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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这阵容安排……”哈登用护腕擦了擦汗，战术板前的身影投下阴影，手指在卡佩拉的名字上重重敲了三下，“克林特和我搭档过整个夏季联赛。”他语气平淡，却暗藏锋芒。我笑着拍他后背：“就当给约基奇上堂课，看看他能不能扛住NBA强度。”哈登冷笑一声：“希望他别被撞散架。”
哨声划破空气的刹那，林书豪像条灵活的游鱼突入三分线。约基奇庞大的身躯慢悠悠移动到高位，肥大的球衣下摆随着动作晃荡。哈登如猎豹般冲上前逼抢，却被约基奇一个假掩护撞得踉跄，塞尔维亚人闷声说了句“抱歉”，手腕轻抖将球穿过卡佩拉腋下。布鲁尔接球暴扣，替补席炸开锅：“这传球是人类能做出来的？”
“盯紧他的眼睛！”哈登退回半场时对着阿里扎咆哮，余光却瞥向正在和林书豪击掌的约基奇。再次进攻，他故意用肩膀顶开林书豪，吸引贝弗利协防后突然甩锅：“克林特，扣篮！”卡佩拉腾空而起，却见约基奇不知何时鬼魅般闪到篮下，长臂如铁钳般将球扇到观众席。
“漂亮的火锅！”林书豪跳起来和约基奇撞胸，转头朝哈登喊：“詹姆斯，你带的中锋连跳投都防不住？”哈登咬着后槽牙，下一波进攻首接肘击卡佩拉示意挡人。当他突破到篮下，约基奇像座移动的肉山横在面前。哈登强行出手，篮球被结结实实盖在篮板上。
“该死！你倒是挡住他啊！”哈登捡起球，对着卡佩拉的后背猛拍一掌。法国中锋涨红着脸辩解：“他……他太灵活了！”约基奇在对面听到这话，挠着头用生涩的英语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惹得替补席哄堂大笑。
关键回合，哈登顶着防守强行干拔三分，篮球偏出的瞬间，卡佩拉和约基奇同时起跳。塞尔维亚人轻轻一挤，卡佩拉在空中失去平衡，约基奇稳稳摘下篮板，顺势传给快下的林书豪完成绝杀。终场哨响，卡佩拉呆立在原地，汗水混着沮丧从下巴滴落。
“没事，克林特，只是场训练赛。”哈登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声音却冷得像冰。卡佩拉挤出笑容：“下……下次我一定防住他。”而约基奇正被替补队员围着庆祝，他突然越过人群看向哈登，举起右手比了个大拇指。
我走到哈登身边，压低声音：“看到了？约基奇的球商是卡佩拉永远追不上的。”哈登盯着远处两个身影——一个意气风发，一个垂头丧气，许久才开口：“用克林特换唐斯，你最好赌对了。”他转身离开时，我听见他喃喃自语：“这胖子，真该早点进NBA。”
卡佩拉还在和队友复盘失误，约基奇晃悠着走过来，操着带口音的英语问：“刚才那个挡拆，我是不是该提前卡位？”卡佩拉看着他真诚的眼神，挤出笑容：“下次我会更快。”没人注意到，哈登在通道口回头望了一眼，那眼神里，有对天才的欣赏，也有对弃子的怜悯。这场训练赛的胜负早己不再重要，命运的齿轮，在篮球撞击地板的声响中，悄然开始转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