐狸,很快就会结束的……”王靃在他耳边低语,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白染惊恐地瞪大双眼,双脚拼命蹬地,试图挣脱王靃的拉扯,声音带着哭腔,近乎哀求:“我去打工,我不要进屋!”他脑海中不断每一丝想象都让他寒毛直竖。
白染用力扭动身体,九条尾巴慌乱地甩动,其中一条尾巴不小心扫到了旁边的花瓶,“哐当”一声,花瓶摔落在地,碎瓷片四溅。可这丝毫没能阻止王靃的动作,她的手像铁钳一般,紧紧抓着白染的手腕。
“小狐狸,你觉得你还有得选吗?”王靃停下脚步,侧过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眼神里的病娇愈发浓烈,“打工?哼,已经晚了。”说罢,她加大手上的力气,再次拖着拼命挣扎的白染,一步一步朝着那扇仿佛通往无尽黑暗的卧室门走去 。
白染被王靃连拖带拽进卧室,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扔到柔软的大床上。还没等他缓过神,大声叫嚷:“你放开我,我错了,我真的去打工还钱!”可王靃充耳不闻,眼神里只有病态的狂热。
动弹不得。白染的九条尾巴被压在身下,徒劳地挣扎着。他望着王靃,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而王靃只是微笑着,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可那笑容里却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令人胆寒的疯狂。
王靃俯下身,贴近白染,柔软的发丝落在他脸上,痒痒的。她轻轻吻上白染的唇,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白染瞪大双眼,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抗拒声。
一吻结束,王靃的唇沿着白染的下巴,轻轻落在他的脖颈处,留下一个个轻柔的吻痕。白染的眼眶瞬间蓄满泪水,委屈地嘟囔着:“你……你怎么能这样……”声音里带着哭腔,满是无助与不甘。
他满心懊悔,早知道会这样,说什么也不会乱花那张卡。满心都是委屈和对未知的恐惧 ,只能无助地看着王靃,希望她能大发慈悲放过自已。
王靃的手顺着白染的身体,不经意间触碰到他那九条蓬松的尾巴。她像是发现了新的乐趣,用力扯了扯其中一条。
“啊,我的尾巴!”白染瞬间发出一声惨叫,尾巴可是他最为敏感和珍视的部位,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眼眶泛红。紧接着,王靃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又拽了拽另一条尾巴。白染疼得身体,无法躲避,只能无助地呜呜呜哭起来。
“呜呜呜,你放开我,太疼啦……”白染哭得满脸泪水,声音带着无尽的委屈与哀求。九条尾巴此刻也因疼痛和恐惧,微微颤抖着。可王靃看着白染这般模样,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别样的兴奋,似乎很享受他这副可怜兮兮的状态 。
王靃看着白染哭得梨花带雨,听着他凄惨的哀求,不但没有停手,反而被激发出更强烈的占有欲。她呢喃着“好可爱”,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缓缓低下头,朝着白染的尾巴咬去。
白染只觉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尾巴传来,忍不住尖叫起来:“啊!”他疯狂地扭动身体,法摆脱王靃的“折磨”。“不要咬了,求你了!”白染哭得声音都变了调,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枕头。
王靃松开口,看着齿印清晰留在白染尾巴上,又朝着另一条尾巴咬去,仿佛在标记自已的所有物。白染满心绝望,九条尾巴在她的摆弄下,无处可藏,只能承受着一波又一波
王靃像是着了魔一般,在尽情“折磨”白染的尾巴后,目光又锁定在他毛茸茸的耳朵上。她伸出手,轻轻捏住那只颤抖的白狐耳朵,柔软的绒毛在指尖,让她眼中闪过一丝狂热。
不等白染反应过来,王靃已经俯下身,用牙齿轻轻咬住他的耳垂。“啊!”白染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耳朵比尾巴还要敏感,这突如其来的刺痛让他浑身一颤,原本就哭得通红的双眼,此刻更是泪水决堤。
“呜呜呜,不要咬我耳朵,好疼……”白染泣不成声,声音带着强烈的恐惧与哀求。他的身体拼命扭动,想要挣脱这无尽禁锢。王靃似乎沉醉在白染的痛苦反应中,不但没有松口,反而加重了咬噬的力度,尖锐的痛感如电流般传遍白染全身,让他陷入极度的绝望之中 。
王靃松开了咬着白染耳朵的嘴,看着白染涕泗横流的可怜模样,病态的满足感在心底蔓延。她的目光顺着白染的侧脸滑落,定格在那线条优美的脖颈上。
她微微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白染汗湿的脖颈处,惹得他一阵颤栗。紧接着,王靃轻轻印下一吻,舌尖若有若无地舔舐着,白染惊恐地瞪大双眼,
“不要……别这样……”白染带着哭腔苦苦哀求,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他满心懊悔,恨不得时光倒流,收回刷卡时的冲动。王靃却不管不顾,吻痕如烙印般一个接一个落在白染脖颈上,宣誓着自已绝对的占有 。
白染声泪俱下,带着哭腔拼命求饶:“我错了老婆,我真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乱花钱了,求你放过我吧……”他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恐惧与悔意,原本蓬松的尾巴和耳朵都因惊吓而紧紧贴在身上。
王靃听到这求饶声,动作顿了顿,缓缓抬起头,看着白染狼狈不堪的模样。她眼神中那病态的狂热稍稍退去了些,手指轻轻擦去白染脸上的泪水,语气依旧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真知道错了?”
白染忙不迭点头,脑袋如捣蒜一般:“嗯嗯,我真的知道错啦,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不乱花一分钱。”他满心期待着王靃能就此放过他,九条尾巴也微微颤抖,似乎在等待着命运的裁决。
王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怀疑与不屑,“不信。”她的声音冰冷,仿佛来自九幽地狱。
她继续凑近白染,呼出的热气扑在他脸上,“小狐狸,你每次闯祸都这么说,哪次真改过了?”王靃一边说着,手指一边顺着白染的胸膛缓缓下滑,白染浑身一颤,满心恐惧。
“我……我这次是真的,”白染声音带着哭腔,无助地扭动着身体,“我可以写保证书,每天向你汇报开销,再也不敢自作主张乱花钱了。”他眼巴巴地望着王靃,眼神中满是哀求,希望能打动她,让自已摆脱这可怕的处境。
王靃无视白染的苦苦哀求,嘴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双手缓缓滑向外套的拉链,随着“嘶啦”一声,外套悄然滑落。她眼神迷离且狂热,那副模样仿佛一头盯上猎物的野兽。
“你脱外套干什么?”白染惊恐地瞪大双眼,身体因恐惧王靃并不回应,转身走向墙边,轻轻按下开关。“哎,你别关灯啊!”白染声嘶力竭地呼喊,可黑暗还是瞬间笼罩了房间。
“不要,我不要……”白染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