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风云:暗战情殇与正义之光

第31章 危机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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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官场风云:暗战情殇与正义之光
作者:
二两女儿红
本章字数:
4662
更新时间:
2025-06-20

2015年盛夏,蝉鸣撕开清水县的晨雾,老槐树上新生的嫩芽在阳光下舒展成翡翠色的手掌。我站在“古树记忆区”的竣工典礼台前,指尖抚过父亲记账本的烫金封面——此刻它被装裱在防弹玻璃展柜里,最后一页“1985.5.20 槐香不灭,民心不腐”的字迹,在射灯下泛着温润的光。

省公安厅的表彰令在掌声中展开,烫金大字掠过“正义联盟”成员的名字时,林悦的警服肩章微微颤动。她悄悄碰了碰我的手肘,警帽檐下露出抹笑意:“陈光明的终审判决书下来了,无期。他在看守所托人带话,说老槐树的影子总在梦里缠着他。”话音未落,陈宇的摄像机突然对准人群——张大爷领着孩子们挤到台前,每人手里捧着陶罐,罐口飘出清甜的槐花香。

“苏科长尝尝!”八岁的豆豆踮着脚,把槐花蜜举到我面前,琥珀色的液体里悬浮着完整的花瓣,“这是用老槐树今年开的花酿的,张爷爷说,要谢谢你们让树活成了‘英雄树’。”孩子天真的话语让掌声瞬间沸腾,我望向老槐树,树干上曾经被汽油灼烧的疤痕处,新长出的树皮己经蜿蜒成蜿蜒的纹路,像道永不褪色的勋章。

颁奖仪式结束时,市长将枚沉甸甸的奖章别在我胸前。金属表面镌刻着老槐树的剪影,背面密密麻麻刻满名字:“这不仅是给你的,”他的声音带着哽咽,“是给所有在黑暗里举着火把的人——你父亲、老王、还有那些在首播镜头前撕破谎言的老百姓。”他忽然从西装内袋掏出泛黄的入党申请书,纸张边缘烧出焦痕,“这是从陈光明保险柜里找到的,1985年你父亲的入党志愿书,他用最后力气塞进了火场……”

档案室的空调发出轻微嗡鸣,我戴着白手套翻开陈光明的审讯笔录。他的字迹在“1985年槐花节”处开始扭曲:“那天我看着老王给老乡分蜜,突然觉得良心是个累赘。当第一笔黑钱混进槐花蜜出口货款时,我以为槐树会惩罚我,可它只是静静开花……”笔录最后一页,潦草地画着棵被刀劈成两半的槐树,树干里渗出的不是汁液,而是血红的数字。

林悦推门进来,警靴在瓷砖地面擦出轻响:“财务总监全招了,他们用‘槐香基金’洗钱十五年,涉及二十七个城市的基建项目。”她将平板电脑推过来,屏幕上闪烁的资金流向图逐渐清晰,“不过最关键的证据,是你父亲藏在老槐树根系里的U盘——里面存着1997年光明集团走私账本的扫描件。”

陈宇突然举着摄像机冲进来,镜头还沾着槐花:“快来看!省台重播《根系》纪录片,实时弹幕破百万了!”他调出手机,满屏滚动的留言刺痛眼眶:“原来真的有人在守护光明”“向所有无名英雄致敬”“老槐树开花的镜头看哭了”。画面里,老槐树的枝桠间系满红丝带,每张许愿卡上都写着不同的感谢——有孩子稚嫩的笔迹,也有老人苍劲的字迹。

暴雨突至的深夜,我接到赵老师的电话。他的声音混着雷鸣:“苏然,快看新闻!隔壁市的城建局长自首了,供出和光明集团的勾结细节,说看了你的采访后,每晚都梦见老槐树……”窗外的闪电照亮“槐安路”的路牌,雨水冲刷着路面新铺的槐花形地砖,每朵花蕊里都嵌着微型LED灯,在雨幕中连成流动的星河。

林悦的警车停在老宅门口时,母亲正往陶罐里装晒干的槐花。“给你们带的,”她把包裹塞进林悦怀里,“泡茶喝,败火。”老人布满皱纹的手突然抓住我:“然然,你爸要是还在,该多好……”话音未落,陈宇举着摄像机从拐角冲出,镜头对准我们身后——老宅墙上不知何时被人画满槐花,每个花蕊里都写着“英雄之家”。

省厅的庆功宴设在老槐树下,王处长打开珍藏的槐花酒:“这是1985年生产队酿的,老王托人存了三坛,说‘等槐香真正飘遍清水县时再喝’。”酒杯相碰的脆响中,张大爷颤巍巍地站起来:“我活了七十岁,头一回知道,树能当秤,称得出人心的分量。”他指向老槐树,树冠间不知何时挂起数百盏小灯笼,红光映得每片叶子都像燃烧的火焰。

当陈宇的镜头扫过人群时,我看见林悦悄悄别过脸擦拭眼角。她警服内袋露出半截银链,坠子是用老槐树年轮打磨的徽章。“知道吗?”她忽然开口,声音混着酒香,“省厅要成立‘槐香专案组’,专门查涉民生领域的腐败——老王的日记、你父亲的账本,都会成为教材。”

凌晨的老槐书店,书店老板捧出尘封的木箱。箱底压着1985年的老照片:父亲、老王和陈光明站在新栽的槐树苗前,每个人脸上都带着透亮的笑。“那时候,”老板抚摸着照片,“他们说要让清水县的槐花,香到外头的人都羡慕。”他忽然取出本泛黄的诗集,扉页上用钢笔写着:“献给所有守护光明的人”,落款是个歪歪扭扭的槐花图案。

晨光再次爬上老槐树时,我站在“槐香纪念馆”的奠基处。挖掘机的轰鸣声中,工人们挖出个铁皮盒,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举报信——有1997年父亲的字迹,也有近年市民匿名投递的材料。最上面放着张字条,用蜡笔写着:“苏叔叔,我把欺负小树的坏人画下来了!”配图里,戴草帽的小人举着放大镜,照得黑暗里的“坏家伙”无所遁形。

林悦的对讲机突然响起:“苏然,省台记者要做后续报道,问你想对观众说什么?”她的目光越过建筑工地,投向正在晨练的居民们——老人们在新建的槐木栈道上打太极,孩子们围着老槐树追逐花瓣。我接过话筒,镜头对准老槐树新生的枝桠:“其实我们不是英雄,”风吹过话筒,混着槐花的清香,“真正的英雄,是每双愿意托起光明的手,是深扎在泥土里永不弯曲的根。”

当夕阳为老槐树镀上金边时,陈宇拍下最后一个镜头:“槐香纪念馆”的地基上,不知谁撒了把槐花种。嫩芽破土的瞬间,远处传来孩子们的歌谣:“槐树槐,槐树槐,槐花香里正义来……”歌声掠过新铺的管网,掠过干净的街巷,掠过每个被守护的窗台,最终融进漫天晚霞,成为清水县永不褪色的底色。而我知道,这场关于“危机”的战役从未真正结束——但只要老槐树还在开花,只要民心还向着阳光,那些藏在暗处的阴影,终将在生生不息的力量中,无处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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