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金仙驾到

第3章 残玉生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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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四合院之金仙驾到
作者:
烟火的尘埃1
本章字数:
5958
更新时间:
2025-07-07

聋老太太拄着枣木拐杖,颤巍巍地走进西厢房时,林缚正在给窗台上的一盆野草浇水。那草是他从墙根挖来的,叶片枯黄,本己快枯死,经他指尖仙力一润,竟抽出了嫩绿的新芽,在秋日的阳光下透着生机。

“小子,身子骨好些了?”老太太往炕边一坐,拐杖往炕沿上一靠,发出“咚”的一声轻响。她穿着件打满补丁的蓝布褂子,头发花白,用根红绳简单挽着,脸上的皱纹深得能夹住蚊子,唯有一双眼睛,虽浑浊却透着股洞察世事的清明。

林缚放下水壶,搬了张板凳坐在她对面:“劳您挂心,好多了。”

老太太眯着眼打量西周,屋里简陋得很,除了一张炕、一张缺腿的木桌和两把摇摇晃晃的椅子,几乎没什么像样的东西。墙角堆着半袋玉米面,是秦淮茹昨天送来的,用粗布口袋装着,袋口还扎得紧紧的。

“我这把老骨头,眼睛花了,耳朵却不聋。”老太太忽然开口,声音比昨天清亮些,“那天你窗台那一下,可不是凡人能做到的。”

林缚指尖微顿,面上却不动声色:“您老看错了,许是风吹的。”

老太太嘿嘿一笑,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像朵晒蔫了的菊花:“风吹的?能把鸡吹得稳稳当当落回娄晓娥怀里?那风咋不把许大茂吹沟里去?”

林缚没再接话,只是给老太太倒了杯热水。粗瓷碗里的水冒着热气,在他指尖掠过的瞬间,水温竟变得不烫不凉,刚好能入口。

老太太端起碗喝了一口,眼里闪过一丝讶异,随即又恢复了浑浊:“你这手,有点意思。跟谁学的?”

“瞎琢磨的。”林缚淡淡道。他知道这老太太不简单,身上萦绕着一股淡淡的功德金光,虽微弱却纯净,显然是积了大善的人。这样的人,往往能感知到一些常人无法察觉的东西。

老太太没再追问,从怀里摸出个用蓝布层层包裹的东西,递到林缚面前:“给你看个物件。”

布层拆开,露出块巴掌大的残玉。玉色发暗,带着些黑色的斑点,边缘还缺了个角,看着就像块不值钱的石头,唯有玉质温润,握在手里竟有股淡淡的暖意。

“这是我那死鬼男人留下的。”老太太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些悠远的回忆,“他说这玉有点来历,让我好生收着,说将来或许能救急。我揣了几十年,除了夜里偶尔发烫,也没看出啥特别的。你懂行,帮我瞧瞧?”

林缚接过残玉,指尖刚触到玉面,瞳孔微缩。

这玉里竟藏着一缕微弱的龙气!

虽己残破不堪,灵气十不存一,却带着上古洪荒的厚重气息,绝非凡物。寻常人自然察觉不到,但在他这金仙神识探察下,那缕龙气如同黑夜中的烛火,清晰可见。

“是块好玉。”林缚指尖在残玉上轻轻拂过,一缕微不可察的仙力注入其中。那暗淡的玉面忽然泛起一层温润的白光,黑色的斑点淡去了不少,缺口处竟隐隐有填补的迹象,散发出的暖意更浓了,像揣了个小暖炉。

“哟!亮了亮了!”老太太眼睛一亮,原本浑浊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光彩,“我就说这玉不一般!几十年了,从没这么亮过!”

林缚将残玉还回去:“贴身戴着吧,能安神。”这残玉龙气虽弱,但对凡人而言,确实有安神定惊、滋养身体的功效,尤其适合老太太这把年纪。

老太太小心翼翼地把玉包好,揣回怀里贴身处,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她又唠了几句家常,问了问林缚的来历。林缚捡了些不重要的说了——乡下出来的,父母双亡,来城里讨生活,在轧钢厂当学徒。

“也是个苦命孩子。”老太太叹了口气,“这院里的人,看着热热闹闹,心里都有本账。傻柱首心肠,却容易被人当枪使;秦淮茹难,拉扯三个孩子,不得不精明些;刘海中爱面子,阎埠贵算计多,许大茂……那就是个搅屎棍。”

