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父回到家,气呼呼地骂了一顿李母和李怀瑾。
“哎呀,老爷,你就别生气了,我这还不是为了咱女儿好吗?”李母说,“现在最大的威胁是那个叫严清河的,有她在,怀瑾侯府主母的位置我看有点悬。”
李父摸了一把胡子,点点头认同。
李怀瑾说:“爹,娘,我听说以前有个男的中意严清河可惜璟尧不喜欢他,后来那个男人就离开了京城,再也没有出现。”
“你是说?”李母似乎听懂了李怀瑾的话。
“对,”李怀瑾说,“若是能把他找回来,就有人替我们收拾严清河了。”
“妙啊,”李母说,“那得快点把这个人找到才行。”
李父拧眉,说:“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几天后,还真找到了李怀瑾说的那个人。
茶楼里,李怀瑾戴着面纱,将一百两银子递给一个名叫沈砚之的陌生男子,说:“这是定金,事成之后再给你一百两。”
沈砚之拿起一锭银子,仔细看,嘿嘿笑,说:“好说,好说。我办事你放一百个心。”
“若是失败,你将一毛钱也拿不到。”李怀瑾盯着他说道。
“若是失败,我倒贴你一百两如何?”沈砚之说道
李怀瑾毫不犹豫地说:“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
沈砚之离开茶楼后,李怀瑾露出一个奸邪的微笑。
她心情大好,赏了茶楼小二十两银子。
小二乐开了花。
第二天,严清河从瑞云绣庄回侯府的路上下起了雨。
翠果拉着严清河快步打算走到屋檐下躲雨:“小姐你小心些。”
“这天果然像小孩的脸,刚刚还好好的,这会说变就变。”翠果抱怨道。
此时,一个一袭青衣的男子撑着油纸伞来到二人面前。男子长发束起,眉宇间尽显俊朗。
“我送姑娘回去如何?”男子的嗓音温润如玉。
严清河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男子,立即惊讶地喊道:“沈砚之?怎么是你?”
“清河,多年不见,你还好吗?”沈砚之笑起来眉眼弯弯。
“我还好,你呢?这些年去了哪里?”
沈砚之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我母亲去世后,我回家奔丧就一首待在老家。”
“难怪一首没看到你。”
“清河,能再次看到你,我挺高兴的。”沈砚之说道。
“对了,那年我哥哥对你说了什么你就走了?”严清河问起当年的事来。
沈砚之说:“没什么,他只是不希望我离你太近。清河,你也别怪你哥,他也是为了你好。”
严清河说:“你这次回京城是……”
沈砚之笑了笑,回答说:“我在书芳斋跟着先生读书,想趁年轻考取个功名。”
严清河闻言,说:“没想到沈公子如此上进,将来必定有大作为。”
二人正聊得投机,不知不觉雨停了。
严清河说:“多谢沈公子,雨停了,公子请留步。”
这一切被赶来接严清河的傅璟尧看到。
一辆马车在他们身旁停下,傅璟尧一脸深沉的傅璟尧从马车上下来。
沈砚之对他们作揖道:“我先告辞了。”
“下次再见。”严清河说。
严清河扭头,看到傅璟尧脸上难看,说:“一位故人。”
“不许再见他。”傅璟尧严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