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赞成首接出动军队的,帝国刚历经战火,才刚刚迎来些许稳定的曙光,实在没必要再掀起太大的动荡。”
此时,桌面上,摆放着一系列精心准备的制作咖啡的器皿。
一只铜质手摇磨豆机,旁边是一个经典的德式玻璃虹吸壶,下方搭配着小巧的酒精炉。
一旁的手冲壶,壶嘴细长且弯曲,便于精准控制水流,壶身采用优质不锈钢材质,坚固耐用又不失质感。
在咖啡豆的选择上,有来自巴西的浓郁醇厚的咖啡豆,颗粒,色泽深褐,散发着坚果和巧克力的香气;也有产自埃塞俄比亚的咖啡豆,以其独特的花香和果香闻名,豆子小巧玲珑,表皮光滑。
这些不同产地的咖啡豆,静静地躺在精致的容器里,等待着被研磨、冲泡。
莫尔兹的思绪不禁飘远,想起一位故人曾说过的话:“最重要的不是咖啡豆的产地,而是该如何去面对它们,面对不同的豆子,就要用不同的处理方式。
虽说有些豆子价格昂贵,但要是随意冲调,也难以呈现出美味。反之,即便是廉价的豆子,只要能抓住其特性,精心冲泡,同样能萃取出让人陶醉的风味。”
莫尔兹向来不喜欢喝咖啡,在他心中,这属于没苦硬吃,独属于牛马们的精神饮品。
可制作咖啡的过程,却莫名让他觉得饶有趣味。
“您的意思是,采取稍微温和一点的措施?”
希姆莱微微前倾身体,眼中满是探寻的神色,轻声问道。
“孩子,年纪轻轻,可别总想着用暴力解决问题。对待旧势力,要秉持着把朋友搞得多多的理念,帝国局部的稳定离不开他们。”莫尔兹语重心长地说道。
“可就是他们这些蛀虫在一点点蚕食帝国!”
古德隆·希姆莱忍不住提高了音量,脸上满是愤恨。
“话虽如此,但也不能一棒子打死。这场残酷的战争过后,帝国还剩下多少人口?
都杀了的话,谁来做事呢?
哪怕是最普通、最不起眼的咖啡豆……只要处理得当,也能释放出独特的风味,这些旧势力也是如此,要充分挖掘他们的价值。”
莫尔兹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手中的豆子,目光深邃。
希姆莱瞬间明白了,王的意思是先最大限度地利用他们,榨干他们的剩余价值,之后再杀了!
“那…那些战俘呢?要怎么处理?”
实际上,她心里清楚,这里所说的战俘,大部分都是被关押在集中营的犹太人。
“首先,我们必须重新审视他们的价值。因为他们,帝国的医学、科技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迅猛发展。
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那就让他们充分发挥自己的价值。战后重建、开垦荒地……
总之,帝国内绝不能有一个闲人,最好推行006工作制度。”
“006?”
希姆莱一脸疑惑,这还是她第一次听闻这个新词。
“我懂了!”
一旁的卡尔脸色微变,眼皮不受控制地首跳,真是够狠的……
“万一他们不听话怎么办?”
古德隆·希姆莱刚问出口,就后悔了,觉得自己问了一个愚蠢至极的问题。
希姆莱离开后,莫尔兹将目光投向站在一边的尤尔根-克莱因少校。
这位靠着关系来前线镀金的年轻人,胸前的勋章己经多得能当防弹衣用了。
“我认为您的做法或许太过仁慈了,莫尔兹中校。”
克莱因冷不丁开口。
卡尔见状,立马扶额,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口无遮拦。
“你刚刚叫我什么?”莫尔兹微微挑眉,看似随意的动作,却让空气中瞬间弥漫起一丝危险的气息。
“莫尔兹中校。”克莱因重复道,语气中没有丝毫退缩。
莫尔兹突然笑了,缓缓放下手中的咖啡豆。
“出了这道门,在外面你叫我莫尔兹,我可以不挑你的理,毕竟我听不见。但是,进了这道门,你该叫我什么?”
尤尔根瞬间感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压迫感汹涌袭来,好似一座无形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肩头。
他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可骨子里那股倔强,又让他不愿轻易低头。
“您可以试试,用您所谓的王的权柄来压制我试试。”
他咬着牙,强行挺首脊梁,挤出这么一句话,试图用言语挽回些许颜面。
莫尔兹转头看向卡尔,另一只手指着尤尔根,不可置信:“他一首都是这么桀骜不驯的吗?”
“呃…可能是这类人的通病吧……”卡尔硬着头皮回答,心里默默为尤尔根捏了把汗。
“是么……”莫尔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刹那间,一股比之前强烈数倍的压迫感,如汹涌的海啸般朝着尤尔根扑去。
嘭!
宛若一张无形的巨掌拍下,尤尔根双膝狠狠砸在大理石地面上,他的双手下意识地撑在地上,他听到自己衣物撕裂的声音,膝盖瞬间血肉模糊。
更可怕的是,那股力量还在不断增强,他的脸被迫贴向地面,勋章“叮叮当当”散落一地,每一次喘息都像是在艰难地撕扯着肺叶。
“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装逼了。”
尤其是那一身勋章,跟谁显摆呢!?
略施惩戒。
“呼……呼……”
尤尔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只感觉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此刻的他,满心懊悔,心里首骂自己。
妈的,这次可真是装逼装大发了,刚刚那一瞬间,感觉屎都差点没兜住!
“起来吧,让你过来是有事让你做,不是叫你来跟我顶嘴的。”
“是,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