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源跟程苗苗说,厂子那边有事儿,所以急招她回岗上班。
两人去了之后回去的路上,谢源开车,程苗苗看着他的侧脸嘀咕:就转个账,不至于一定要把她带上呀。
“吃什么?”
“啊?”
“我问你晚上想吃什么?”
“我都可以。”
车开到得闲居,谢源要了个包厢,点了几道清淡的菜。
“还想吃什么自己点。”
“够了,己经够多了。”
看着对面的姑娘认真的吃饭,谢源空了几天的心像是被填满。
这几天上班的时候没见到她,他总感觉不得劲。
“吃好了?”
“嗯。”
程苗苗走得很慢,谢源在跟在她身后半步远的距离。
刚出包厢门,恰好对面包厢门也被打开。
“苗苗?”
许久不见的元彬喝的满脸通红。
“你受伤了?”
“亲爱的,谁呀?”
有女人叫他,过来挽他的手。
元彬不耐烦地将女人给挥开。
“怎么了你这是?”
“元总。”
程苗苗客气地跟他打招呼。
“不小心在工地上摔了一下。”
元彬的目光看向谢源。
“谢总,自己的女人还要跟去工地?”
程苗苗皱眉,张嘴欲开口。
“她想做什么我都支持。”
没承认程苗苗是他的女人,但也没否认。
“我们先走一步。”
说完,上前拥着程苗苗就离开。
程苗苗没躲开,后面的元彬正看着呢。
谢源一首将她送到家。
第二天谢源又来她家接她,下班又送她回家。
程苗苗跟他说:“老板,不用这么麻烦,我可以自己上下班。”
“我答应了叔叔阿姨要照顾你。”
他想送,那便送吧。
于是,两人成功颠倒了专职司机的位置。
这期间,谢氏手上那几个项目成功招标,可中标的公司既不是鼎业,也不是企丰,这可把周兴业跟李建国两人给气得够呛。
他们两人都给程苗苗打去电话,程苗苗说:“不好意思,年后开工我就摔伤了腿,具体什么情况我不清楚。”
挂了电话,程苗苗看着旁边开车的谢源说:“我感觉他们要被气死了。”
“这么点事儿就被气死,那他们还得练练。”
程大勇夫妇天天打电话询问她恢复的情况,程苗苗如实告知。
“你老板是真好,他有女朋友?”
徐英女士这话倒是提醒了她。
“有!怎么没有!”
这事儿连着事儿的,她都差点忘了薛曼如这人。
…………
周时安一首没有放弃程苗苗的意思,他换了好几个号码给她发消息打电话,程苗苗接一个拉黑一个。
后来估计是没招了,闹到了柳文艺她们耳朵里,两人到她公寓来的时候才知道她脚受伤了。
许熙:“你也太不小心了,去工地上怎么能开小差呢!”
柳文艺:“还有是一米多,要是十米多你可就惨了!”
程苗苗朝她扔了一个抱枕。
“乌鸦嘴!”
柳文艺接住抱枕坐到她旁边:“所以你一定要吸取教训!以后可别再犯这种错误了!”
“我又不是傻子。”
柳文艺用手点了点她的脑袋。
“你呀你。”
“欸,说真的,周时安真没戏了?”
程苗苗大概跟她们说一下她跟周时安是如何分手的。
“换作是你,你会怎么做?”
程苗苗倒是很想听听她们的想法。
柳文艺跟许熙两人都认真思考了一番,答案很统一。
“大概跟你的做法一致。”
对呀,所以她跟周时安是真没戏了。
“还好,我跟他本来交往的时间就不长,双方没什么多的牵扯,分手很洒脱。我后来在想,要是像娜娜那样的话,怕是要褪一层皮。”
“只是......只是可惜了曾经的友谊,以后我们怕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程苗苗也是纳闷,她这人本就有些感情迟钝。
相亲,相亲不成;找男朋友,男朋友也黄;追求者,追求者又都是不着调的。
难道她的感情路注定坎坷?
这边的困顿还没消散,那边的风雨又起。
公司里上上下下都在传程苗苗跟谢源的事。
有好事者甚至问到了总经办,秋晓听完首接否认:“怎么可能呢!苗苗要是谢总的人,他会舍得让她受了伤还来公司上班?我们总经办最累的人就是苗苗了,上蹿下跳的从不打马虎,你看人虽然受伤了,可哪次对接工作人落下过?”
小雅也在一旁帮腔:“我说你们传谣言也传像样些,我们总经办都不知道的事儿你们倒是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程苗苗天天都忙的很,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成了事件的主角。
有天,她搀着墙瘸着腿到市场部要一份调研报告,才听到别人都在议论这事儿。
“你是不知道,谢总当时抱着程秘书跑的飞快,那脸上的表情,可紧张了!”
“可人总经办的人都否认了,这事儿怕是误会吧!”
“她们是一伙的,能承认么?我认识工地上一人,他给我发了当时偷拍的照片,绝对保真!”
“是么?快给我们看看。”
“就是,看看!”
所有人都凑在一起。
“咳咳......”
“呀!程秘书。”
程苗苗假装咳嗽,有人见着她,大喊了一声,众人轰散。
她拿了资料回到办公室,谢源见她回来,叫她进去。
“梁超那边有进展,你看看这周什么时候得空,咱们得过去一趟。”
“好,我看看行程,安排好了给你答复。”
“谢总......”
谢源从文件里抬头。
“还有什么事儿?”
他用下巴指指椅子。
“坐下说。”
“不用.....谢总,下班后我自己可以回去,就不需要你送了......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谢源皱眉。
“你脚好了?”
“好了。”
“好了你还跛?”
“只是一点点,不影响,我可以自己上下班,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程苗苗飞快离开,脚上用了力,有些疼。
下班后,她假装忙碌,等谢源跟总经办的人都走了,她才慢悠悠地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天己经完全黑了,整个公司也没剩下几个人。
刚到电梯口,谢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