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星河卒遇会所
星河卒遇会所的灯光总是调得很暗，淡紫色的光晕在墙壁上流转，像是将整片星空都搬进了室内。李慕站在包厢门口，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雕花的木门。
他愣住了。
陈瑶斜倚在真皮沙发上，一袭月白色的旗袍勾勒出完美的曲线，裙摆开叉处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小腿。她今天没有扎马尾，如瀑的青丝随意披散，发梢微卷，在暧昧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怎么，不认识我了？"陈瑶轻笑，红唇微启。她的妆容比平时精致许多，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慵懒的妩媚。
李慕垂下眼睛："陈同学。"
"在这里要叫我客人。"陈瑶晃了晃手中的会员卡，"我可是特意办了年卡呢。"
李慕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地，将木质的足浴桶放在她脚边。他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不是香水，而是陈瑶身上特有的味道，像是清晨沾着露水的栀子花。
"水温可以吗？"他试了试水温，轻声问道。
陈瑶没有回答，而是将脚轻轻抬起。她的脚型很美，足弓的弧度恰到好处，脚趾圆润如玉，指甲上涂着淡粉色的珠光甲油，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李慕的手有些发抖。他小心地托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脚放入水中。水温刚好，陈瑶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你的手好凉。"她突然说。
李慕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一只温热的小脚踩上了他的手背。陈瑶的脚趾轻轻着他的手背，带着水珠的触感让他浑身一颤。
"陈同学......"
"叫客人。"陈瑶纠正道，脚上的动作却没停，"你的手法真好，比图书馆那次温柔多了。"
李慕想起上周在图书馆，他不小心碰到陈瑶的手。当时她正在够高处的书，他帮她取下来时，指尖相触的瞬间，她迅速抽回了手。
"那天......"
"那天我就发现你的手很特别。"陈瑶的脚顺着他的手腕往上滑，"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很适合按摩呢。"
李慕感觉一股热流顺着脊椎窜上来。他想抽回手，却被陈瑶用脚勾住。
"别动。"她轻声说，"让我好好感受一下。"
她的脚趾轻轻划过他的掌心，带着水珠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李慕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脚底的纹路，细腻，像是上等的丝绸。
"你知道吗？"陈瑶的声音带着笑意，"我查过你的课表，每周三下午你都会在这里打工。"
李慕猛地抬头，对上她含笑的眼眸。那双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明亮，像是盛满了星光。
"为什么......"
"因为有趣啊。"陈瑶收回脚，靠在沙发上，"天启学院的天才学生，居然在足浴店打工，不是很让人好奇吗？"
李慕低下头，继续为她按摩。他能感觉到陈瑶的目光一首落在自己身上，灼热得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你知道吗？"陈瑶突然凑近，"你耳朵红了。"
李慕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手中的动作上。他取过一旁的玫瑰精油，滴了几滴在掌心搓热。淡淡的玫瑰香气在空气中弥漫，与陈瑶身上的栀子花香交织在一起。
"用这个。"陈瑶突然从手包里拿出一小瓶精油，"我自带的。"
李慕接过瓶子，触手温润，是上等的白玉瓶。他打开瓶盖，一股清冽的雪松香气扑面而来，混合着淡淡的柑橘味，像是冬日里的一缕暖阳。
"这是......"
"特制的。"陈瑶眨了眨眼，"喜欢吗？"
李慕没有回答，只是将精油滴在掌心。温热的掌心贴上陈瑶的脚背，顺着足弓的弧度缓缓下移。他能感觉到陈瑶的脚微微颤抖了一下。
"痒......"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李慕放轻了力道，用拇指轻轻按压她的涌泉穴。陈瑶的脚底很敏感，每次按压都会引起她轻微的颤栗。她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像是受惊的小动物。
"放松。"李慕低声说，手指顺着她的脚趾一根根按摩。她的脚趾圆润可爱，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淡粉色的珠光甲油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陈瑶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她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李慕能感觉到她的脚在自己手中慢慢放松，变得柔软而温暖。
"你的手法真好。"陈瑶轻声说，"比那些机器人都要专业。"
李慕的手顿了一下。在这个时代，大多数足浴店都己经用机器人取代了人工服务。但他始终相信，只有人类的双手才能真正传达温度。
"谢谢。"他低声说，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他的手指顺着她的脚踝往上，轻轻按摩她的小腿。陈瑶的肌肤细腻光滑，像是上等的丝绸。
"你知道吗？"陈瑶突然说，"我查过你的成绩单。全科满分，真是厉害呢。"
李慕的手微微一顿："只是运气好。"
"是吗？"陈瑶轻笑，"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一个全科满分的天才，会在这里打工呢？"
李慕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按摩。他能感觉到陈瑶的目光一首落在自己身上，灼热得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你不说也没关系。"陈瑶的声音带着笑意，"我有的是时间慢慢了解你。"
她的脚突然轻轻踩了踩李慕的手心，带着水珠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李慕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脚底的纹路，细腻，像是上等的丝绸。
"你知道吗？"陈瑶凑近他，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畔，"你耳朵又红了。"
李慕猛地站起身："时间到了。"
陈瑶却拉住他的衣角："急什么？我还没享受够呢。"
她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手背，带着精柔滑腻的触感。李慕感觉一股热流顺着脊椎窜上来，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
"下次，我还找你
李慕推开宿舍的门，疲惫地倒在床上。天花板上斑驳的水渍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他抬手遮住眼睛，却遮不住脑海中不断闪回的画面。
陈瑶的脚在他掌心的触感仿佛还在，那细腻的肌肤，圆润可爱的脚趾，还有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栀子花香。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恍惚，仿佛置身于一场荒诞的梦境。
他抬起手，看着掌心淡淡的精油痕迹。在时间神殿，这双手本该握着时空之钥，掌控着万千世界的命运。而现在，它却在为别人按摩脚底。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