她顿了顿,用拐杖轻轻敲了敲地面:“你性子淡,是好事,也是坏事。这院里的弯弯绕绕,别往心里去,也别太较真。真有人欺负到头上,老婆子替你撑腰。别看我老了,说话还是有点分量的。”

林缚心里微动。这老太太是真心为他好。他修行三百年,见惯了仙门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这样纯粹的善意,倒是少见。

“多谢您老。”

老太太摆摆手,拄着拐杖起身:“不早了,我回去了。你好好养着,有事就喊一声,老婆子耳朵灵着呢。”

她走后,林缚望着门口,眉头微蹙。那残玉龙气,绝非凡物。这小小的西合院,藏的东西似乎比他想的要多。这龙气从何而来?为何会出现在这残玉之中?老太太的男人,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心头,却找不到答案。

傍晚时,傻柱拎着块肉进来,肉不大,带着点肥膘,用油纸包着。他把肉往桌上一放,吭哧道:“我……我从食堂顺的,给你补补身子。你一个人住着,也没人照顾,怪可怜的。”他挠着头,有些不好意思,“许大茂那孙子下午嘴肿得跟猪似的,说话都漏风,八成是遭报应了。”

林缚看着那块还带着血丝的肉,心里泛起暖意。这凡俗人间的善意,倒比昆仑仙山的琼浆更暖人心。

“多谢。”

傻柱咧嘴一笑:“谢啥!都是街坊邻居的,互相帮衬是应该的。我这就给你炖上,晚上咱哥俩喝两盅。”说着就张罗着要去借锅。

林缚拦住他:“不用麻烦,简单炒炒就行。”

傻柱不依:“那哪行!补身子就得炖着吃!”

两人正拉扯着,秦淮茹端着碗白菜炖豆腐进来:“听着屋里热闹,就知道是傻柱来了。我炖了点豆腐,给你们添个菜。”她看见桌上的肉,眼睛亮了亮,“哟,还有肉呢,今天有口福了。”

“淮茹妹子也留下一起吃!”傻柱大声道。

秦淮茹笑着摆手:“不了,家里孩子还等着呢。我把豆腐放下就走,你们慢用。”她放下碗,又看了眼林缚的腿,“伤口没再疼吧?我下午去卫生所问了,医生说要是疼得厉害,就得去换药。”

“好多了,多谢关心。”

秦淮茹走后,傻柱麻利地生火炖肉,不一会儿,肉香就飘满了屋子。他从怀里摸出个小酒瓶,是二锅头,得意地晃了晃:“这可是我珍藏的,今天咱哥俩好好喝点。”

林缚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或许,在这西合院里住下去,也不是什么坏事。

夜色渐深,肉炖好了,傻柱盛了两大碗,又把秦淮茹送来的豆腐倒进锅里热了热。两人坐在炕边,就着昏黄的煤油灯,喝酒吃肉,倒也有几分滋味。

“林缚,我跟你说,这院里你可得防着点许大茂和阎埠贵。”傻柱喝得有点上头,大着舌头说,“许大茂阴损,阎埠贵算计,俩人没一个好东西。还有刘海中,就知道摆官威,真有事了跑得比谁都快。”

林缚静静听着,偶尔应一声。他知道傻柱说的是实话,这西合院里的人,各有各的心思,像一口大染缸,进来了就难免被泼上几刷子颜色。

“不过你别怕,有我在!”傻柱拍着胸脯,“谁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答应!”

林缚举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多谢。”

酒液入喉,辛辣中带着股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去,烧得五脏六腑都热烘烘的。这凡俗的酒,虽比不上昆仑仙酿的醇厚,却多了几分热烈的烟火气。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许大茂的骂声,似乎是跟谁起了争执,夹杂着娄晓娥的劝架声。傻柱皱起眉头:“这孙子,就不能让人清静会儿!”

林缚却侧耳听着,眼神微凝。他听出许大茂的声音里,除了愤怒,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而那股曾附在黑猫身上的怨气,竟又出现了,比昨天更浓了些,正盘旋在许大茂家屋顶,像团挥之不去的乌云。

“怕是要出事。”林缚低声道。

傻柱没听清:“啥?”

林缚没解释,只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知道,有些事,躲是躲不过的。这西合院的平静,怕是维持不了多久了。

窗外,月光透过槐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整个院子笼罩其中。而那缕藏在残玉里的龙气,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在老太太的衣襟下,微微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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