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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西十七章：相面追凶
时间：2018年6月28日 凌晨1:15
地点：南江市金海湾别墅区
保安队长老周把监控录像快进到23:47分，画面里黑影闪过绿化带，鱼尾纹在红外镜头下拖出两道斜影。"这是第七家被盗的，专偷保险柜里的金条。"
苏砚按下暂停键，放大嫌疑人左眼特写："《相法汇编》说'鱼尾下斜主偷盗'，但你们看..."他圈出瞳孔边缘的放射状血丝，"这哥们最近总做噩梦吧？"
物业经理擦着汗凑近屏幕："刑侦专家说这是东北口音团伙..."
"人在城北。"苏砚突然起身，"带我去看小区沙盘。"
晨光微熹时，苏砚站在小区中央景观湖边。罗盘在震位剧烈抖动，他抓起把鹅卵石抛向水面，涟漪竟聚成箭头指向西北。
"《宅经》讲'东高西低主盗患'。"他指着远处正在施工的写字楼，"他们用塔吊当'穿心箭'，正对你们别墅区的坤位。"
老周突然拍大腿："上个月3号楼电梯井渗水，修的时候发现承重墙有裂缝！"
苏砚用激光测距仪扫过楼间距："九宫飞星今年轮到五黄位，你们在凶位建儿童乐园..."他踢开沙坑里的塑料铲，"还摆了个黄铜招财猫？"
上午十点，市公安局刑侦科烟雾缭绕。苏砚把U盘插进电脑："过去三个月盗窃案发地，都在这个风水矩阵里。"屏幕上的红点连成北斗七星，杓柄正对城北废弃水塔。
"封建迷信！"年轻警员摔了保温杯，"我们按交通卡口排查了..."
"排查方向错了。"苏砚调出道路监控，"看这辆套牌货车的行驶轨迹，每次案发前都在目标小区外卖水果。"他放大驾驶室照片："这人虽然戴着口罩，但眉骨凸起形成三角区，《冰鉴》说这是'狼顾之相'。"
技术科突然喊起来："人脸比对成功了！前科犯张老三，上周刚出狱！"
傍晚暴雨倾盆，警车包围水塔时，苏砚正用热成像仪扫描墙体。"三层有生命体征，但..."他盯着仪器上的重影，"怎么显示两个人？"
特警破门的瞬间，腐臭味扑面而来。张老三被铐在暖气片上，手腕磨得血肉模糊，墙上用血写着"还我命来"。
"他被同伙坑了。"苏砚掀开地铺，底下压着黄符和五帝钱，"《阳宅十书》说的'鬼抬轿'局，这是被人当阵眼用了。"
法医突然惊呼："尸体！"承重墙夹层里掉出具白骨，工作服上别着顾氏矿业2003年的工牌。
深夜审讯室里，张老三突然癫痫发作。苏砚掰开他眼皮，虹膜上浮着蛛网状血丝："汞中毒引发精神分裂，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偷什么。"
刑侦队长扔出物证袋："这些金条都刻着'癸未年封'，法证确认是矿场失踪的储备金。"
苏砚用紫外线灯照向金条，浮现出顾氏族徽："十八年前的矿难不是事故，是杀人灭口。"他翻开张老三的衣领，后颈赫然纹着反北斗七星。
手机突然震动，玉器协会发来紧急通知："鉴宝首播遭劫持！歹徒点名要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