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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哲尔缓步走到白染面前，猩红裙摆扫过地面，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她蹲下身，伸手轻轻掰开少年捂住脸的手，指尖擦去他眼角的泪珠，紫罗兰色的眼眸里流转着难得的温柔：“谁说你傻？在我看来，这可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白染一愣，哭得通红的眼睛里满是不解：“可、可碎片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我得到了你。”阿哲尔的声音低沉而暧昧，蛇形纹身顺着她的手腕爬上白染的手背，“小玫瑰，你比这世上任何宝物都珍贵。那些金币，不过是换你留在我身边的代价。”她倾身向前，獠牙擦过白染发烫的耳垂，“看到你为了秘密拼命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或许比起玄木碎片，我更想知道——怎样才能把你彻底困在身边。”
白染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挣扎着想要抽回手：“你、你又在开玩笑！我才不会被你……”
“我像是在开玩笑？”阿哲尔突然揽住他的腰，将人拽入怀中，“为了保护你，我可差点暴露了不少底牌。”她的指尖划过白染腰间的长刀，符文与少年身上的气息共鸣，泛起微弱的蓝光，“而且，你以为玄木碎片真的毫无价值？别忘了，有人愿意为它拼命，就证明它背后藏着更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我们迟早会一起揭开。”
少女站在一旁，默默看着两人的互动，银匕首在指间无意识地翻转。不知为何，阿哲尔话语中的占有欲让她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情绪，她轻咳一声，打破有些暧昧的气氛：“她说得对。这次拍卖会牵扯出太多势力，血影氏族的人接连出现，就证明玄木碎片还有我们没发现的线索。”
白染看着两人认真的表情，心里的委屈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悸动。他别过脸，小声嘟囔道：“谁要和你们一起……我自己也能找到真相……”话虽如此，却没有挣脱阿哲尔的怀抱，反而不自觉地往她身边靠了靠。
阿哲尔轻笑出声，在他发顶落下一吻：“好好好，那我们就一起当‘傻子’，慢慢解开这个谜题。不过在此之前——”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小玫瑰是不是该考虑一下，怎么报答我这‘九万金币的恩情’？”
白染的耳朵瞬间红透，慌乱地挣扎起来：“我、我不是说过要抵债吗！别、别靠这么近！”他的抗议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伴随着阿哲尔愉悦的笑声，而一旁的少女看着这一幕，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少女握着银匕首的手指微微收紧，地下室潮湿的空气里混着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气，头顶的木板传来断断续续的声响，时而有重物倾倒的闷响，时而传来白染又羞又恼的抗议。她低头盯着脚下斑驳的符文，耳尖不受控制地发烫，突然觉得这地下室的石壁都开始发烫。
“喀嚓——”上方传来清脆的碎裂声，像是水晶杯摔在地上。少女猛地抬头，看见月光透过木板缝隙洒下，在地面投出细碎的光影。她咬了咬下唇，握紧匕首的手背上青筋微凸，明明是在执行任务时都不曾慌乱的人，此刻却被头顶的动静搅得心慌意乱。
远处传来铁链拖拽的声音，惊得她立刻转身戒备，却发现只是一只误入地下室的蝙蝠。她自嘲地笑了笑，正要放松警惕，头顶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闷响，紧接着是阿哲尔低沉的笑声和白染带着哭腔的“别闹了”。
少女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书架上。泛黄的古籍上布满灰尘，她翻开一本记载血族秘辛的书卷，可那些古老的文字在眼前模糊成一片，耳边不断回响着白染带着颤音的呼喊。她烦躁地合上书，金属书角重重磕在石桌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早知道就不该让他们单独待着……”她喃喃自语，突然听见头顶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整个人僵在原地。地下室的温度似乎瞬间升高，她扯松领口的银质项圈，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却发现心跳越来越快，连呼吸都变得灼热。
当又一声娇嗔混着轻笑穿透木板时，少女猛地转身，银匕首出鞘的寒光映着她泛红的脸颊。她盯着通往上层的楼梯，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最终却只是重重叹了口气，将匕首狠狠插回刀鞘：“真是……麻烦死了。”
白染被阿哲尔按在柔软的天鹅绒沙发上，金丝长袍的系带早己松开，露出半截苍白的脖颈。他涨红着脸挣扎，犬齿咬着下唇，声音里带着哭腔：“你、你这是趁人之危！我才不要和你做这种交易！”
“小玫瑰，话别说得太满。”阿哲尔轻笑，指尖划过他腰间的敏感处，蛇形纹身顺着白染颤抖的腰线蜿蜒而上，“一次100金币，只要你能坚持……”她故意停顿，俯身咬住他的耳垂，“十次，刚刚欠下的九万金币，我就一笔勾销。”
白染浑身一颤，挣扎得更厉害了，却被阿哲尔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他的目光扫过一旁破碎的水晶杯，想起刚刚被撞翻的烛台，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无处可逃。“我、我才不信你的鬼话！”他梗着脖子，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发软，“等我……等我恢复力气，一定要……”
“要怎样？”阿哲尔的獠牙擦过他跳动的颈动脉，吐气如兰，“咬我一口？还是像刚才那样，把我的裙子扯坏？”她突然握住白染不安分的手，按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小玫瑰，你掌心的温度，可比金币还烫人。”
白染的脸瞬间烧到耳根，他慌乱地别过头，却瞥见地下室的入口。想起还在下面等待的少女，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你放开我！”他急得眼眶发红，“万一被人看见……”
“被谁看见？”阿哲尔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突然笑得更放肆了，“是我们在地下室可怜的小猎人？”她伸手捏起白染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要不要把她叫上来一起？说不定，她也想分一杯羹……”
“不许你胡说！”白染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猛地推开阿哲尔，却因动作太急摔落在地。他慌忙爬起来，整理着凌乱的衣服，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就算是九万金币，我也会靠自己的本事还清！而不是……而不是用这种方式！”
阿哲尔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露出欣赏的笑意。她起身整理好裙摆，缓步走到白染面前，伸手理了理他的发丝：“好，我等着小玫瑰信守承诺。不过……”她俯身凑近，在他耳畔低语，“下次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了。”
此时，地下室的木板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动。白染和阿哲尔同时转头望去，只见少女正站在楼梯口，银质项圈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脸色却比平时更红。她别开眼，故作镇定地说：“楼上闹够了？该研究玄木碎片了。”说完，转身快步走回地下室，留下白染和阿哲尔在原地相视而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