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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苗苗不知道谢源从哪里蹿出来的。
“你不是走了么？”
电梯到了，谢源拉着她进电梯。
“我问你躲什么？”
他觉得他们这段时间的相处很愉快。
程苗苗躲开谢源的触碰。
“我没躲，麻烦你够多的了，不想再麻烦你了。”
谢源心里一股无名火升起。
“去了一趟市场部你中魔了你？”
他心思缜密，程苗苗之前跟他说话不对劲的时候就找王秘问了原因。
“嘴长人身上你管别人怎么说？”
“所以要避嫌。”
“你避什么嫌？你是我贴身秘书，这嫌你能怎么避？”
“.......”
要是她跟周时安没分手，那这事儿就好解决的很，可她现在没男朋友，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平息这些舆论。
谢源依旧领着她去吃了饭，然后送她回了公寓。
程苗苗要下车的时候，谢源叫住了她。
“苗苗。”
这是他第二次这么叫她。
“我喜欢你，你是知道的吧？”
程苗苗点头。
“知道。”
“相处了这么久，咱们俩也算是知根知底，我的好与坏，你都知道。”
谢源看着她，眼里满是认真和柔情。
“跟了我，我给你我能给的一切，你要是不喜欢我什么地方，你跟我说，我可以改。”
他说这话的时候极其认真，可程苗苗觉得很讽刺。
“所以你是要我当你的情人？当你的第三者？当第二个见不得光的姜妍？”
谢源跟姜妍的事儿她老早就知道。
好几次她送谢源回家的时候，姜妍的车就停在谢源车位附近，等她开走了，透过后视镜便看见姜妍下车。
她那时就觉得姜妍好可怜，跟了谢源，在人前还不能见光。
“什么情人第三者？我是要你当我女朋友，咱们正式交往！”
程苗苗冷笑。
“那薛曼如呢？你的正房女朋友呢？”
“谁告诉你她是我女朋友？”
“不是女朋友你带人回家睡？不是女朋友你带人去你办公室好好茶好食地招待？”
程苗苗觉得谢源这人真的渣的可以，她打开车门下车。
“你怕不是对每个女的都是这么说的？”
她摔门朝电梯间走，谢源跟上来。
“我对谁都没说过这话！”
“那我谢谢你的欣赏，我不要。”
谢源跟着程苗苗上了楼，程苗苗准备关门，被他挡住，跻身闪了进去。
“你怕是对我有误会。”
“我能对你有什么误会？”
程苗苗走的急，脚有些疼，她换了鞋走到沙发上坐下，脱了袜子给脚做按摩。
“你是高高在上的谢总，我就是你手底下的一个兵，你给钱，我办事儿，咱就是正常的雇佣关系，我能误会你什么？”
谢源脱了鞋，赤脚走到她身旁坐下。
程苗苗往旁边移了移。
“你别离我这么近。”
可谢源偏要，她躲，他就离她更近一些。
终于，她受不了了。
“你到底要干嘛！？”
谢源看着她说话。
“我知道你心里不是没有我，如果没我，你不会让我跟你上楼，更不会让我进你家门。”
他继续说：“薛曼如不是我女朋友，她只是想用身体来换她想得到的东西。”
“所以你很渣，还很脏。”
谢源没反驳，他握住她的脚踝轻轻揉。
“苗苗，我是男人.....”
“这都是你们男人不忠情的借口！”
“男欢女爱这本就正常。姜妍为钱，我为人，我们各取所需。”
“你不爱她们吗？”
“不爱。”
“不爱为什么可以做那么亲密的事？”
这问题谢源没法解释。
“女人通常为爱而性。”
“所以男人为性而爱？”
“准确地说，是为性而性。”
“所以你是想让我也成为她们其中的一个？”
“我说过了，我要你当我女朋友，我们正常交往。我喜欢你。”
“那我现在郑重地回答你，我不要。”
谢源低头轻笑，轻轻摇头。
他依旧给她按摩。
“还疼么？”
程苗苗盯着他的眼睛说：“好多了。”
谢源手上没停。
过了许久，程苗苗先发声，声线温和，没了之前的激动。
“你能扶我上去么？我想洗个澡。”
谢源首接将她给抱了起来，往楼上走。
程苗苗站在花洒底下，想用水冲走脑中疯狂窜出来的邪恶念头，可那念头就跟细菌繁殖一样，滋生繁衍速度奇快。
洗完澡出去，谢源没走，正坐在书房里看窗外的夜景。
她拿着吹风准备吹头发。
“需要帮忙吗？”
谢源不敢首接上手，那样显得太过亲密，这姑娘肯定会非常抗拒。
程苗苗顿了半晌，关了吹风机，看着他。
“怎么了？”
程苗苗就这样一首看着他，他迎接她的眼里尽是坦荡。
过了许久，她才哑声说：“你要不要洗个澡？”
谢源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
谢源也盯着她的眼睛看了许久，然后迅速起身朝浴室走。
浴室里响起水声，程苗苗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事情不该发展成这样。
浴室里的水声很快停止，谢源穿着她的睡袍出来。
浅紫色的睡袍穿在他身上显得不伦不类，却依旧挡不住他磅礴的气势，的身型。
他从她颤抖的手里接过吹风机，认真地给她吹头发。
程苗苗觉得，应该是过了一个世纪，谢源关了吹风机，半蹲到她身前看着她。
两人对视，谁都没有说话。
然后谢源俯身将她抱起，走进房间。
他的动作强势又温柔，让她无法招架。
当意想之中的那刻到来，她疼得眼角带泪。
“你.......”
谢源根本就想不到她还是第一次，瞬间惊喜到无所适从。
“对不起...放轻松.....”
他不停亲吻她，企图让她舒服些。
可全程程苗苗只感觉到了疼。
事后，她浑身无力地被谢源搂在怀里哭。
“这跟小说里形容的根本就不一样，太疼了......”
谢源的男性自尊心严重受挫。
“你的表现也不一样，为什么这么久.....”
他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我什么表现？嗯？”
他搂着她，亲吻她的头顶。
“以前莫亚进你办公室的时候，我们在外面计了时，总共不到十分钟而己。”
要不是看着她这么难受，他真的很想狠狠地弄她一顿。
“我跟她什么都没发生！”
“骗子，渣男，人家的妆都花了，口红还蹭了，你还换了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